幼璇惊讶道:“竟这等怪事?”采悠又道:“当时我也吃惊无比,以为被人发现了,便一手捂着那女子的嘴将她头斩下来,却无血飞溅,那女子也不挣扎,我抱着她的头,那颗头顷刻间化为灰烬。我又去了其他营帐,见帐内士兵都在跟不同的女子交合。想来那些女子并非真人,只是鬼蜮拓拔由怨气所生。”
知更摇头叹道:“这妖魔横生,难道这场丈果真如墨子虚所言?”采悠因问道:“墨子虚也在这里,他又占卜到什么了么?”知更便将天狗食日和轩辕少典之事细细说来,又让幼璇回军中请墨子虚晚上一同饮宴。
待幼璇走远之后,知更问道:“兮若当日跟你一起走的,她现在可好。”若雪白她一眼,冷声说道:“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牵挂着她,她与你分别后,便将火龟血和救她爹爹的事情托付于我们,然后跟着傅羽归隐山林了。”
知更念着兮若的心性和一向对傅羽的态度,心中忐忑,但又抱着一丝侥幸便不愿多想,只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接着三人又闲扯了一番,黄昏时分便一同去饮宴了。
饮宴设在函谷关内一个清幽小酒楼,陪同她赴宴的除了墨子虚和李信还有知更随身的十五名精兵好手。
酒酣之时,鼓乐忽止,再起时,一队约三十人的美丽歌舞姬,到了堂中心处歌舞娱宾。
采悠见三十个美人翩翩起舞,双目中隐有惊喜,暗中传音说道:“知更果然知我心意,这些日子我目不斜视,多看别的女子一眼都要遭若雪一阵冷漠。真是苦不堪言呐。”
知更暗道:“我并未安排舞姬献舞,这三十人从哪里来?”不动声色道:“果真如此,小姑你大可休了若雪继续fēng_liú快活。”采悠啐道:“你让我休了她不是要我命么,你知我fēng_liú却只对她钟情,其他女人绝不沾染。”
知更觉得可能是天女魃捣鬼,但又觉得不像她的作风,道:“可是,不代表她们不会来沾染你哦,小姑你姑且猜猜,这台舞戏的主角乃是何人?”采悠也觉得这些舞姬怪异,似笑非笑道:“不知不知,但我敢肯定这一场fēng_liú债,欠债人一定不是我。”
幼璇见她两人眉来眼去,凑过来道:“你们在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知更苦笑道:“拉拉家常不行么?”幼璇又看向采悠,问道:“你们俩悄悄的聊什么呢?”
采悠饮酒装做未听见,幼璇又再凑过来,拧起知更的耳朵说道:“少跟我装聋作哑的。”知更笑道:“娘子为何拧我耳朵?小姑说这三十个女人都是来向我讨债的,你说怎么办?”
采悠‘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树起大拇指道:“你真大胆,如果我这样问若雪,若雪今晚肯定不让我上床。”
那三十个女子,虽然面带薄沙看不到真容,却个个风姿撩人,眉目荡漾,但相较之下,其中一名尤为特别,舞姿中戾气漫飞,神情痴怨,像由寒冰铸成的一位哀怨美人。
采悠端起酒觞,一饮而尽,笑道:“知更快起来。瞧她们舞得如此酣畅,咱们也去舞一舞罢。”若雪瞥她一眼,冷冷的说道:“你坐下,人家的fēng_liú债你参合个什么劲呐。”她虽察觉异样,但恨知更拈花惹草又负情薄信,不愿出手相助。
知更砸舌道:“我还是好好看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场大战,如若打了起来,定是激烈绝伦。”
幼璇笑道:“你若要取这三十人性命,又有何难。只怕这里面有你的旧相好,有心想让,故意要和她们一枪一刀的相搏。”她们谈话声音虽不太大,但在座的都觉气氛紧张,特别留心周围情况,她们对答之言,都听得清清楚楚。
墨子虚微微摇头,瞧了众人一眼,然后缓缓闭上。
李信年轻急进,也曾听闻知更与幼璇的过往,暗道:“不知这女人又从那里惹来fēng_liú债,让大将军不高兴了。”想到这里,又闻幼璇之言,心想着立功表现,于是先发制人,一跃而起说道:“大胆贼寇,竟敢密谋行刺。来人将她们拿下!”
他话音刚落,便觉头晕目眩,跪倒在地。其他武士也觉身体乏力异常,连动动手指头的能力也没有。
知更震惊道:“幽冥香,是兮若!”众人吃惊,采悠道:“兮若不是归隐了么,怎么会在这里?”若雪也是吃惊,道:“兮若妹妹,你怎么回来了?”
霎时间,五六个女子疾如流矢将知更围了起来。
知更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真是糊涂,你当日含恨而去,怎么可能同傅羽归隐呢。”她肃清思绪,俏目流转,打量了四周一眼,道:“小姑当真决定袖手旁观?”
采悠看了眼若雪,笑道:“若雪不让我帮忙打你就是好的,怎么可能帮你。”知更啐道:“好一个没义气的家伙!”长身而起,左掌立胸,微笑说道:“兮若这又是何必,你知自己非我对手。”
兮若揭开面纱说道:“知更你可还记得我与你分别时说过的话?当时我说,你来招惹我却不喜欢我……如此玩弄我的感情,我恨你。你可记得?”
知更深吸一口气说道:“所以你投靠了天女魃,难怪她能将你模仿的如此为妙为惟。”兮若声音略有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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