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江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其实,就算秦略知道她会武功,也不会怎么样,就怕秦略起了疑,想到别的事情,这么一想还是要赶快的等到韩卫回来将这个误会解开才好,要不然秦略一直认为她和韩卫之间有什么,那就不好了。
这么想着,江宁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清晨,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了江宁,她慵懒的睁开眼睛,心中的烦乱愈发的强烈。
如果想要得知韩卫的消息,想从秦略那里套话想必是不可能了,不过这宫里还有一个信国公主,想要知道韩卫的消息,恐怕只能从她下手了。
这么想着,江宁收拾了便去了咸福宫。
“没想到你还会来找我?”信菲儿挑了挑眉,昨天秦略为她出头的事情,六宫皆知。
这下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江宁是皇上心尖尖儿上的人。
江宁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她深深的明白他这次来的目的,所以并不想和她有过多的冲突。
“听说你们信国闹水灾,现在,韩将军已经去支援了,想来你也不必太担心。”江宁坐在椅子上,轻抿了口茶,眉目之间紧紧的锁定信菲儿。
却见信菲儿一脸的不在意的样子,她的神情非常的放松自然:“不过是一些贱民罢了,我们泱泱大国,怎么会被区区水灾所镇住,”
“看样子你当时对这次的水灾毫不在意,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江宁状似无意的问道,只是在听到贱民二字的时候,她的神色,略微沉重了些,原来在这个公主的眼里,人命是这样的不值钱。
信菲儿挑眉,心里对江宁生了提防之心:“无缘无故的,你过来找我问这些做什么?”
江宁听信菲儿这么说,反倒坦荡的笑了:“你别多想,我也是长时间身处内宫,有些无聊罢了,你若是不想说,我这就走了。”
说完之后,江宁起身就要走,却被信菲儿给叫住了。
“你这是有什么目的?若是有你就直说。”信妃的皱着眉头,有些摸不准江宁的心思。
可江宁却没做过多的停留,既然在她口中问不出什么,那就不必多说了。
等到江宁走了之后,一直在信菲儿身边的宝莲悄悄上前。
“公主,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宝莲皱着眉头说道。
信菲儿正在考虑着江宁此行来的目的,这会儿听到宝莲开口,她略微有些烦躁的说道:“有话快说。”
宝莲点了点头,将前几日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启禀公主,奴婢前几天,看见韩将军和宁妃在一起,好像是在一起做些什么,但具体是怎样,奴婢也不知道。”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仔细的都跟我讲一遍。”信菲儿闻声大惊,双眸怒瞪宝莲。
宝莲看到这样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她只得赶紧说道:“奴婢那日着急给公主送衣裳,所以也只是匆匆看见,好像宁妃和韩将军一起在讨论些什么?两个人说说笑笑,样子甚为亲密,其他的事情奴就不知道了。”
信菲儿的眉头越皱越紧,若有所思的看着某处,莫非?这次江宁来是为了韩卫?莫非两个人有私情?
一想到这里,信菲儿,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如果能抓到江宁和韩卫在一起亲密的样子,如果秦略知道的话,那事情可就好玩了。
“你去送消息告诉江宁,把父亲传回来的消息全都告诉她。”信菲儿脸上带着一抹笑容,她来满江也不是一两天了。
父亲的嘱托她从未忘记,杀了秦略,让满江大乱,那时候信国就可以趁虚而入,只是现在信国正在闹水灾,还必须依靠满江。
等这次事情一过,她就要着手开始对付秦略,到时候满江国亡,江宁不过是一个亡国妃子而已,还不是任她宰割。
而现在江宁只不过是她无聊时候的一个调剂品而已,就当是为了她无聊的生活增添些乐趣罢了。
而回到寝宫中的江宁从宝莲那里得到了消息,说是韩卫现在被困信国没有办法回来,不过物资已经运送过去了。
惊讶于宝莲过来传递消息,江宁也有些摸不准信菲儿的心思,不过现在她的心思是放在秦略的身上的,现在她连武的事情还没有个开始结尾。
既然韩卫暂时不能回来,她就必须先稳住秦略才行,或者说,现在秦略的身边没有人保护,这正好是她最好的下手时机也说不定...
夜晚如期而至,江宁一直都没有等到秦略,她本来想着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好好稳住他的。
“皇上去哪了?”江宁问道。
云锦上前一步说道:“皇上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江宁点了点头,她突然灵机一动,脸色好了几分,既然他正在批阅奏折,那她现在去看他,直接就把秦略给办了算了。
“去做一些点心来。”江宁的眼神中充满了狡黠,这次秦略绝对别想逃出她的手掌心,这么想着,她将刀藏在衣服里。
半个时辰之后,江宁站在了御书房的门口,她轻轻的推开门,另只手上端着点心。
夜晚的烛火忽明忽暗,初夏的蝉鸣并没有很强烈,开着窗子,晚风微微的吹过来,案前的男子一身玄袍,墨发高束,五官精致,棱角分明。
“什么事?”秦略头都没有抬,以为是李公公。
江宁一时间有些看呆了,甚至忘记回秦略的话,直到秦略抬头看到江宁呆愣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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