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先是给她检查了一番身子,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之后,就又让她躺了下来。
谢轻谣睡着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一醒过来,就觉得自己的胸前几乎是钻心的疼。
刚在想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冲动,一看到刀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当时的她怎么就没想想现在的疼呢?
就在这时,谢轻谣的耳边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你醒了。”南宫承煜进来之后,就看到床上清醒着的谢轻谣,他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内心的激动,但是语气间的颤抖已是出卖了他。
谢轻谣这才转头看向了南宫承煜,方才醒来没有看见他,还以为发生了何事,不过自己已是在了南古部族,世子也应当在这里才是。
此刻的巫医和一旁伺候的婢女见状皆是默契的退了下去。
“世子,今日可是发生了何事?”谢轻谣看着南宫承煜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脸,开口问了起来。
方才她虽是醒了,外面好似很热闹的样子,而且天边还有烟花绽放,哪怕她躺在床上也能感觉到那些人的欢喜。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一个宝藏就让南古部族的人如此开心?
“今日经历一场大战,塔克部族的人皆是输了。”南宫承煜这时缓缓坐到了谢轻谣的床前,诉说起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什么?我这睡了一觉发生了这么多事!”谢轻谣猛然间听到塔克部族战败的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们不过前几日的时候还在幽冥泉,怎么今日塔克部族就战败了。
南宫承煜并未答话,只是将眸子看向了谢轻谣,眼神尽是一些谢轻谣看不懂的深意。
突如其来的对视,让谢轻谣一时间慌了神,她下意识的别过了眼,不再看南宫承煜。
“为何?”南宫承煜这时却是淡淡的出了声。
不过声音太小,谢轻谣几乎都没有听清楚,疑惑的看了看南宫承煜开口问道。
“什么?”
“为何?”南宫承煜这时很是大声的又是重复了一遍,神色很是严肃,似是在逼迫谢轻谣回答。
他明明对着谢轻谣说过的,以后遇到危险的时候先走,不要管他,为何你偏偏不听,偏偏在那个时候要为我挡了那一刀!
谢轻谣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过来,南宫承煜为什么要这样问,这人可真是的,明明自己救了他不说一声谢谢也就罢了,如今看样子还责怪起她了!
为何,她也想知道为何,为何自己那么傻给面前这个大傻子挡一刀,她的脑袋一定是被门挤了,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到了如此地步,南宫承煜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非要她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才行吗?
“我乐意。”
谢轻谣也因为生气涨红了脸,侧过身,拉起身上的被子,赌气的说道。
只是她刚刚抬起手,胸前传来的疼痛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来气,倒吸了一口凉气,面色更是变得煞白,手下因为剧烈的疼痛更是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身上有伤,就莫要乱动。”南宫承煜连忙将谢轻谣的手又放回了原地,一脸不悦的说道。
谢轻谣此刻因为疼痛早已说不出来任何反驳的话,额间更是冒出了一层冷汗。
南宫承煜见状,立即站起身来,走到洗盥盆处,抬手将上面绢帕拿了下来,用水冲了冲而后扭干,这才坐回到了床前。
将绢帕握在手中,动作很轻的给谢轻谣的擦起了额间的汗,面上满是认真之色。
谢轻谣这时才缓过神来,看着南宫承煜如此认真的给自己擦汗,桃花眼中满是疑惑,这个人着实是变得太快了,之前还责怪自己,眼下又做出这般举动。
“如今你好好休养,待你身体好些我们就回江宁。”
南宫承煜看着谢轻谣如此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甚是动人,虽是受伤,但南宫承煜觉得此刻的谢轻谣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劲。
“当真?我们不若现在就出发。”谢轻谣猛然间听到了回江宁的事情,心情一时间变得激动了起来,挣扎着就要起身,娘还在家中等着她呢,说真的,早在迷幻森林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回家了。
“躺下,你又想牵动伤口?”南宫承煜看到谢轻谣的很是激动的神情,眼中浮过了一抹纵容,而后又是叮嘱了起来。
谢轻谣又想起了方才的疼痛,顿时就将身子瑟缩了回去,思虑了一番还是决定先将身子养好再说。
这时谢轻谣猛然间想起了当日在幽冥泉的事情,对了,洛容!洛容如何了!
她还记得昏倒前的最后一幕就是在南宫承煜他们和普布对峙的时候,当时的洛容的满目疮痍,但是她身受重伤只能看见一个大概,当时还没有思虑太多,她就昏了过去。
“世子,洛容如何了?”谢轻谣很是关心的问起了洛容的近况,虽说平日里洛容总是缠着南宫承煜,但是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罢了,这个普布着实是qín_shòu不如!
“她眼下已是无事了,只是精神始终不太好。”
南宫承煜听了谢轻谣的话,将这几日洛容的情况尽数讲给了谢轻谣听,包括下午在河边自杀的事情,虽是被救了上来,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一次的幽冥泉之行给洛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洛容着实可怜,这个普布当真是该死的,洛容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谢轻谣在一旁听着,心下更是气愤。
此刻的谢轻谣说出这番话,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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