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这太阳都快要下山了。”离落看着谢轻谣终于从船舱之内出了来,一脸戏谑的看着谢轻谣说道。
谢轻谣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也才不过正午左右,哪有离落说的那般夸张。
“昨夜我总是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没睡好。”谢轻谣时不时观察着南宫承煜的表情,很是自然的说道。
果不其然,南宫承煜听到了谢轻谣的话,面上划过了一丝窘迫,只不过只有一瞬,要不是谢轻谣提前注意了南宫承煜的神色,定是发现不了。
“有吗?我昨夜倒是睡得很好,一觉到天亮。”离落一脸疑惑的问起了谢轻谣,心中暗自奇怪,他昨夜一点声音都未曾听到。
“可能是我睡得太轻了,到了后面我也就睡着了没有在意。”
谢轻谣满脸黑线的看着离落,他睡得那般的早哪能注意到,更何况还睡得那么熟。
“眼下我们已是出了南疆的地界了,洛安所说的这个近路确实很近,看来不出三日我们就能到江南。”这时南宫承煜故作轻松的看了看四周的风景,转移了话题。
谢轻谣也是坐在了两人的旁边,很是随意的拿起了糕点吃了起来,只是南宫承煜颇显蹩脚的话,让她几乎被呛住。
“咳咳咳。”谢轻谣嘴里的糕点刚刚吃了一半,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水……”谢轻谣被呛的,脸都有些涨红,艰难的发出了声,但是身体一咳嗽就是整个的颤动,更是不经意间牵动了她胸前的伤口,面色又是白了几分,红白相间,一时间看得人很是难受。
南宫承煜连忙递了上去一杯水,谢轻谣连忙喝下之后,这才缓了过来,只是胸前还有些隐隐作痛,就连胸前的衣裙已是浮现了一抹淡淡的血色。
原本巫医就是告诉谢轻谣还是要多卧床的,但是她见了脚能走后,实在是在床上待不住,没有想到如今就是因为呛了一下,竟是又将伤口崩开了。
这实在是得不偿失,为了笑南宫承煜,自己竟是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你看你,怎么不吃慢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世子说了什么笑话把你逗成这般。”离落看着谢轻谣伤口处的血迹,一脸责怪的说起了谢轻谣。
“如何?伤口可疼?”南宫承煜此刻看到了谢轻谣身上的血迹,整个人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
“我也没想到吃个这,就被呛住了。”谢轻谣淡淡的开了口,只是语气间已是透过了一丝无力,整个人也变的虚弱了起来。
“定是伤口裂了,你平日里还是莫要出来了,好生在床上待着。”
随即离落和南宫承煜一起将刚刚下床的谢轻谣又扶回了船舱,这几日他们一直都是小心谨慎,避免让谢轻谣的伤口裂开,可是谁知竟是在如此荒唐的情况下给裂开了,让人猝不及防。
“离落,你先去弄些热水,我一会给她换药。”南宫承煜将谢轻谣安置到了床上之后,便对着离落吩咐道。
离落得了命令,连忙下去给谢轻谣烧起了热水。
幸好当日巫医也害怕伤口会裂开,早早的就告诉他们若是伤口裂开,要立即换药,先前的药本是慢慢恢复的,如今又是变成了治疗外伤的。
“你知道了。”南宫承煜见离落离开之后,很是肯定的对着床上躺着的谢轻谣说了起来。
“知道什么?”谢轻谣故意装作没有听明白南宫承煜的意思,一脸无辜的说道。
南宫承煜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看谢轻谣,原本这件事情是没有想让谢轻谣先行知道的,但是眼下看来昨夜的那道声音定是谢轻谣所发出的声音。
不一会,离落就将烧好的热水端了上来,随后便立即下去做起了饭。
“这衣服?”南宫承煜看着在被窝中躺着的谢轻谣,故作严肃的说道。
谢轻谣如今伤在胸前,自然是要脱衣服才能上药,只是这衣服谁来脱?
谢轻谣的面色瞬间就浮现了一丝绯色,缓缓坐了起来,淡淡的说道。
“我自己脱,你先转过去。”
之前在南疆的时候,都是巫医来帮助自己换药,原本还想着过上几日才能让南宫承煜帮助自己换药,但是没有想到今日就这般提前了。
偏偏伤到又是胸前,那一刀刺的真是地方。
南宫承煜听了谢轻谣的话,眼中浮现了一丝笑意,而后转了过后,只是在转身的时候,不经意间的开口自语道。
“当日在幽冥泉出来的时候,就是我给你处理的伤口。”
原本南宫承煜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谢轻谣给听清楚了,此刻的脸上更是一片红霞,这个南宫承煜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是眼下根本就没有别的人来帮助自己换药,只剩下南宫承煜一人。
当日在姑苏的时候,南宫承煜也帮她上了药,算了算了,还是想开些,这有什么,一回生二回熟,熬过去了就好了。
这般想着,谢轻谣便开始脱起了身上的衣裙,动作很是缓慢,越是紧张,裙带越是缠绕在一起。
过了半晌之后,谢轻谣终是将衣衫给脱了下来,只露出了伤口那一部分,白色的细布此刻已经泛起了血色。
“我好了。”谢轻谣随后就开口唤起了南宫承煜。
南宫承煜刚一回头,就看到了床褥上静坐的谢轻谣,衣衫半露,虽是受了伤,但是却更显风华,肤若凝脂,雪白的肌肤之上更是透着几丝粉红,惹得南宫承煜只觉心猿意马,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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