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谣猛然间反应了过来,她方才好似是在问江南魁首是谁,思至此连忙走上前,对着谢韵瑾很是有礼的说道。
“堂姐,我是此次的江南魁首。”谢轻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一股隐隐的自得在其中,定然是这江南魁首还是有些分量的,不然谢韵瑾何至于问出来。
“原是你,因何迟到?真以为我丞相府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谢韵瑾很是不屑看了一眼谢轻谣,低声问了起来。
“堂姐此次实在是事出有因。”谢轻谣也是没有想到,这一通责难就来的如此之快,刚想辩解。
“莫要叫我堂姐,日后到了凰仪书院,我便是你的院主,凡事要记好尊卑,杨掌事。”谢韵瑾看着眼前的谢轻谣,更是不知名的一阵心烦,径直对着掌事妇人就吩咐了起来。
“是大小姐。”说着掌事就吩咐了几个人作势要按住谢轻谣,动用私刑。
但是此刻的谢轻谣鞭法早已出神入化,哪里会由得别人打,三两下就将来人给扔到了一旁,腰间的凤翎却还是未曾出手。
“谢轻谣,你这是光明正大的忤逆丞相府不成?”谢韵瑾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下有些嘲讽,江南倒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堂,谢大小姐,也好给我个惩罚的理由才是。”谢轻谣看着依旧冷静的谢韵瑾,很是坦荡的说道。
“笑话,丞相府就是我说了算,还由不得你放肆,若是你要造反,即刻回府,女官大选永不录用!”谢韵瑾冷冷的说道,语气虽轻,但内里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谢轻谣听到这里终是停下了脚步,谢韵瑾确实说的对,丞相府弄死她简直是太简单了,是她太心急了,是她以为有了武功,得了江南魁首,一切就已是在掌握之中,但是如今的一切看起来,却远不是那么简单。
她更是知道,谢韵瑾说的这一切定然不是空话。
谢韵瑾见谢轻谣不再反抗,随即对着掌事妇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掌事妇人便差人拿起板子打起了谢轻谣。
每一下似是都要疼到骨子里一般,谢轻谣只感觉自己之前不久刚刚愈合的伤口似是又复发了一般,后背火辣辣的疼,但是每一下她都没有叫出声,而是将这种感觉硬生生的给忍了下来。
面上早已被汗水给浸湿,发丝尽数黏在了脖间的,板子每落一下,血迹就像外喷洒一分。
而谢韵瑾此刻则是一脸意味的吃起了水果,动作很是优雅,谢悠然见状,连忙上前走了两步,将自己手中的锦盒拿了出来,递给谢韵瑾。
“大小姐,这是我准备的一番心意,还望大小姐过目。”有了之前谢轻谣的教训,谢悠然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十分的低,眼下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是丞相府,还是得跟谢家大小姐打好关系才是。
“你倒是个知趣的。”谢韵瑾伸手接过,低头看了一眼,盒也未曾打开就随手的丢在了一旁,但还是和善的对着谢悠然说道。
谢悠然看着这一幕,心中虽是有不甘,但还是得贴上一张笑脸去附和谢韵瑾。
过了半晌,谢轻谣的刑罚终是打完了,但是谢轻谣一直未曾昏睡,虽是眼睛已经混沌,但仍是努力的睁开眼,似是想记住这一幕,但是再怎么想打起精神,身体的疲倦却是怎么也抵挡不住,就那般倒了下去。
“去请大夫来,可别让她死在这里,真晦气。”谢韵瑾冷漠的别过了眼,似是看惯了一般,对这几人吩咐道。
“是大小姐。”随后几人连忙将谢轻谣抬到了原来住的院内,而后又匆匆忙忙的去请了大夫。
“你也走吧,别忘了七日后书院开学。”谢韵瑾看了看四周,发现谢悠然还留在原地,随即摆了摆手吩咐道。
谢悠然朝着谢韵瑾福了福身,便径直转身朝外走去,只是宽大的衣裙之下,将她紧握着的双手给遮掩住了。
谢轻谣被人抬回来的时候,浅秋可以说是都要吓坏了,她从未见过谢轻谣一身是血的模样,以往的谢轻谣都是意气风发的,何曾有如此的狼狈,偏生第一天到了京城就遭到如此的变故。
过了片刻之后,大夫便来了,不过只是草草诊断了一番,随意开了几幅药就离去了。
浅秋更是慌了神,不住的哭泣着。
“浅秋莫哭,包中有药……”谢轻谣此刻却是悠悠的转醒过来,对着浅秋缓缓指向了包袱的方向。
浅秋顿时会了谢轻谣的意思,连忙将包袱拿了过来,手中更是片刻都不曾停下,连忙拿起创伤药对着伤口就洒了起来,不过所幸谢韵瑾打的并不是太狠,还是顾及了书院的情况,不然她今日估计都活不下来。
谢轻谣这时才明白,这一段时间以来确实是自己太过骄傲了,竟是连最基本的警惕都差点忘记,而如今谢韵瑾倒是给她上了深沉的一课。
浅秋看着谢轻谣背面满是血肉模糊,心下更是心疼,又有一丝的庆幸。
心疼谢轻谣的遭遇,庆幸的是自己当初很是明智的留在了小姐的身边,若是其他任何人来照顾小姐她都不放心。
“浅秋放心,我如今好好的。”谢轻谣看着如此的浅秋,却是有些后悔,如今自己如此的渺小,连自己都保不住,如何能保住浅秋呢?
接下来的几日谢轻谣一直卧病在床,到了第六日的时候才总算是能下床,但是后背仍是缠了厚厚的一层细布。
“小姐,要不别练了还是好生休息。”浅秋看着谢轻谣虽是疼的不行,但仍是咬着牙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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