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心里清楚,习月的那种路数,即使是六阿哥那种人,也会觉得为之不耻,自然是不会参与到那种行径中。
再者说,六阿哥和自己水火不容,怎么可能帮太子妃做事,他甚至都不会想和习月有半点关联,除非,习月能帮助他夺得皇位,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事。
良妃和六阿哥之间,一定又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今日有空,戚渊倒是期望能问出点什么来。
“清绮……你,想不想跟着我一同前去大理寺审问?”戚渊试探性的问着。
然而尹清绮摇了摇头,拒绝了戚渊的要求,“还是不要了,我受不了那种场面,一切都由你定夺吧。”
戚渊愣愣的看着尹清绮,欲言又止。
他原本想着,或许以尹清绮的心性,会答应前去探望,或许,女人对女人之间的敏感和直觉,会帮其问出点什么。
但戚渊不知道的事,尹清绮已经完不像和那些人惹上关系了,或许是倦怠,或许是绝望了。
“太子爷,我总算找到您了。”一个侍卫气喘吁吁地前来报信。
“慢着点说,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戚渊和尹清绮回过神,冷眼看着满头大汗的侍卫。
“太子爷,不好了,良妃娘娘在大理寺……服毒自尽了。”
“什么?”戚渊眉头一紧,一挥袖口,“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还是尹清绮更为冷静一点,开口道,“你且仔细说说。”
“是。”侍卫对着尹清绮行了个礼,接着慌忙说道:“娘娘现在正在抢救,太医们都过去,薛将军也在,薛将军在盘问大理寺的审官,但似乎没有人接近良妃,好像是一直藏于身上,被关之后,方才吞下的。”
“这个良妃!”戚渊的眼里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也难怪,还未曾问清楚些什么,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戚渊,你快去看看。”尹清绮也有些焦灼,这良妃若是死了,不知宫里又要传说什么闲话,再者,死无对证,那后宫中的人一向心机狡
诈,若是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连戚渊也拿她们没办法。
“我去去就来。”戚渊拉起尹清绮的手,冲着她点了点头,“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平冤昭雪。”
“走。”
戚渊一身正气,长袍一抖,侍卫在前引路,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清沐宫。
留下尹清绮一人在独自思踌。
“若是良妃娘娘真的死了……”尹清绮摇了摇头,苦笑着,想不到自己命运多舛,连到手的机会都没能把握住,她倒不是怪罪戚渊没有看好人,而是,觉得世道不公。
大理寺内。
“人呢?”戚渊怒吼一声,周身的一群太医侍卫,都退后了两步,吓得不敢说话。
薛坛抬了抬眼,看了一眼发怒中的戚渊。
“你先别急,看看这个。”
薛坛说着,将戚渊引到一边。
众人也在奇怪,早就听闻薛将军和太子爷不对付,何时开始又如此亲密?
“这是什么?”戚渊皱了皱眉,看到了一张揉搓的皱皱巴巴的血书。
“良妃的血书?”
“嗯。”薛坛点了点头,“方才我怕有心之人利用,所以就故意藏了起来,这大理寺里面,恐怕有内鬼。”
“连大理寺都有人安顿好了?”戚渊一阵冷笑,他早就该猜到的,这种救人于水火之中的人间地狱,怎么可能没有六阿哥的人,况且,大理寺作为审问犯人最好的地方,自然也是能获取到更多的消息,而且,也能很快知道,究竟是在哪一个环节,有人叛变。
“好手段。”戚渊喃喃的说出了一句,但薛坛并没有听清。
“上面写的什么?”戚渊问了一嘴,不知道薛坛有没有看过这封信的内容。
“说良妃承认了自己的罪证,并且,还将当初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军妓营,解释清楚,说自己认罪悔过,先行一步,在那里等候……皇上。”
“放肆。”戚渊怒骂了一句,这个良妃,到这种地步难道还想要和皇上同葬皇陵?况且,咒皇上早逝原本就是
大逆不道的事。
“你自己看吧。”薛坛知道现在戚渊极为愤怒,也不再搭话,只是默默的回到了太医的行列,看看能否再将良妃唤回一丝生气。
戚渊大致的看了一眼。
原来良妃没有去到军妓营,是在临行前,心中觉得会有诈,习月之所以拉上自己,是因为需要有个人顶包,所以她就没有按照约定,前往军营。
但最终,习月自食其果,到最后连个帮她的人都没有,若是良妃去了,兴许官兵们还能认得这位妃子,放了她一马。
戚渊摇了摇头,有了这封信,事情也就算真相大白,可以昭告天下,为尹清绮洗清冤屈。
但为什么良妃要服毒而死呢?
戚渊皱紧了眉头,十分不解。
方才他已经粗略的看过良妃的手指,的确有咬破的痕迹,应该是用她自己的血一字一句的写下的,难道就是如信中所说,唯恐失颜面于天下人,才不肯当堂悔过的吗?
害怕悬首三日丢脸?莫非她以为自己自杀戚渊就不会这么做了?
如此拙劣的把戏,戚渊冷哼一身。
看来六阿哥的人下手非常快,只不过这手法,倒是太过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而且,六阿哥知道自己若达不成目的,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造了一封遗书,用来定良妃的罪,同时,也可以让戚渊不再查下去。
这反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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