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过分了!”西瑞尔气愤的走向电话准备报警,却被斯内普拦了下来,“有没有少东西?”
家里这么多东西,西瑞尔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查看过,但印象里稍微值钱或者珍贵的东西都还在,看起来倒不像是普通的入室抢劫。
“贵重的东西都在,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少其他的。”西瑞尔满脸犹疑的说道,即便如此,他还是在琢磨着还是报个警比较好。
对此,斯内普只是揉了揉他的脑袋,丢下一句,“你忘了有人想从你身上找到什么东西了?”便再不说话,径直拎着行李上了楼。
很快,楼上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西瑞尔踮着脚走上前,探头一瞧,原来是斯内普在收拾东西。
看了一会儿,他又默默转身下楼,乖乖的把桌椅都扶了起来,把乱糟糟的东西都收拾起来。
就像去年他在斯内普家里做的那样。
边收拾他还边想着,原来不安全的不止是哈利啊,闯到别人家里来翻东西,这品德真是烂透了!
晚饭是斯内普做的,水煮土豆和牛排,他也只会做这些,但好在西瑞尔并不挑剔,只要有肉就什么都好。
临睡前,西瑞尔满脸期盼的望着斯内普,询问道,“您晚上和我一起睡吗。”
斯内普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我以为你可以一个人睡了,你已经快十五岁了。”
“那不一样。”西瑞尔十分狡猾的耍赖道,“前十年我可都是自己睡的,我总得把那十年的份补回来不是。”
“……”斯内普张了张嘴,竟然觉得自己无法反驳他,不禁有些恼怒的瞪着他。西瑞尔并不在意的咧嘴笑了笑,突然说道,“我带您去妈妈的卧室看看好不好?”
斯内普沉默了下来,不说好也没有拒绝。西瑞尔就当他默认了,拽着他的衣角把人带到了主卧里。
乍一进入房间,感觉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整个房间只能用一个暖字来形容。不是温度上的,而是房间带来的感觉。
鹅黄色的墙壁,淡咖啡色的地板,带着小碎花的橙色窗帘,以及白色的家具、床上颜色略有些暗淡的黄色被褥。
待在这样的房间里,连心情都会变得好起来。
斯内普的视线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床上方挂在墙上的那张和屋内气氛有些格格不入的画上。
那是一副油画,画上画了一个男人远去的背影,色调偏暗,画的视角更是有些奇特,像是从角落望出去的,
“那是妈妈画的,幸好没被强盗弄坏,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喜欢这张画,还给起了名字。”西瑞尔略有些伤感道,“叫注视。”
恍惚间,斯内普想到了那个总是喜欢偷偷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那个霸占了图书馆角落,还喜欢在自己的位置上每天都放上一束鲜花的女孩,那个眼睛亮晶晶的、总是笑得满足而又温暖的女孩。
可她长大后的模样,她成为食死徒后的模样却忽然变得模糊了起来,唯一的印象只剩下了黑色的长袍,和被兜帽遮住了脸后露出的那一小节下巴,他似乎再也没看她笑过,取而代之的是那常年紧抿着的嘴唇,和总是毫无感情、冷冰冰的音调。
斯内普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了西瑞尔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好似不这样他就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不知道该怎样掩盖心里莫名其妙冒出的无措和伤感。
西瑞尔奇怪的仰起头,观察着斯内普脸上迷茫的神色,“怎么了?”
“没什么。”斯内普抿了下嘴唇,收回手,率先走出了这间让他心慌的屋子,“该睡了。”
“和我一起吗?”西瑞尔连忙追了过去,蹦蹦跳跳的拉着他的衣角撒娇。
“好。”
黑暗,一片黑暗。
西瑞尔胡乱摸着空气,战战兢兢的往前走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终于隐约有了丝亮光,并不是明亮的耀眼的光芒,而是阴冷的、泛着幽绿的反光。
随着靠近,那丝幽光越发清晰起来,西瑞尔甚至看到了幽光下隐隐的纹路、肌理。
有种熟悉的感觉,他似乎见过这种纹路,正当他冥思苦想的时候,黑暗中,一双冰冷的眼睛突兀的出现,竖起的瞳孔直直锁定住了他。
那是……
西瑞尔瞪大了眼睛。
蛇。
他再往前走,那条蛇的面貌就一点点的展现在了面前。
他见过这条蛇,就在之前那片坟地,那个绊倒了他,差点咬死他的那条大蛇。
西瑞尔感受到了危险,却仍然控制不住的往前走去。随着他的靠近,那条蛇的全貌逐渐展现出来,而他也发现了,在蛇的面前,还躺着一个人。
这感觉真是该死的熟悉。他想起了二年级时那不太美妙的经历,那时他也做了这样的梦,梦里是蛇怪,和那时他心心念念的金妮。
这次是谁?
抱着这样的困惑,西瑞尔加快了脚步,那明显是大人的身材让他有一霎那的迟疑,随即更加迫切的想知道躺在那的是谁。
越靠近他的心跳就越快,那个人趴在地上,脸被半长的头发遮住,看不太清。
大蛇就只是盯着他,没有半点的动作,西瑞尔也因此顺利的靠近了,他蹲下身,伸出手想拂开地上那人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头发,却诧异的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他似乎知道地上躺着的是谁,却又下意识的否决自己的想法,手已经伸到了面前,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再往前了,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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