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心劳力,着急上火也是有的。
汪灿此刻对这郎中的信任感增加了不少,不想再隐瞒,便叹口气道:
“不瞒华神医,本官非是为自身寻医,而是为着家母。”
一抹精光从江淮安棕黑的眸底悄生生的滑过,不着丁点痕迹:
“请大人细说高堂的病症。”
汪灿幼年丧父,是汪母一手将他拉扯大。
十年寒窗一夕中榜,从地方小小的郡守一路拼搏,可谓尝尽世间冷暖、坎坷仕途。
但是,这也成就了汪灿铮铮铁骨、不畏权贵的秉性。
直到仁宪皇帝华南信登基,京城官员大换,经人举荐,汪灿才有进京为官的机会。
人近中年,虽已娶妻生子,可母亲在汪灿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五年前汪母身染恶疾,冬日里畏寒身冷,夏日里遍体虚汗,常年四肢筋骨抽搐,痛入髓里,不日前更是卧床不起。
汪灿为此心急如焚,请遍了郎中大夫,甚至到了京中为官时劳动了太医院交好的医馆,其母的病症至今还是未得痊愈。
想到母亲被怪病折磨,汪灿终日也是寝食难安,从此母亲的病症就成为了他化解不开的心结。
听过汪灿简单的介绍,江淮安心中多少有了治病良策。
指尖轻捋下颚的小胡须,他澹笑道:
“大人若信得过在下就请头前带路,容我为高堂诊脉,三符药后再看结果。”
“信的过、信的过,神医请随本官来。”
汪灿喜笑,忙不迭的执手,把江淮安迎进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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