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得提醒他一下,要小心被穿小鞋……
果然,一看秦安眼圈红了,元映月的心一下就软下来,好言好语的安慰:“说什么呢秦安,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最优秀的。”
秦安表情发苦:“别安慰我了映月,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免得伯父担心,我自己回家就好。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了。”
武协不养吃干饭的,作为会员,秦安也要经常出任务,才能积累功劳往上爬。
就算负责发放任务的人会看在元家的面子上,对秦安多加照拂,也不代表他就能坐在家里看着功勋点往上涨。
哪怕为了自己的野心,秦安也会不停的接取任务,不断增加功勋点数。
而身为省武协的高层,未来的会长,元映月虽然没有具体的职务,但也半点不比她的老爸清闲。
两人虽然在谈恋爱,一年之中也的确见不了多少次面。
秦安知道,只要这么一说,元映月肯定就会愧疚。
元映月果然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吧秦安,要不你今晚就住在我家,明天白天再一起出来玩,好吗?”
秦安一喜,面上却还是犹豫着:“可是伯父他。”
元汉再怎么宠爱女儿,也不可能支持唯一的独女和秦安这样的废物来往。保持沉默,不直接动手废了秦安,已经是元汉最大的让步了。
就这,还是元映月多次恳求才得来的。
至于和别人家女儿的男友一样,动不动就去女方家做客玩耍,两家人亲如一家,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会长不喜欢大小姐的男朋友,这在武协里不是秘密。事实上,人们都在猜测,到底会是大小姐先甩了那个小白脸,还是会长先忍不住让秦安消失。
没有人真的认为元映月会和秦安结婚,就算是入赘,也不应该是这个没用的小白脸。
好在元映月虽然宠爱这个男朋友,在该理智的地方仍然会理智——比如秦安至今还待在会员堆里面爬等级,而没有被直接安排上一个清闲多金的官职,就是证明。
秦安当然也知道元映月不会因为他的请求,就真的冒着生命危险继续在外面晃荡。他虽然看不爽那个姓聂的保镖,也知道自己的前途命运都握在女朋友手里,当然也不会想着把女友害死。
之所以那么说,不过就是为了激起元映月的愧疚,得到去元家的机会而已。
“爸那里我会去说,你就尽管来吧。”元映月拉着秦安上车,接着拨通了元汉的电话:“爸,秦安今天会来家里睡,您先别气,听我说……”
秦安低着头,装作不在意女友和父亲电话的里的聊天,眼神晦暗不明。
“秦安,爸答应了!”元映月挂掉电话,笑着搂住秦安的胳膊:“机会难得,你可要在爸表面好好表现,别再让他觉得女儿眼睛瞎了啊。”
秦安温柔的笑着:“当然,委屈你了,映月。”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当他积累了足够的实力,一定要让那个看不起他的元老头,跪在地上亲他的鞋子!
元映月平安到了家,元家被贾涛带着人护卫得跟铁桶一样,整整一天都风平浪静,没有无定门任何一点消息,就像那封信只是恶作剧一样。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最后的平静而已。
——
另一边,松安市中心城区,城中村里某间不起眼的公寓里。
“你说,你去跟踪了那个叛徒,还有叛徒的庇护者?”行刑者路德维希·莫里斯一手提着杨华的脖子,蓝色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亚裔,你的确很有胆色。”
听着像是在赞赏,但不管是路德维希冰冷的神色,还是正掐在脖子上令他窒息的大手,都不会让杨华产生这样的错觉。
他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涨得通红,拼命拍打着路德维希结实的胳膊,嘴巴一张一合,无声的求饶。
即使已经到了濒死的境地,杨华也不敢挣扎,更加不敢反抗。
行刑者有着极大的权力,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接待员,在任务途中违抗行刑者的命令,足以毁了他全家。
“好吧,你看起来有话要说。”路德维希一松手,斜眼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喘气的杨华,勾起不带任何善意的微笑:“我的耐心有限,接待员,你最好有令我感到满意的理由,不然的话,我将对你进行最后的审判。”
在听到“最后的审判”的时候,杨华明显的浑身颤抖起来。
脖子还在火辣辣的疼痛,濒死的后遗症还没有过去,杨华却不敢再耽搁下去,强撑着挤出干涩的语言:“你误会了,路德维希,我并不是故意去跟踪的,咳咳,只是,咳咳,只是顺路而已。”
“你放心路德维希,我敢保证,那个人绝对没有发现我的踪迹,就算发现了,也只会认为是无定门搞的鬼!”
杨华竭力说得通畅:“我,你要相信我对教廷,不,组织的忠诚!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做会影响你任务的事!”
路德维希安静的听着,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把玩,直到杨华颠三倒四的说完,才玩味的拎出来其中的一个名词:“你说,无定门?”
他当然知道无定门是什么,杨华也明白对方的意思,赶紧道:“别误会,路德维希,我没有主动去探听情报,这件事几乎全武协都知道。”
“s省武协的会长元汉,他唯一的女儿,收到了无定门的暗杀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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