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姐,你为什么哭啊?”乐硕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的长椅上,递上纸巾地同时,小心翼翼地问。
“谢谢,你不用管我,让我哭一会儿就好了。”元映月接过他手里的纸巾,刚擦干了脸,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别这样,有什么委屈,你不妨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担一些,放在心里会憋坏的。”
乐硕并不擅长安慰女人,但元映月作为他现在的保护对象,又刚好被他看见了,他实在没办法当做看不见,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想来女人会哭,无外乎是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只要元映月肯说出来,他帮她解决了,她不就不哭了?
“你走吧,没人能帮得了我的。”元映月捂着脸,哭得更加伤心了。
“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乐硕当然不可能就这样走开,元映月现在的处境可是很危险的,如果无定门的人在这个时候下手,仅凭着他一人之力根本就保护不了她。
所以他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开解元映月,带她回医院。
“没有,没有欺负我……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元映月忽然觉察到他话里的不对劲,再看他的眼神更加不对劲。
元映月很快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瞪着他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是不是聂天告诉你的?”
“教官?他好像……没告诉我什么啊!”乐硕被她这一问,不禁认真回想聂天方才在电话里说过的话。
“教官他只让我好好保护你,他说无命那老畜生没得手肯定不死心,还会对你……”
乐硕重复着聂天说过的话,实在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但下一秒,他的衣领就被元映月一把拽住了。
“你还说他没跟你说什么,他都跟你说了那老变态想强x我的事了!”元映月恨恨地咬着嘴唇,嘴皮都被她咬破了,鲜血丝丝渗了出来。
“啥?无命那老畜生竟然想强x你,那你不是被他……”乐硕顿时跳起身来,大声说道。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元映月一把揪着衣领,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被他怎么样!”元映月瞪着他,恶狠狠地说。
乐硕一直以为潘密才是他见过的最凶的女人,高一雯是第二个,但没想到元映月凶起来那才叫真的一个吓人。
“既然没被怎么样,那你哭什么啊?而且我刚才什么也没说,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如果不是元映月自己说出来,他压根不知道有那么回事,更加猜不到她哭是因为她在无命老畜生那里吃了亏。
不过好像他猜错了,元映月方才对此可是竭力地否认。
“是什么都没有,但爸爸不信我,还要我跟秦安分手,不然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秦安。”元映月低下头,脸上布满了哀伤。
“啥呢?元会长他怎么能这样呢?”乐硕大吃一惊,没想到元会长是这样的人。
“你可是他的女儿啊,就算觉得那个秦安不怎么样,要你们分手,也用不着来这一招吧?”
这可是关系着她女儿的名誉啊,身为堂堂s省会长的他就这么不在意?如果真是这样,只可以说元汉为了女儿也是拼了,竟然连名声都可以不顾。
“秦安他到底怎么了?他为了我可是才刚刚杀了人呢,你们为什么就这么看不起他啊?”元映月一听这话就急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看不起秦安,爸爸是这样,现在就连乐硕都是这样,说起秦安总是那副轻看的眼神,让她很受不了。
“没有没有,误会呢!”乐硕顿时很尴尬,咳嗽了两声后,试图转移开话题,“不过你也真是的,那都没有的事,你干嘛跟元会长说啊?还让他拿来这样威胁你?”
说起来这位元小姐还真有点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她自己过分敏感,什么都对元汉说,连没有的事儿都说,元汉也不至于做出那么荒唐可笑的事不是?
“你以为我想说啊?是爸爸他问起了,我怕他担心,才说的实话。”元映月噘着嘴,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她心里也后悔,不过更多的是不解。
“我真不明白,我都跟爸爸说了,那个老变态没对我怎么样,但他偏偏就是不信我,难道他真的很想我被人那个吗?”
元映月越想就越来气,爸爸当时看她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肮脏的人。
“不会吧,我看你是误会了,没有哪个爸爸会这样的。”乐硕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慰道。
“我也想他不是那样,但他根本就是想逼死我,他再那样对我,我就不活了!”元映月狠狠一咬牙,愤愤地说。
话才说到一半,眼里的泪珠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经过三个小时的抢救后,医生从急救室内出来,宣布尚东方已经脱离了危险,急救室外众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然而聂天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乐硕打电话紧急召唤回去,理由是元映月想不开要自杀。
至于原因,聂天在赶回的途中,通过和乐硕的电话得到了了解。原来是元汉误会元映月在被无定门抓走之后,遭受到了侮辱。
所以作为这件事情唯一的证人,聂天需要立刻赶过去为元映月澄清。因而他不得不把尚东方交给贾涛照顾,带着其余几个队员,迅速返回。
一行人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元映月正坐在医院的天台上,哭成了泪人。
“元小姐,你先下来,有什么话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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