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刀刻一样的五官印在她眼里,觉得他长得真好看,是她见过最美的男人,只有天狼最美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也要和他一样善良的女人才行,正好那个女人两样都具备,他们又情投意合,简直就是老天爷亲自动手牵的红线。
可是这个男主角陪她跳崖,如果死了要怨谁呢?她跳是想再体验一下找找当时的感觉,她是个疯子,做什么事都合情合理,可是他又是为什么?
“救命总归不是一件坏事,不论你是谁,看见了本座都不会置之不理!”
“看见了?那真是太巧了!”
他理直气壮的样子让她觉得他其实很会撒谎,这个善意的谎言她信了,相信世界很小,平行的距离和垂直的距离在他们之间都不是距离。
“走吧!”
他说完迈步走了,在干枯的乱草中看了看跟上去,心里始终有一个郁结,他能出现在这里,又准确无误的找到她,不是一句太巧了就能解释通的。
“我身边谁是你的人?”
“你想多了!”
她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若不然此刻谷焰烈怕已经变成他的阶下囚了。可是她不相信是她想多了,闪身挡住了他的路,怒火沸腾,浑身上下闪着异样的气流,她最恨的就是叛徒,能立在她身边都是她信任的人,可也就是信任才会坏事,如果不是有他的人,他怎么会离了地牢,祛了脚镣?见她如此,他只能接着解释
“是绮骅放本座出来的,说你不听劝只身一人来挑事,怕你有危险,让本座来……”
“你觉得我会信吗?他自己不会来,需要你这个病秧子来添乱?”
“爱信不信!”
见他走了,她觉得自己的话可能说的太重了,伤了他男人的尊严,怎么说也是彤庭阁阁主,不看僧面看佛面,应该是比绮骅撑的开。
记忆是个负担,总是不由分说的蹿出来干扰她的思想,眼前这个背影她看过很多次,说不清那时什么情绪,只知道他走在她面前时,她会长时间盯着他看,直到他回头冲她笑,问她
“怎么了?”
现在他不会再回头那样看着她了,因为那时她是一个小可怜,现在她是一个杀人魔。
很有名的杀人魔,石楠启死了,他的家人部下反应过来觉得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明目张胆悬赏雇佣江湖杀手,一天之间楚格的画像贴满大街小巷,一颗人头换半座离阳。
楚格看着那张带着面纱的画像,觉得他们凭这能抓住她,那就是奇迹。
“笑死人!大将军死了需要江湖人士来替他报仇,临渊玉的脸还要不要了?”
只用半座城悬赏,她这么不值钱?而且用半座城换她的命,经过临渊玉同意了吗?看来石楠启的女儿是恨死她了,这个新帝妃不顾一点皇家颜面也要置她于死地,怕是已经和临渊玉翻脸了吧?
楚格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取下脸上面纱,不是她怕死,只是被认出来免不了一场打斗,她不想浪费时间在不必要的事情上面,而且这离阳城谁也拿不走,她看上了!
“你还笑的出来!你知道玄门已经下了暗令,现在你可是个抢手货。”
“那你还不赶快动手,把我送给临渊玉或者北归鸿,你就彻底清白了,也不用被我牵制身心受连累。”
面纱随手扔了,没想到有一天要取了面纱,就是为了怕被人认出来。看了看身边的男人,毫不意外吸引了一大批目光,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不喜欢出门的原因,不想被围观。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负手前行去了一家酒馆,在门口看了她一眼迈步进去了,仿佛在确定她有没有跟上来。
包厢里楚格坐在他面前,不知道他是怎么糊弄身份进来的,看着满桌饭菜,其实一点胃口也没有,他同样没有吃多少,见她搁了筷子,他让人撤了饭菜,递了杯茶给她,楚格接过来放在桌上没喝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不是她有读心术,她也没有去感应他的想法,只是凭借对他的了解,知道他有事,不然该让她回房间去了。
“你现在可以说说你到底要做什么了,不说我不知道怎么帮你。”
“你要帮我?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呢!帮我杀人你愿意吗?不愿意就不要问那么多!”
她端起水一口干了,杯子往桌子一放就要出去,现在她是人人喊打的通缉犯,是玄门暗令jiān_shā的对象,不是高举大旗伸张正义的义士,不想和他纠缠不清,万一失败,他会身败名裂。
“站住!你知道本座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你不说也行,我知道你下一步要攻打离阳城,时间就在半个月以后的幻灵节,你这次不过是打个前锋……”
“知道挺多,可是那又怎么样?”
她没有回身,幻灵节是十年一次为期十天,举国庆贺,城门大开,十天十夜不灭灯不关门,不断桥不设卡,真正的全国变成一家人,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她要起兵肯定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日子。
这样的好日子是天狼三大家族中唯一一同庆贺的节日,很多年前这一天,庆贺着庆贺着紫陌家族就消失了。
“银霄城你能破是因为有本座的人做内应,可离阳城不会再有,这里百姓五分之一是北归鸿的人,五分之一是临渊家族的兵,你们还有把握吗?”
他知道用他的人做内应?怎么像个狐狸一样,楚格一时没有说话,他说着已经立在她身边垂首看着她,目光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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