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绑匪操着一口流利的m国语言,残暴的用枪把慌乱的人群逼到了死角,随后将他们围了起来。
江研溪和白冰将彭博文护在身后,和其他人一样,举着双手蹲在了人群最后面。
眼睁睁看着****的头目因为一言不合,就枪杀了一名侍应生,直接爆头,鲜血四溅,吓的不少心灵脆弱的人都险些晕过去。
江研溪皱皱眉,来之前她就仔细研究过m国的现状,也知道它正处于换届的政权动乱之中,****时常出没,挑战政府权威。
但她没想到,这天大的“好事”,还真就让他们摊上了。
在没搞清楚他们确切目的之前,不易露头,江研溪给了白冰一个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且不说她们身上没枪,就算单打独斗能脱身,也确保不了彭老的安危。
****头目被吵的不厌其烦,连放了好几枪用来震慑,等人群安静下来,他才让手下带来了被捆成麻花的负责人,在他身上摸索了半天,掏出了手机。
“给你个活命的机会,打电话给总统办公室,告诉他,想要这里的人活,就放过我的兄弟们,不然,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负责人已经吓懵了,就算绳子解开,颤抖着接过手机,也不知该怎么反应,甚至连耳熟能详的总统办公室电话都记不得了,豆大的汗珠顺着眼角啪嗒啪嗒往下掉,没一会,屏幕就花了,也黑了。
****没那么大的耐心,直接上脚,踩着他的心口窝将人放倒,枪口就抵在了他的脑门上,恶狠狠道。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让你给总统办公室打电话,为什么还不动!等着我把你脑袋切下来当球踢吗!”
负责人很是恐慌的闭闭眼手机都快被他捏碎了,他咽咽口水,僵硬的扯出一抹笑,讪讪道。
“不是……不是我不肯打,是我记不得总统办公室的号码了啊,要不您替我拨,我来说?”
****不疑有他,一把抢过手机,熟练的输入总统办公室的号码,又亲自贴在了他耳朵上,全程脚都没离开过。
负责人控制不住声音的抖意,好不容易将****头目的意思转述完毕,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接二连三的场景让彭博文心脏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躲在江研溪身后,闭紧了眼不敢看,更不敢用力喘息,神经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太久没听到他的动静,江研溪默默换了个方向,由背对着他改为面对,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很是难看,心里也十分担忧。
“彭老。”
江研溪用气息轻轻唤了一声,没有引来****的注意,才继续道。
“他们暂时还不会对这里的人下手,您不要过度紧张,放宽心,平常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这里四处都不通风,您这样下去,容易把自己憋坏。”
彭博文凭借意念点了点头,但眼睛到底还是不肯睁开,呼吸也越发不平稳了,江研溪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又连忙劝慰道。
“您放心,有我和白冰在,任何人想要动您,都得先过我们这关。”
“既然答应了要带您安然无恙的回去,就绝对会信守承诺,您要是信任我,就抓紧平复一下,要是不信任,指不定今天我们都要死在这了。”
彭老眼皮微微颤动,把她的话一字不落听了进去,努力调整着呼吸,面上也逐渐有了血色,他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江研溪,他对她是绝对的信任。
江研溪松了口气,悄悄拍了拍白冰的腿,让她时刻注意着****的情况,自己皱着眉头思量对策,要想带着彭老从炮火中脱身,真是不容易。
她记得****是从正门闯入的,白封和江大五兄弟就守在外面,没有她的命令绝对不会擅自离开,可****袭击之前,她的手机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直到现在也没有。
江研溪很是担心他们六个的情况,虽然经过训练,可面对真正穷凶极恶之人,紧靠那点训练成果,还远远不够,他们尚未经过实战,又怎么知道如何应付呢。
不像她和白冰,早就已经习惯了,杀手和****,本就是差不多的概念,面对的,也是差不多的处境。
江研溪成功拿出了手机,想着给白封他们发个消息,询问一下外面的情况,奈何信号格旁边画了个大大的叉,明显已经被****屏蔽了。
电话已经打了出去,总统那边却迟迟没有准确消息,现场的气氛越发焦灼。
按理说,这次活动是经过上面同意批准的,总统也该知道参加活动的都是些什么人,但凡死一个,m国都将永无宁日,正常思维都该早早派人过来了,江研溪不禁怀疑这总统有毛病。
****的耐心也已到了边缘,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另外的一名负责人又被他用同样的方法逼迫着给总统办公室打了电话,嘟声响了几下,那边才接起,总统疲惫又无奈的声音透过免提传来。
“鲍勃,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没必要牵扯无辜之人。”
****头目,也就是总统口中的鲍勃一把夺过手机,把负责人推了个趔趄,拿着手机去了一边,对着话筒就一顿狂躁乱喊。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我就问你一句,人你放是不放!”
“我再给你最后十分钟考虑时间,如果你还没决定好,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别说我没提醒你,每超出一分钟我就会杀一个人,直到杀光为止!”
总统沉默半晌,才叹了口气,张口争取道。
“事关重大,再多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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