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宋氏夫妇的案子,也解决了梦里的两单案子,中心那些小case全部是米佐治在忙,罗力亚闲了好一阵子,也算是能够体会到蒋博瑶那种坐在中心里无所事事的感觉了。
何况人家也不是真的跟他一样无所事事,她手底下同样有很多的人要养,那些人的分红可不是中心那些社工的工资,如果一定要比,大概其中一个人的分红就可以养活一个中心。
数着日子想要在梦里下一个案子发生之前阻止,然而这些天夜里,罗力亚发现他的梦有点奇怪,之前是有点混乱,现在就更加混乱,他不止梦到了自己,还梦到了米佐治,丁家富,毕直,以及好多人……而奇怪的是他不是以自己的角度梦的,是以第三人的角度。
打个比方的话,就好像看电视和电影一样,完全是旁观者,而不是当事人。
在这个很长很奇怪的梦里,他不仅梦到了和王思苦的未来,还梦到了自己因为妨碍司法公正进了监·狱,出来之后申请复牌,居然还成功了?这在现实之中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不仅如此,他居然还梦到了……?梦里面她不仅没有结婚生子,还一直追着他,追了整整七年,受尽艰难险苦,结果最后梦里的罗力亚跟王思苦在一起了。
最最重要的是,梦里面的他最后竟然杀了人!法官还当庭释放了他?!!
这个梦在他们去看时戛然而止,无论是还是他都有了各自的爱人不说,其他的人也都有了各自的结局,一切美好的令人难以置信。
醒来之后的罗力亚禁不住一身的冷汗,他终于察觉到,这个梦,和他本人的人生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譬如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在法庭上为自己杀人而辩护的人是罗力亚;譬如七年前明明已经追赶上了他,两个人才说清楚的;譬如哪怕是这个梦结束了,他也还是没有梦到那个真正敲醒他警钟的人,蒋博瑶三个字,丝毫没有存在的痕迹。
但是偏偏……那些案子都是真的,铺王张的确是设计琼婶,根叔的确是马卓尔德的司机。
那后面的事,到底还会不会继续发生?
抱着这样的想法,罗力亚忍不住破天荒的上午就去了中心,还很诡异的帮着丁家富做了一会儿义工,搞得中心的人都怀疑,law霸是不是撞邪或者被附身了。
“其实是最近中心又没什么大案子,老表在忙,p.y.又不来,没人陪我吵架,”罗力亚懒洋洋的说道:“有点心痒痒的,无聊而已。你们可以放心,有案子我就不会烦你们了。”
于是中心的人都不再诧异于罗力亚的勤快了。
社工的工作是很广泛的,服务对象包括且不仅限于家庭、妇女、儿童、青少年、老年人、残障人士、异地务工者及其他社会弱势群体,所以社工的一天都是很忙碌的。
本来丁家富打算派工作给罗力亚,但是被义正言辞的否决了:“你知道我平时都是钟意周围走走的,不如这样,有什么帮助老人家送米派油之类的,不如交给我。”
“但是我们有工作日程的,”中心的义工都是定期做社会活动,这样被帮助的人也有个固定的时间,方便大家:“名单上的爷爷奶奶们都会定期来排队的。”
罗力亚拿过那一厚叠的名单,上面有姓名地址家庭情况等等,他翻了翻,看似随意的指着下面有标记的问:“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丁家富看了一眼,解释道:“哦,这种就是代表该户人家不方便行动,这种我们通常都会上门帮忙的,你对这个有兴趣?这个我倒是可以派工作给你。”
“是啊,”罗力亚又翻了翻,自然而然的随手点了一个名字:“这一家?阿婆来的?”
“严婆婆啊?”丁家富对于社区内的老人几乎了如指掌:“她一个人住的,腿脚不方便,平时出门都要拄拐,有时老人家年纪大了就不想多走动,需要我们陪她去医院复诊。”
“那就这一家吧。”罗力亚如此说道。
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丁家富就十分的不放心:“反正我都要帮严婆婆买些生活用品的,我陪你一起去了,第一次是这样,以后你再自己去。”
罗力亚无可无不可:“好啊。”
两个人就推着一箱子生活日用品,煤气罐,卫生纸,食用油等等之类的东西,一起慢悠悠的去了严婆婆的家,深水埗的一座旧唐楼里。
巧合的是,丁家富敲过门之后,开门的不是严婆婆,而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少妇。
“你们是?”年轻少妇疑惑的问。
丁家富自我介绍,顺便也把罗力亚介绍了一下,这时严婆婆也拄着拐过来,她一下子就认出了丁社工:“阿丽啊,请客人进来,丁社工是大好人来的。”
几个人进了屋里,罗力亚和丁家富先把搬搬抬抬之类的活计做了,之后才在严婆婆的夸赞中坐下寒暄了几句——原来年轻少妇是严婆婆的外孙女,名叫苗若丽,同样住在深水埗社区,时不时的也会回外婆家带严婆婆去医院复诊,只是从没和社工们见过面而已。
“多谢你们,”苗若丽长得很漂亮,有种我见犹怜的美感,笑起来时颊边有一个酒窝,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待人十分的和气:“我经常听外婆说你们这些社工总是到家里来帮忙,外婆一个人住我总是不放心,好彩有你们在。”
“不用客气,”丁家富当了多年社工,最常接受的就是别人的感谢,这种时候也是最有骄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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