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双叒叕被套路了的罗力亚整个人都惊呆了:“那如果我说我自己去找赵雪敏呢?”
“那你就找到答案告诉我之后,我再把案子交给佐治好了。”哼,慢慢找吧。
罗力亚想拦住她,可是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人家都已经说了等找到赵雪敏的。鬼知道赵雪敏是谁,他找了半天都没有这个人好吗?
“那你不如随便找个人扮作赵雪敏不就得了?”有人给他出馊主意。
“我都想,你当p.y.是盲的?在她面前说大话的人,随便戳多几句就穿煲了。”
发动了除米佐治之外的亲友团,罗力亚都没有找到赵雪敏,于是他可以肯定,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没有赵雪敏这个人,一切都是他发梦发过头了而已。
但是这么跟p.y.说,她一定会以为他随便搪塞她的。
这下子一向套路别人的罗力亚总算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脚好痛,肿得像猪蹄了!!!qaq
赵雪敏,你到底在哪啊?!!!
老天爷没有听到罗力亚内心的苦闷,直到蒋博瑶上庭的日子,罗力亚都没有找到他梦中的女……朋友。
罗力亚忍不住为老表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的爱情掬一把辛酸泪,米佐治如果真的去了蒋博瑶那边,口吃大概是一定会改好的,跟梁师奶的缘分大概是这辈子都挨不着了。
蒋博瑶也终于站在了久违的法庭上。
坐在观众席里的丁家富忍不住侧过头问隔壁的罗力亚:“女英雄不是好多年没上法庭了,她行不行啊?不过怎么想应该都比佐治好的。”
他不是第一次看米佐治上庭了,用非常贴切的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罗力亚压低着声音:“我也没见过,想想也知道,她一个打十个老表没问题。”
事实证明,蒋博瑶起码打二十个米佐治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证人丁福元先生,我当事人第五婷案发当日从你手上拿走的现金是多少钱?”
丁福元,是福元酒家的老板,巧的是,他也是丁家富的父亲,也就是说幸好蒋博瑶帮忙接了这单案子,否则就是丁家富这个儿子跟丁福元这个父亲打擂台了。
不过现在情况也不差许多,据说丁家两父子的关系一直都不好,老爹剥削员工,儿子就做社工帮助员工,真应了那句话:无仇不成父子。
“一千五百块。”丁福元真不愧是酒家老板,整个人很胖,起码两百多斤。
“那她塞回你手里的月饼券是不是一样价钱?”
“我没答应她收回月饼券!”
“请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一千五百块卖出去就是两千块,他们觉得好卖就跟我买,卖不掉就退给我,有没有这个道理啊?”丁福元显然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做生意怎么能这样?”
蒋博瑶笑了:“所以你认为,你同我当事人之间是一场交易,而不是抢劫是不是?”
丁福元立刻反应过来:“当然不是!是她抢我的钱!”
“警方的记录证明,你是9月9号,也就是事发当天第二天才报警的,既然你认为是抢劫,为什么不当天即刻报警?”
“我回去想了想不对路嘛,”丁福元总不能白当这个老板:“所有员工的月饼券都卖不掉还给我,那还像话吗?你说,还像话吗?”
“我这里有一份文件,”蒋博瑶举起手里的证据:“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从今年年初到现在为止福元酒家所解聘的员工:徐嘉欣,2011年1月4号,由于迟到早退被开除;薛淑仪,2011年1月19号,由于打扫卫生不干净被开除;李家宝,陈志华,2011年2月13号,由于不能按时完成工作被客人投诉而被开除……这些人总共加起来至少有三十个人,其中九成人都证明,他们是在言明拒绝报销福元酒家的酒席,或者过年节日的月饼、粽子之类的食物之后没有多久,就被以各种理由而开除,请问证人丁福元先生,你对这份文件有什么解释?”
“反对!”对方律师喊道:“法官阁下,辩方提问与本案无关。”
“法官阁下,本案的关键在于我当事人是否抢劫,而证人丁福元先生的人品,对金钱的重视程度,对抢劫的定义,是保证证词的关键,也是保证我当事人是否抢劫,本案是否成立的关键,所以我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个问题是与本案有关的。”
“反对无效,”法官看着丁福元:“证人,请你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在商言商嘛,在银行做职员都要卖证券的了,”丁福元倒是不否认,而且还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吝啬:“做侍应生帮酒楼赚钱有什么不妥?”
蒋博瑶点点头,顺着他的话:“对,那不做侍应生了,是不是就不需要帮酒楼赚钱了?”
丁福元:“都不做了,我理他们做什么?”
“那我当事人不做侍应生了,拿回自己的薪水,退回月饼券给你,有什么问题吗?”
“……”丁福元一时卡壳,强硬道:“是她抢我的!”
态度就像是死不讲理的小孩子,我就这么认为,你能把我怎么滴?
蒋博瑶顿时笑了:“显然,证人所定义的抢劫,同我们一般定义的有所不同。”
法庭上想起了哄然的笑声。
“反对!反对辩方作出无理猜测!”控方律师道。
“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蒋博瑶说完就坐下了,旁边的米佐治暗暗握拳。
谁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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