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影目光一沉,咬紧牙关。
他挥手凝结灵力,重重朝自己打去,又故意弄出许多道血痕,才放心地收手。
最后,他重新将衣衫穿上,坐下调息修炼。
边影在房间内等了许久,却始终没见虞茵茵走进来。
他诧异地走出房间,发现对面的房间里亮着烛光。
这算什么?她不打算来看他的伤痕吗?
边影好奇,朝着对面房间走去,弯起两节手指,敲响门扉,“茵茵,你在做什么?”
正在收拾床铺的虞茵茵一惊,她忙站起身来,将房门打开,看向门外的男人,虞茵茵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我们大概要在这里住上许久,我就顺便将整个屋子打理一遍,让你也住得舒心些。”
边影偏头,想看看虞茵茵身后的房间,但虞茵茵立刻挪步,挡住了边影探究的视线。
“还没收拾好呢,屋子里又脏又乱的,杂物也多,你就别进来了。”
既然看不见,边影也不再执着,他握住虞茵茵的手腕,止住她接下来要关门的动作。
“不用了,我们只是暂时借住一段时日,你无需费心。”
“再说了,你我之间也不必客气,今晚你跟我睡一间屋子就好。”
虞茵茵试着抽回手,却发现对方无论灵力还是力气都远胜于她。
虞茵茵拗不过,无奈叹了一声:“你还生着病呢,我哪里能跟你争床睡?不如我先扶你回榻上休息吧。”
边影微微颔首,虞茵茵扶着他转身回屋,让他睡到榻上,又给他盖上细毯。
随后,虞茵茵就跪坐在榻边,静静守着他。
边影忍受住身上一阵接一阵的锥痛,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边影拿起药膏,目光灼灼地看向虞茵茵:
“之前你说过,要看我身上的伤痕,还要帮我上药,现在刚好有时间,给你看吧。”
虞茵茵头皮发麻,他还真下得去狠手,她心虚地问:“你的伤痕都在哪里?”
边影想了一会儿,道:“前胸和腹部上。”
虞茵茵心道,她猜也是。
随后虞茵茵摇头:“既然受伤之处在前面,你自己也能上药。”
边说着,虞茵茵就起身解开床上的帷幔,还贴心的道:“你我尚未婚配,我绝不会坏你名节,更不会偷看你,我现在背过身去,你可以抹药了。”
边影沉默了瞬息,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坏他名节?
呵,这个姑娘真有趣。
男人坏的名节能叫名节吗?那叫fēng_liú倜傥好不好。
边影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伤痕,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茵茵,你又在胡说了,你确定我们没有婚约吗?”
虞茵茵背后传来男子暗哑的声音,一只冷白的手穿过帷幔,搭上了她的肩膀,将虞茵茵整个人转过去。
边影从床榻上坐起,他比虞茵茵高出一个头,俯视着虞茵茵。
虞茵茵不得不抬头,目光审视地看向他的双眼,问:“秘境中的事情,你记起来了多少?”
对面的男人轻轻笑了笑,眼眸中满是深情款款,语气莫名地蛊惑人,“全部,都想起来了。”
“茵茵,你还要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他们之间的关系?
虞茵茵心中冷笑一声,手背碰了下边影的脸颊,一触即分,她认真说道:
“我没有否认,只是你的身体还病着,温度十分冷,所以,你先养好伤罢,再来谈我们之间的事。”
边影修长的手指也抚上虞茵茵的脸颊,像对待情人一样亲昵地描绘她的眉眼。
“我的身体的确没好全,但只要你肯嫁给我,一定会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的,你愿意吗?”
他的手在虞茵茵脸上划过,她无端感受到一股冒犯。
虞茵茵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一步,反问:“你打算在这座无名岛上娶我吗?”
边影叹了一口气,盯着虞茵茵的眼睛,目光盛满纯洁无辜。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我被兄长关起来的时候,就时时刻刻在憧憬我们的婚礼,说实话,我不想错过你,我想尽早和你拜天地,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面对告白,虞茵茵的脸色不太自然,没有回答。
边影却自动理解为,虞茵茵嫌弃此处简陋,嫌弃他没有备下像样的聘礼,是在轻慢她。
“我并非是在轻慢你,茵茵,现在是特殊时刻,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必须低调,否则引来皇兄的注意,他又派人阻止我们怎么办?”
“茵茵,你放心,等我日后说服皇兄后,一定给你补一个盛大的婚礼。”
虞茵茵眼眸闪过一丝了然,颇为赞同地点头。
“你说的对,我无论如何都要嫁给你的,何处嫁,如何嫁都不重要,那我们什么时候成婚呢?”
边影见终于打动虞茵茵,他勾唇一笑,目光中带着讽刺之意,心道:
这天底下的女人果然都爱慕虚荣,瞧瞧,他不过是许诺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她就立刻同意了呢!
边影看向虞茵茵,语气颇为轻佻的道:“此事赶早不赶晚,我一刻也不想等了,不如明日我就娶你。”
虞茵茵不回避边影的目光,轻松一笑,“好。”
边影笑着看她,伸手想揽住虞茵茵的腰肢,“一言为定。”
虞茵茵后退一步,险险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意有所指的道:“狐族有规矩,出嫁前一晚的女子,不得与新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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