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接通电话以后,秘书汇报,一个学校发生了食物中毒事件。
戚斌暄问道,这个事情按部就班解决,不需要我到现场坐镇吧。
秘书回道:“最好还是来一趟比较好。学校里面都是学生,那都是伊尔鲁城,甚至是匈真国的未来,您必须重视。到现场亲自坐镇解决,能够表达您的态度。”
戚斌暄想想也是,于是又一次驱车赶回。到了现场。县丞已经在那里安排布置了。医疗性系统也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抢救。闻讯赶来的家长们看见县令亲自到来,也略微放下心来。
学校食物中毒事件解决后,戚斌暄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住处,和白钱倍、陈富贵抱怨道:“本来想认认真真做好一件事的,可是每天都有特殊情况,连调查河道这个小事都久久不能开展。这城区的搬迁工作,什么时候才能开始步入正轨?”
陈富贵呵呵一笑,说道:“整天有事,才说明你当官了吗。一个家庭,油盐酱醋事情就够繁琐了,一个城市,琐事能少的了?”
白钱倍也回道:“你的工作方法也有些问题。以我多年的保镖经验,领导都是把活儿分配下去的。你不能事必躬亲,有些事情还是要让部下来做。”
戚斌暄将之前的几个自己不得不做的事情说了一遍,问道这些该怎么交给手下做。
白钱倍想了想回道:“有时候确实需要你出面,不过这个调查河道的事情,不需要你亲自去,让下属调查后,给你报告,你查看结果就行了。”
戚斌暄感慨道:“合着想干好的重点工作,就是不能踏踏实实的亲自去干,只能遥控指挥。怪不得之前皇帝微服私访几次,就拍了无数电视剧。”
陈富贵劝解道:“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现在是县令,一县之长,大方向上把控就行了,具体的事物交给下边的人去做,不必事必躬亲。倘若哪个事情都需要你这个县令去做,那不得累死。”
戚斌暄初听感觉陈富贵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琢磨了一会儿,又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问道:“有句话叫不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凡事都听下边的汇报,自己不调查琢磨,怎么能够保证意见的正确?”
陈富贵说道:“不用那么较真,你总不可能比专业人士还懂行吧。专业事情交给专业人士去干。你只要点个头就行了。”
戚斌暄皱眉道:“既然点头,就要弄通这件事的道理和来龙去脉。啥都不懂,直接点头,出了事谁负责?”
“下边办事的负责啊?”陈富贵理所当然的回道:“但是你也有责任,失察之罪,不过责任小点。”
“那我怎么跟民众交待!”戚斌暄理科人士和军人双重身份的较真劲上来了,然而陈富贵一句话,又让他泄了气。
“你准备给匈真国民众什么交待?”
听了这话,戚斌暄彻底不言语了,敌对国匈真如果真要闹出什么事情,似乎还是他们喜闻乐见的。
白钱倍打圆场道:“你们谈论这些有的没的干嘛,反正是匈真国的事情,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呗。不要被条条框框和一些固有观念束缚。”
戚斌暄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喜欢处理那些杂事,能够一心一意做好一件事就行。即使不需要考虑匈真国的利益,但是解决石古纳河洪水的麻烦,也是一件不错的功绩。有了功绩,在上司和可汗那里得到重视,对今后的事情处理也有帮助。”
陈富贵说道:“这不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上吗,让下属去做就行了。不过也会有很多事情,非得你出面不可,就像之前你碰到的那些。你下属的级别不够,不能处理这些事情。”
戚斌暄陷入了沉思,思索良久之后说道:“级别不够,咱们将级别调调不就行了?”
“官职级别都是吏部管理的,你怎么能随便调?”
戚斌暄大手一挥,果断地做出了决定:“我是伊尔鲁城的县令,伊尔鲁城的事情还不是我说了算。大不了他们把我这个县令官职收回去。那时,他们还得顾忌一下这个迁城的烫手山芋还有谁来接。不做县令了,我还能回去做八王爷的幕僚,更有价值。”
陈富贵捏了捏紧皱的眉头,苦笑道:“你这种下不成棋就掀了棋盘的流氓打法,似乎也有一定的可行度。不过你准备怎么调整他们的级别?你把手下级别调上去,别造成管理混乱。”
戚斌暄露出了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说道:“我想过了,不调整手下的,找些社会‘闲散人士’来处理事务。”
第二天,县丞带着十来个伊尔鲁城的名流,来到了县衙办公室。戚斌暄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戚斌暄见这些中老年名流到来,亲切的一个个上前打招呼,握手寒暄,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
寒暄过后,各人落座。戚斌暄直奔主题:“今天请各位前来,是有事情和众位协商。本县初来乍到,一些事物还不熟悉。但是有一些事情,也亟需处理,还需要大家多多配合。”
诸位名流听了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县令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话语,但是平日里,有什么事情都是官府派人直接吩咐了事。需要他们帮忙配合处理的事物,倒真的不多。
来的十余人中,有一个明显威望最高的老年人,名字叫拉比尔,是当地一位非常有名望的老乡绅。拉比尔说道:“戚县令说这话就折煞小的们了,您有事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尽力去办。”
这句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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