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入宫的时间,燕婉茹一早早早的起床,打扮的花枝招展,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直到自己满意这才准备进宫。
大门外停留着一辆马车,燕婉茹很是得意,还是母亲有办法,真的让花梦瑶进不了宫。
她施施然坐上马场,高傲的对着车夫吩咐道:“走吧。”
马车吱吱呀呀很快来到宫门前,只见宫门处停满了各府的马车,再往里面已经进不去了,燕婉茹听到马夫的禀报声只得下了马车。
宫中不允许带丫鬟奴婢,燕婉茹只得自己以独自一人进去。
刚进去没有多久,就碰到了前来宫中赴宴的王子宣,王子宣可不像燕婉茹那般精心打扮,穿着一件普通的黄色衣衫,头上只斜斜的插着一只金簪。
燕婉茹知道王子宣的心思并不在宫中,对此对她放下全部的防备。
“子宣。”燕婉茹亲亲热热的迎了上去。
“今天真漂亮。”王子宣明白她的心意,虽然不赞同。但是也并不对她厌恶。
反而是更加示好,若是燕婉茹一步真能嫁入皇室的话,那以后也不是自己能开罪得起的人。
“你也可以这样,只可惜你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反而显得你更加的难能可贵。”
听说王家正在四处为王子宣寻找夫婿,好似一直没有结果,若是王子宣也能一起加入皇室的话,二人之间还能有彼此照顾。
“你可有想过嫁给皇子的念头?”燕婉茹直言不讳的问道。
王子宣皱了皱眉:“你为何这般说?”
“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以你的才情和相貌,若是想要嫁入皇室的话,轻而易举。”
“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离首。”王子宣说完后看向燕婉茹:“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燕婉茹心头大震,原来王子宣并不是不想嫁入皇家,而是只希望觅得一真心人。
她心头涌起阵阵苦涩:“愿得一人心,真的实在是太难了。”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是啊,纵观京城中富家子弟,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更有甚的还没有起来正妻,妾室已经抬了一房又一房。
“好了,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不想便是。”王子宣故作轻松的说道:“福临郡主嫁到了泰州,以后再相见恐怕是难了。”
福临的事就算公主府捂得再严,也露出了不少的风声,当日在门口的众多百姓都目睹了夜天修发狂的一幕。
夜天修被唤进公主府中,没有多久就听说暴病身亡,这其中的关联难免让人联想翩翩。
后来福临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匆忙下嫁,所嫁之人就说是一个毫无官职的文人小子,这样的人若是搁到以前,福临恐怕看都不会看一眼。居然会同意出嫁,这其中若是和叶天修之死没有一点关系,怎么也说不过去。
福临如今成了京城众人口中忌讳必谈之人,二人也不过是只敢悄悄私语。
“那个董家老太爷以前在京城中做过一品大员,这样的人家培养出来的后生竟然很是优秀,说不定以后还会来京城做官,到那个时候我们说不定还有相见的一日。”
燕婉茹点了点头,不以为然的说道:“郡主嫁人了也是好事,不然心思只在那么一个人身上,那人可是心如铁石捂都捂不热了。”
王子宣知道她说的是谁,听说夜天修死后。他就搬出了侯府。
不对,现在不能称之为侯府了,只能说是夜府,一个侯府说被夺去了爵位,就被夺取了爵位。只能说天恩难测。
王子宣有些惆怅,看了一眼燕婉茹,见她愤愤难平,也对,侯府虽然是没有了,但夜将军有自己的将军府。
搬进将军府内,再无有任何人约束,以后日子可是逍遥自在,王子宣有些羡慕,说不定他和那位花小姐的好事即将要到了。
“你们府上的那位花小姐,近来可算安分?”
燕婉茹摇了摇头:“她那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受约束?安分不安分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管远远的避开便是。”
“远远避开?”王子宣掩唇一笑:“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
燕婉茹长叹了一声:“那我又能如何?母亲被她连累关进祠堂之中,受了不少的惊吓,气的病在床上了几日,都没有见到父亲的身影。”
“祖父更是明令我们,不许我们无故去朝霞居招惹这位花小姐,你说这样的人岂是我能惹得起的?”
王子宣听完后咂舌:“想不到花小姐居然是这么厉害的人,她为何受到你祖父的另眼相待,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燕婉茹迟疑了一下,确实有内幕,但是说出来不一定谁都能相信,说不定还有的人会怀疑荣郡王的脑子有问题,这么古怪的事,她实在说不出口。
她说道:“你也知道我祖父痴迷于炼丹,据说花小姐在炼丹上很有造诣,所以就这样才令我祖父对她另眼相待。”
“就是因为这般?”王子宣有些惊讶:“你祖父居然将炼丹,这些事情看得比你都重?”
燕婉茹点了点头,难过的说道:“祖父一直在追求长生不老。”
王子宣掩唇咯咯一笑:“世上哪有长生不老的人?不过都是一些飘无虚渺的传说罢了。”
还真有,就在我们身边,但这话断断不可对王子宣说的。
“长生不老是祖父的追求,也是他执着的梦想,能为祖父达到的,如今也只有花梦瑶了,就连我这个亲孙女也向后排。”
王子宣摇了摇头,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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