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余子安的反常,苏卿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喊出那一百遍的示爱。
不过这个机会,在晚上,在c上,余子安给她了。
喊到后面,苏卿几乎是哭着喊完的,这个混蛋,每次她喊的时候,他就使坏故意用力,然后说声音破了不算,字没有连在一起也不算……
第二天毫无意外,嗓子都哑了!
接到寒武的电话时,她口里还含着润喉片。
挂了电话,苏卿背了包拿上外套就要走。
“去哪儿?”余子安放下手上的书,问道。
“……”
苏卿只张嘴不发声,余子安蹙眉起身走到她身边:“说话!”
指了指喉咙,又把润喉片放在舌尖给他看,意思再明显不过,老娘喉咙哑了,发不了声。
“刚才和寒武能说话,和我就不行?嗯?”
“寒武说文慧想见我。”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一发声喉咙就疼。可以不开口,她真的不想开口,尤其是对着余子安。
“我和你一起去。”放开苏卿的手,余子安回房换衣服去了。
“……”苏卿无语,很想问:你不是很讨厌文慧么?跟着去干什么?
可是喉咙实在疼的不想开口,便由着他了。
到达目的地时候,寒武已经在了,看到余子安愣了一下,直冲他点了点头,对苏卿道:“文慧的妈妈去世了,说话的时候,我们都注意一些。”
“她知道了吗?”
“应该已经知道了,大勇也已经被抓了。”说完,寒武轻叹了一声,神色沉重。
苏卿的脸色凝重的紧,跟着大勇进去了。寒武早已经办好了手续,他们直接去了接待室。
见面是在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里,光秃秃的四面墙壁,一张长桌,两条长凳。
坐下后不久,便听到一阵金属铛铛的声音,由远而近,停在另一扇门外,不多一会,有人打开门,一个女狱警带着文慧,铛铛地进来。
“为什么手上和脚上还要带着镣铐……”这是古代吗?苏卿震惊的喃喃自语。
身边的寒武听到,轻声解释:“案件基本已经定性了,她的嫌疑最大,对于她的看管,也更严格了。”
一头短发、惨白的面色、红肿的眼睛、干裂的嘴唇……看到这样的文慧,苏卿忍不住别开了眼。
文慧在他们对面坐下,看着苏卿,平静道:“苏卿,我找你来,是因为寒武问我,为什么对你恨你?我想,如果你想知道,还是由我亲口来说,是不是更好?”
苏卿将目光挪回来,看着她:“我也想听你亲口说,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啊?”文慧的目光突然落在余子安身上:“因为他。”
“因为余子安?”苏卿愕然。
“是的,因为他。我从小学二年开始,就暗恋他,以我的成绩我可以报读更好的中学,可因为他去了那所中学,所以,我也去了。”
“我暗恋他五年,终于有一天,这份暗恋就要开花结果的时候,你……却将它扼杀了!”
“就因为年少无知的对他表白了?啊!”
话音未落,苏卿瞪了眼身边掐了自己小腰的余子安。拍下他的手,用眼神警告他:现在是在谈很严肃的话题,别捣乱!
看着眼前和她的心上人打情骂俏的苏卿,文慧膝上的手握的死紧。
“不是,在更早之前!”垂下眼睑,文慧的声音依然平静无波:“那天中午,我拿着他悄悄塞进我书桌的情书,来到约定的地方,而你,却把他拖走了!”是的,是拖!她看到余子安要来她这边,可苏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苏卿,硬是将他拉走了!
苏卿默然……那个时候她的确很野也很皮,而且,一进学校就喜欢上余子安了,经常拉着他和自己一起玩。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居然会破坏了文慧和他美好的初恋!这样,文慧恨她也是情有可原了!也怪不得余子安现在这么讨厌文慧,一定是她让他错过了和文慧见面的机会,他以为文慧拒绝了他的表白,才会一直记恨到今天!
“对不起……”
“我从没给你写过情书!”
苏卿愣了一下,眨眨眼,吃惊地看着余子安:“敢做要敢当。”
又拧了苏卿小腰,余子安一本正经,义正言辞道:“我向来只收情书,从未给任何人写过情书。”
苏卿无语地看着余子安,这种时候,这种环境下他还不忘臭屁,这样真的好吗?
“不会的,我不可能记错。初一上学期,十二月二十三号我生日的那天,你约我中午二十三分在高中教学楼的后面……”
“不是我!”余子安说的斩钉截铁,不给她留半点希望。
“你收到的情书,信封是不是粉色的,上面还画了两只小猪?”一直坐在一边的寒武突然道。
“你……”
“如果你那天只收到那一封信,那是我给你的,那封信没有署名。”
“哦,对!我记得寒武有给你写过情书,我知道。情诗还是我剽窃我爸写给我妈的那首给寒武。”被寒武这么一说,苏卿也想起来了。
“那天我想成为你们爱情的见证者,早早的就在旁边蹲守看结果了,然后看到余子安拿着饭盒往那边走,怕他搅了你们的好事,就把他拉走了。”
“原来那天,你去了……”寒武苦笑一声道:“那天我被老师留堂了,等我跑到约定地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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