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房间昏暗,看不清人脸,只能听到地上被她一胳膊撂地上的男人凉凉的笑声,“没错,她不认识我……”
“你听,我没说谎!”
“宝贝儿,如果这样能救你一命,算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一件事吧。”
傅明靥:“……”
大哥,别人都是革的,但你是真的皮!
傅明靥头上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壮汉不耐烦了,抄起家伙就要开枪,“别跟我耍花招!!”
“啊啊啊啊!!!我跟你拼了!!”傅明靥低头用脑袋自杀式的朝壮汉撞去,不知道是壮汉轻如蝉翼,还是她也许真实身份是铁头功第多少代传人,反正随着一声惊雷响起,刚刚还在杀气腾腾的壮汉,一下子飞出好几米远!
怎么肥四??
一瞬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半晌,才听到地上的男人继续用他凉薄低沉却好听至极的声音,说道:“金庸诚不欺我,山中有高人。”
“高人”傅明靥走出房间,试图找一下壮汉的“尸体”,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等她回到房间,发现电站已经修好了,灯亮了。
氤氲的灯光下,一个高大颀长的男人捂着肚子上的伤口,半靠在她的床沿,男人疼得已经要休克,浑身的冷汗和血迹,浓黑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透。
傅明靥走过去,蹲在他身前,细细的端详起来。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男人猛地睁开眼睛。
啊啊啊啊啊,怎么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傅明靥眼中溢满了惊艳
男人纤长如羽翼的睫毛,如宝石般清透深邃的瞳,漆黑水润的就像含着一汪清泉,坚挺立体的鼻梁,因失血过多而惨白薄削的唇。
乌黑的短发,黑色衬衫休闲裤,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着实漂亮到了极致,却一点儿也不娘气,反而因唇上那抹鲜艳的血迹显得格外妖冶酷冷,不近人情。
此时,这个冷艳的高岭之花正警惕的盯着她。
“你……还好吧?”傅明靥试探的问道。
男人的眉间皱成了川字,他忍着疼痛,半晌开口道:“那个人应该……逃走了……应该去搬救兵了……”他说着冷蔑一笑,笑容很是虚弱,“报……报……”
纳尼?
“报……报……”
抱抱?
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毕竟我们刚认识……不过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我就勉强牺牲一下好了。
傅明靥咽了咽口水,眸含喜悦的张开怀抱,抱了上去。
这个小美人的身上好凉,但是呼吸好热,是不是发烧了?
“你……”男人在被抱住的那一刻,陡时瞪大了眼睛。
傅明靥松开手臂,微微远离了些,想要听他说什么。
不知道是他体力耗尽了,还是被她气昏了,总之,和她对视了两秒后,小美人关机了……
傅明靥这才恍然觉悟,他可能是要她报警。
可是警察局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况且现在当务之急是给他治伤,再不止血,小美人就要挂了,这里离医院也八丈远,估计等把他送到,人也要挂了。
看来只有她来了,幸亏她在国外学过一点儿缝合包扎的外科医学。
傅明靥拿来工具箱,将小美人拖到床上,拿出剪刀慢慢剪开他的衬衣,衬衣混着血水已经和皮肉黏连在了一起,她剪开的时候带着些许皮肉,看的她脑皮发麻。
昏迷中的男人发着高烧,对她的所作所为毫无察觉。
衣服掀开的一瞬,傅明靥怔住了,她看着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新有旧,旧的心脏上一个三厘米大的贯穿伤,新的就是腹部靠左边的划伤,还好不是枪伤,也不深,只是凶器上可能有毒。
看他还活的好好的,只是失血过多,看来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
“啧啧……这是拿受伤当饭吃呢!”
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简单的外科手术终于做完了,傅明靥擦了擦脸上的汗渍,找了个毯子,脱掉男人湿透的裤子,给他盖上毯子。
一切做好后,她打着伞去找了村头的老大夫,这个老大夫虽然是赤脚医生,但正规的药品还是有的,她找了些针剂和吊瓶,就往家赶。
等回到家,小美人已经烧得说胡话了,她给他装上吊瓶,拿来毛巾给他擦身子,一边擦,一边眼馋这具结实完美的身体,快要一米九的身高,他的腿还悬在床外,啧啧……
忙活了一晚上,到凌晨的时候,小美人的热度渐渐下来。
她松了一口气,困意袭来,她坐在床边睡了过去。
…………
阳光刺眼,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
“你醒啦?”傅明靥惊喜道。
还没等床上的男人有啥反应,傅明靥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道:“你知道吗?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说完还没等男人说什么,傅明靥已经没了踪影。
男人凝眸观察着四周,破旧简陋的农家,不过还算整洁干净,床靠着窗边,可以看到院子里满园春光。
傅明靥很快就端了饭菜过来,男人身上绑着绷带,用起餐来不是很方便,出于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傅明靥最终决定还是让他自己来吃。
男人坚强又倔强的拿起筷子吃饭,慢条斯理的,很是温雅好看。
傅明靥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问道:“我叫傅明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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