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平静道:“现在是废物,不代表之后会是废物,你心里面的愤怒已经足够多了,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拔出那把剑来。”
“拔剑……拔什么剑?”听着这番话,龙浮生。
男人的神情却十分平静,微笑着说道:“那把藏在大庆皇陵深处的十方俱灭……我需要你替我把那把剑拔出来,你能不能做到,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赋予你回到过去巅峰时的力量,让你横扫一切你想要横扫的人。”
龙浮生嘶声道:“我只要杀了唐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杀了他!”
男人低头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从里面看出了很多东西,缓缓说道:”那很好,替我去拔出那把剑来。“
话音刚落,男人将仅有的一只手放在他的头顶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力量从他的掌心中喷涌而出,瞬间灌入龙浮生的身体中,重建那些受损的经脉!
龙浮生的口中发出极为痛苦的嚎叫,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眉毛痛苦的捏结在一起,硬生生承受着这股超越他想象的力量,平时一次让他感觉呼吸一次的时间是那么地漫长,即便他现在承受着经脉寸断板的痛苦,但他也没有试图从男人的手掌喜爱逃脱,因为他连移动的力气也没有了,逃跑这件事根本就是不可能也不现实。
他没来由相信这个男人的话,相信他会带给自己复仇的力量,代价是让他拔出那把所谓的剑。
男人的五指成爪抓在他的脑袋上,掌心中汇聚着一股极为磅礴的气机,像是滔滔不绝的江河般灌入他的身体中,霸道至极让他无法挣扎也挣扎不开,只能被动介绍这股力量。
“你的眼睛里有灭世的火焰。”男人盯着他的眼睛喃喃道,那张平淡无奇的面孔上透着一丝兴奋。
“释放出来……会很美的。”
随着龙浮生的眼睛出现了一丝金光,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七窍之中流出腥浓的鲜血,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人不断灌入清水的皮囊,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觉得山一般的压力压在他的身上,下一刻就要将他脊梁骨给压断,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形成涡旋般的风暴,其痛苦程度远超十指连断。
在这股气机的反复冲荡洗礼下,他强行保持住神志的清明,那些痛苦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之中,他知道自己必须接受这股力量才能获得新生,才有资格在他面前直腰而立。
龙浮生身躯微颤,眼瞳也愈发明亮,身上的丝绸绷带逐渐崩裂开来,破裂的伤口在痉挛中愈合,变成宛如婴儿般光滑的肌肤。
他感受着这股强绝之力在身体里流动的感觉,那些被水银箭溃损的窍穴渐渐被修复然后溢满气机,一切都在重获新生。
直到这一刻,他肯定男人没有在骗自己,自己真正一步步地变成过去的那个自己,甚至是比过去更加强大的自己。
他缓缓地从地上爬起,赤身**地站在了男人面前,抬头仰望着窗外的皎月,眼中尽是俯瞰凡尘的冷漠和傲慢。
男人静静地看着他,声音慈爱道:“既然想要发泄愤怒,那就去吧。”
说完这句话,他就从龙浮生的面前消失了,散成一地的金光。
龙浮生体内那强横至极的气机骤然间翻涌起来,令他的头顶生出飞龙般的犄角,体表迅速被锋利的龙鳞覆盖,显得尤为恐怖。
瞬息间他释放出来的气机碾碎了屋子里的一切,带着他愤怒的火焰和难以想象的疯狂,世界仿佛要在他的怒火下毁灭了。
他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咆哮,双膝在地面一弹,身体像是蟋蟀般轻盈,眨眼间便消失在这间屋子里。
屋顶骤然碎出一个大洞,他跃出了这座御医房,如利箭般朝着身下的皇宫飞掠而去。
须发雪白的太监一如既往地敲更巡视,口中发出一阵阵困倦的哈欠声,心里想着不如偷偷找个地方打盹。
便在此时,他的头顶上传来一阵风声。
当他微微抬头的时候,发现有个似龙非人的怪物大笑着靠近了自己,瞳孔中闪动着金色的火焰。
他的利爪穿透了自己的心脏,轻而易举地将他撕成了两半,随手将尸体往身后一抛。
被一分为二的太监旋转着变成了一坨肉泥,他睁大着惊恐不解的眼睛,到死都没有喊出那三个字。
“龙!龙!龙!”
——
武道大举本就是举世瞩目,因为白重楼在
这次武举中战胜了张怀柔,使得这次的武举多了一丝风水轮回的色彩。
那份被龙虎山世代相承的奇门大箓,一开始本就是武当山的镇门之物,当年两教因传经布道的问题斗争不休,于是当时两教便设武立赌,谁胜谁可下山传教,谁输谁继续神隐修仙。而龙虎山这边以那座可以连接天庭的紫金莲赤做赌注,至于武当山这边则是拿出奇门大箓做赌注。
这一战在当时被龙虎山赢了,于是奇门大箓也落入了天师府的手中,也就是从那一战过后,失去奇门大箓的武当山开始式微落魄,在南陆百姓心中的名气逐渐争不过龙虎山了。
后来那位三丰真人亲自应当年之赌亲自上了一次武当山,劝诫当时的掌教日后可让弟子下山传教,龙虎武当本就师出道门,之间无须互相怄气,但武当山这边还是那副钻牛角尖的倔脾气,平日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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