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正在一条不熟悉的古代街道上疑问着、发着愣,忽然,跑过来一个约有十四五岁,同样穿着漂亮古装的女孩。
郑晓文见那女孩气喘吁吁、神色惊慌地拉着她的手臂说:‘大小姐,你可把人吓死了,一下让我跑了几条街,才在这里找到你。’这个女孩说着就想哭。
郑晓文心想:
这一定是在拍电影,不是拍电影,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啊?可是,没有人让我对台词啊?我该对这个女孩说些什么呀?
郑晓文朝四周看看,见街上的古装行人们安安静静地来来往往,并没有人在指挥拍电影,而且连一点点拍电影的迹象都没有。
郑晓文再朝街上看看,还是没有看见一个熟人。除了这个女孩挽着她的手臂,没有一个人注意她、或是看她,她心里更加怀疑。
女孩晃晃郑晓文的手臂:‘大小姐,你愣什么呀?你还看什么呀?咱们已经买过丝线了,还是赶快回家吧。’
郑晓文仍然没敢面对面去看,称呼她大小姐的这个女孩,她只看了看女孩手中的花色丝线,又朝街上看看,拿眼寻找寻找,这才说:‘回家?家在哪里呀?’她说着,茫然地又朝四周看了看。
女孩感觉不对,赶快问:‘大小姐,你怎么啦?你怎么连家也不知道了?’女孩问着,面带惊慌看着郑晓文。
女孩看郑晓文仍在迷惑中,她忽然想起了刚才惊马的事,赶快说:‘大小姐,是不是刚才那马受惊了,把你吓着了,吓迷了?’
郑晓文仍然迷糊着,说:‘什么马?我没有看见马呀,我不知道啊?’
女孩赶紧提醒:
‘咱们买罢丝线走到街上,对面过来三个骑马的人,我看那马本来走得好好的,一到咱们跟前,那三匹马全都惊得抬起前蹄嘶叫两声,就在街上狂奔起来。
‘我看骑马的人也控制不住马了,把街上的行人吓得全都飞跑乱躲,咱们两个也跑散了。我找不着你,可把我吓得急得不轻,我找啊找啊,好不容易在这里才找到你,咱们赶快回家吧。’
女孩看郑晓文仍然一脸迷茫,又说:‘大小姐,我都给你讲过惊马的事了,你怎么还像没有想起来的样子啊?’
郑晓文摇摇头,没有说话。
女孩又试探着问:‘那你知道咱们家在哪里了吧?也知道家里有几口人,都是谁了吧?’
这个时候,郑晓文完全明白不是在拍电影了,她也一直没敢正眼看这个女孩,她只好说:‘我可能是被吓着了,现在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这话,一下把女孩吓哭了,女孩哭着说:‘大小姐,咱们赶快回家吧,一进家门,你一看家里熟悉的院子、熟悉的物件,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郑晓文很迷茫、很无奈,她还特别害怕,好在有这个女孩在她身边和她做伴,给她引领回家的路,她心里才有了些安慰。她不再多想,跟着这个女孩朝另一条街上走了。
郑晓文跟着女孩走到另外一条街上,在一个高大的门楼前停下了。
女孩悄声对郑晓文说:‘大小姐,咱们到家了。’女孩说着观察着郑晓文的神色。
郑晓文见高大的门楼上方有‘郑府’两个大字,她回了一声说:‘哦……’她一看门两边,站的像是把守大门的人,她没敢再说话。
女孩又悄声说:“这是咱们家的后门,你别说话,只管随着我往里走,等进了院子,再回到咱们的西屋卧房,你就迷过来了。”
郑晓文跟着女孩进来大门楼,她迷迷糊糊只看见院子很大,院里有花坛设施,她顾不得细看,跟着女孩几经东拐西拐,进了一个不大的、古式的、外观很好看的院落,然后就进了一所房子的门。
郑晓文一看这个房里也是里外间,一看里面的摆设:呀,这不就是西厢房没有装修之前的摆设嘛!这不就是自己的西厢房、自己的卧房嘛!啊,我好高兴啊!她高兴得赶快轻抬脚步进了里间门。
郑晓文进去里间门一看:呀,这里间、这外屋的古家具摆设,就是和西厢房没有装修之前的,原来的样子一模一样啊!我的西厢房怎么会在这里呀?哎呀,别想那么多了,是自己的家就行!
郑晓文又仔细地看了一下里间:这里间好像是空间大了很多啊?她又看外屋:嗯?三人沙发那个地方是一张床啊,看上面的被褥漂亮整齐,这是谁的床?她问那女孩:‘那张床是谁在上面睡啊?’
女孩说:‘大小姐,你把我睡的床都忘了?那是我的床呀!’
郑晓文心想:哦,原来这个女孩和我睡一个屋子呀。
郑晓文这会儿才细看这个女孩:呀,撒天霞!这模样一定是撒天霞小时候的样子!啊,好亲切啊!太情切了!她赶快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看郑晓文来到家,这又进了西屋卧房,还没有迷过来,她还没说出话,就哭起来了。
女孩哭着说:‘我叫江霞。大小姐,你迷成这样,家里的东西你都不记得了,连我的名字你也记不得了,一会儿你怎么出门啊?你要是看见家里的人,你全都不认识,那你怎么说话啊?大小姐,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女孩说着,小声哭着擦着泪。
郑晓文赶快去盆架上拿洗脸巾,过来为江霞擦泪,说:‘你别哭,你别哭啊,咱们还是赶快商量对付的办法吧。你先说说,我怎么会是大小姐啊?’
江霞一听郑晓文的迷糊话,她是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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