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听了乔翔说的话,她瞥了一眼秦梓曦,说:
“有句话叫‘不到长城非好汉’,我呀,我是看到黄河主意更坚定!
“等有时间,我也得去美丽的黄河边看一看,玩一玩,再坚定一下我的信心!”
秦梓曦在视野里,看到宋奕向他转了一下脸,他听到宋奕说的话,心里动了一下,他的脸向前坐得很正,身子一动没动。
温洁梅很认真地听了林静这首歌,可有一句歌词没有解开意思,她转身向后看看乔翔,同时也是在问林静:
“林静唱的那句‘打油’,是什么意思啊?去过黄河边的人,能回答我吗?”
温洁梅说这话的声音不小,后面的人也都听到了。
乔翔这会儿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他接过话说:
“这个我知道,我上学时候,放暑假总要回老家住上一段时间,我就去黄河边玩过打油。
“那是站在比较嫩的河滩上,双脚慢慢地踏一会儿,滩地上的水就出来了。
“踏那个又软又圆的地方,像凉粉似的很好玩,小孩子们把踏出来的水,叫打出来的油,知道了吧。”
宋奕听了,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温洁梅说:“乔翔要不做这个详细介绍,我还以为那黄油,是从黄河滩上打出来的呢!”
郑晓文听到这话就格格笑起来。
林静朝温洁梅说:“你就随意发挥胡诌吧你!”
“我哪里胡诌了?谁让你唱黄河滩上打油呢?告诉你,你唱出那一句的时候,当时我就认为,打出的是黄油!”温洁梅说。
“林静,你也别太较真了,城里人看见麦苗都说是韭菜,洁梅说黄油也就不足为怪了。”杨依林解释说。
林静朝杨依林瞪了一眼,小嘟囔着:“她掏钱请你这个辩护律师了?干吗这么套近乎?一个一个都什么人嘛!”
林静没有答理杨依林,她说完就逗着咩咩玩起来。
该苏晨上场了,她叫着郑晓文:“晓文,走,该上场了。”
苏晨从从容容地站到台上对大家说:
“朋友们,我给大家带来的歌曲是,《人这一生》。
“我能写出这样的歌词内容,一是我的所见所闻,才懂得了一点点。
“二是有了我女儿张唱以后,我看到、感受到的。
“这首歌是晓文作曲,现在由晓文吉他伴奏,大家请听!”
苏晨唱道:
·呱呱坠地一声哭,繁华世界进眼目。
亮丽新奇在引逗,想抓怎么也抓不住。
鼓劲努嘴又动足,用的力量还是白徒。
想一想望望四周,亲切的笑脸好几副。
·呵护在轻柔双手,温暖在馨香胸腹。
爱的话语听不休,甜蜜的吻享不够。
学会了说话走路,尝试在前途上跑步。
从此后正式追求,追求在级级台阶的上头。
追求着人生百年的宽广路,追求着美丽前景完好幸福!
苏晨唱完,林静说:“苏晨,你也很会唱啊,你唱歌的音准、节拍各方面,都和晓文配合得挺好的呀!”
“还是你唱的专业,我还得努力跟着你学呢。”苏晨对林静笑笑说。
苏晨和郑晓文说着笑着一起回了座位。
温洁梅拉拉林静的衣袖说:
“林静,你看苏晨写的歌词多形象,我看过我家邻居的小孩,那个小孩子有四、五个月大,就像苏晨写的那样子。
“小孩子躺在小车里,看看这里,看看那里,胳膊、腿都在用力都在动,嘴也在用力,也不知道那小孩子究竟想干什么。”
“苏晨有个小闺女,她观察得当然就更清楚了,你说的只是歌词里的前半部分,你还是想想她这首歌后面的那几句歌词吧。”林静说。
温洁梅说:“你以为我没想呀?我想着呢,上幼儿园、上学、上班,追求,追求,追着追着,今天就追到这里唱歌来了。”
两人说完笑着,林静忽然想起,她说:
“我不是说过嘛,我到了老年,得活个阳光灿烂,山河明媚。
“那可不是口头上说说就能实现的,我得在人生路上不停地去努力、去追求、去奋斗、去实现,才能过上我自己想要的那种,最美丽的生活!”
温洁梅用很小的声音说:
“哟,看你小妮子的嘴流利的,看你小妮子能的,你懂得这么多,还真是让我佩服得不佩服都不行了呢!”
林静说:“咱们两个的年龄一样大,我能比你懂多少?
“我是看了书上写的,我才去理解、去结合到我自己的实际生活中,我才能知道自己应该努力的方向,我懂的也只是这些,没你说的那么懂。”
“你不懂,也比我懂,在这些大事上呀,我比你笨得太多了,看来我得继续向你学习了,真没劲!哦,不是,没劲也得提劲!”温洁梅说。
苏晨回到座位上,她对郑晓文说:
“聚会真好,心情愉快加轻松!以后得跟着你学,唱唱歌,看看书,让自己的业余生活充实,精彩,永远不长皱纹,格格格格!
“今天本良值班,他说下次聚会我们一家三口都来!”
郑晓文高兴得笑着,轻轻鼓掌说:“太好了,热烈欢迎张家大军!”
轮到杨依林上场了,他挎着吉他一到台上,又露出了他的美笑容。
温洁梅趁杨依林不在意,她伸手拍一下林静,悄悄地、轻轻地朝林静身边挪挪椅子,极小声地对林静说:
“昨天我才听说他家是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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