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子带着人闯进了林氏的屋里,只见林氏一人坐在屋里的软榻上喝着茶。
陈婆子还是依着规矩,对着林氏福了一礼,说道。
“林老夫人,我家夫人知道三姑娘如今就在这院里,特地吩咐我过来走这一遭。林老夫人也不要叫老奴为难!”
陈婆子话罢,当即就吩咐了身后跟着的那对人,在院里展开了搜索。
“记得陈妈妈原先是在冯老夫人屋里伺候的,怎么如今又给齐氏办事了呢?你原先在冯老夫人身边伺候,你家夫人放心用你吗?”
“林老夫人,怎么就不放心了?虽说老奴原先在冯老夫人身边伺候,但那毕竟都是过去之事了,如今府里真正说了算的,还是我家夫人。”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想必林老夫人,一定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今日中午的时候,您屋里伺候的春寒姑娘去了一趟后罩房,把三姑娘窝藏在堂屋和冯老夫人等人藏在西厢房密道下头这些事,已经告知了我家夫人。”
“我家夫人特地吩咐了我,过来堂屋这边走一遭,为的就是找出窝藏在堂屋的三姑娘,老奴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林老夫人莫要为难老奴。”
陈婆子之所以说了这么长一通,为的就是从林氏的话里头,套出来如今顾玉棠在哪的所在。
“陈妈妈,你又怎么会知道,棠姐儿就一定窝藏在我们府里?”
“春寒虽说在我屋里伺候,却不是我贴身伺候的丫鬟,试问若棠姐儿真的被我窝藏在这堂屋里了,我会把这样重要的事情,说个一个在外头伺候的小丫鬟听吗?”
林氏自然知道那陈婆子心中所想,她不过是个得了齐氏吩咐做事的婆子罢了,她犯不着和她费那么多口舌。
听着林氏这样说,的确是这个道理。
三姑娘窝藏在堂屋这件事,一个在屋外伺候,无关紧要的丫鬟,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陈婆子在心里怀疑了那春寒一通,难不成真是那春寒为了邀功,跑到夫人面前胡说八道的?
不过她都既然带着人来堂屋这边搜院了,若是不搜出点什么,只怕到了夫人面前,她自己也是不好得交差的。
“林老夫人,照你这么说,可有什么凭证没有?你说三姑娘不在堂屋之中,又是从何得来的?”
陈婆子问了这些,感觉像是没问一样。
棠姐儿不在堂屋就不在堂屋,哪里去找什么凭证?
“陈妈妈,你在二房也伺候了这么些年,怎么越发糊涂起来了。”
“难不成棠姐儿不在堂屋,我还能变戏法把棠姐儿给变出来不成?”林氏这么说,陈婆子登时就无语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愣了半晌之后,陈婆子才回道。
“说是这么说,但总还是要叫人搜查一番,若搜查过后,林老夫人说没有,便是真的没有;若是有,那便是林老夫人您自己编出来骗人的。”
陈婆子话落,坐在屋里的竹椅上,等着搜查的人回来禀她。
片刻后,方才被陈婆子指派下去,搜查的人过来了,走近了陈婆子,轻声回禀道。
“妈妈,我们已经把整个院子都搜查过了,就是没发现什么三姑娘。就是在隔壁的耳房,发现上了锁,奴婢叫人翻进去看了,里头什么人也没有。”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
陈婆子面上笑着,朝着身边负责搜查的婆子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既然外头都没有发现,那林老夫人这屋里,可是要搜仔细了。特别是林老夫人屋里的碧纱橱,什么衣柜呀,什么箱笼呀,那些个容易藏人的地方,还是搜仔细一点才好。”
吩咐身边的婆子开始搜起林氏的屋子后,陈婆子装模作样的从竹椅上起来,走到了林氏面前,福了一礼。
“林老夫人,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老奴也是奉命行事。”
陈婆子话落,推开了林氏屋里碧纱橱的屋门,走了进去,细细打量了一番。
碧纱橱里堆着林氏的箱笼,还有几个红木衣柜,叫丫鬟把衣柜箱笼一个个打开,搜查仔细,发现没人之后,又叫人合了上去。
既然箱笼和衣柜里没藏着人,那三姑娘如今会藏在哪呢?
难不成真的是那春寒为了邀功,跑到夫人面前,胡说八道的?
瞧着陈婆子手底下的人搜查完毕,林氏就道。
“既然陈妈妈已经让人搜了一遍,确定棠姐儿不在院里之后,陈妈妈可该回去复命了?”
一想到回去就要面对齐氏那张臭脸,受齐氏的指责,陈婆子还是愿意在这堂屋中,多待片刻。
此刻的顾玉棠,就藏在那些个衣柜背后的暗格里,就算是把衣柜搬开,也是找不出那暗格的。
林氏瞧着陈婆子不愿出去,马上叫了屋外侯着的小丫鬟,请了陈婆子去了待客的小花厅。
叫丫鬟上了茶盏后,陈婆子捧起了林氏递过来的茶盏,轻轻喝了几口。
“林老夫人屋里的茶,还是那样好喝。老婆子统共就喝过两次,已经记住这个味道了。”
“若是陈妈妈喜欢,不妨带些回去!”林氏话罢,当即就唤来了茶水房伺候的丫鬟,嘱咐道。
“陈妈妈喜欢喝咱们这里的茶,你下去把这些茶,包几两给陈妈妈,好让陈妈妈带回去喝。”
茶水房伺候的丫鬟,看了对面的陈婆子一眼,既然是老夫人吩咐下来的,她只好照办。
这边的大寒和梁嬷嬷,仍旧在春寒的屋里,审问春寒,可是无论她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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