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既然是耀庭赔给可儿的,那可儿就收下。其实我们家耀庭,还是……还是挺大方的。呵呵……”不用刘云熙说,就连徐文川自己都能感觉到,他此时的笑,只怕比哭还要难看一些。
眼见刘可儿笑容满面的将剑接了过去,徐文川真是觉得自己的心上好像被人剜走了一块肉似的,疼,真疼!
一转头见管家傻头傻脑的站立在一旁,等着听使唤,徐文川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没好气儿的道“走走走,去把耀庭那小子给我找回来!”
管家在徐家呆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何会看不出徐文川此时的心情很糟,不敢有丝毫的耽搁,一溜烟儿的退了下去。
徐文川气呼呼的坐下,正想要领着刘云熙喝茶,才发现自己的茶杯已经摔碎了,本想让管家再给他拿一杯来,一抬头,哪儿还有管家的踪影?不禁愈加懊恼!
不理徐文川,刘云熙的心情可是好的不得了。这剑在徐文川的手上转了那么一圈儿,便已铁板钉钉的成了刘家的东西。不过这并不是刘云熙今日来的最主要目的,顿了顿,待徐文川的心情平复了许多,这才笑眯眯的道“王爷,能否请您将那位铸剑大家请出来,给我们引见引见?”
“铸剑大家?我这里哪儿来的什么铸剑大家?”徐文川一脸迷惑的问道。
刘云熙这一大把年纪,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是有的,看到徐文川满面的迷惑,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这柄剑一看就是新近才铸造成功的,不出旬月。按理说,那铸剑大家应该就在您府上。”
“这剑是……是新近才铸造出来的?”徐文川能品鉴出一柄剑的好坏,却看不出新旧。听刘云熙这样一说,一颗心登时活络起来。如果真有这么一位铸剑大家,他还愁不能给徐天龙寻摸一柄更好的神兵吗?
徐文川的脸上刚刚要浮现出笑容的时候,神情突又僵了住,他连这位铸剑大师是只什么鸟儿都不知道,有上哪里去求人家为自己铸剑?
“王爷,敢问最近府上来过什么陌生人吗?”刘云熙从徐文川的表情上判断,徐文川是真的不知道这样一位铸剑大家的存在。于是换了一条思路,问道。
“陌生人?”徐文川神情一振,定山王府规模不小,来上一两个陌生人,他还真有可能不知道。急忙伸手招来几名下人,细细问了片刻,最后一脸遗憾的冲刘云熙摇头道:“最近府上并没有来什么陌生人。”
“没有?”这个答案让刘云熙也是大为失望,一双眉头接在了一起。
“王爷,爷爷,我看也不用纠结,这位铸剑大家在什么地方,徐耀庭肯定知道,问问他不就清楚了吗?”
“对啊!这小兔崽子,对我这个做爷爷的竟然也诸多隐瞒,真是该打!”徐文川气恼的拍案而起,一抬眼,发现匆匆离去的管家,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找到耀庭了?”徐文川立即张口问道。
那管家摇了摇头。徐文川大怒,正要责骂,一道靓影,犹如翩虹一般,猛然越过管家,迅疾而来。
“小雅?”认出靓影身份,徐文川微微有些吃惊。
“徐爷爷!”还未等来到徐文川跟前,孙小雅便语带哽咽的喊了一声。
徐文川心中不禁一沉,平日里,孙小雅甚是没大没小,只喊他做徐老头儿。而一旦喊他徐爷爷,不是这小丫头在耍什么鬼心眼儿,就是出了大事。此时看孙小雅双眼红肿,满面悲戚,显然是后者。
“难道孙道白有不测?”徐文川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孙小雅扑上前来,身形不停,直接便扑进了徐文川的怀里,紧紧的将他抱了住,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眨眼的一会儿功夫,徐文川的前襟便已被孙小雅的泪水湿透。
徐文川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能让孙小雅如此,一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难道孙道白他已经……徐文川连打了几个颤栗,简直不敢往下去想。
正当徐文川开口要问之时,孙小雅突然抬起头来,大喊了一声“徐耀庭他……”
一听孙小雅喊出了徐耀庭的名字,徐文川只觉得好像有人在他的脑门儿上狠狠的轰了一拳似的,嗡的一声,脑袋便化作了一片空白。
“徐耀庭他怎么了?”刘可儿此时也乱了方寸,满是急切的张口大声问道。
“徐爷爷,耀庭他……他要死了,您快去救他啊!”
孙小雅此话一出,又是一道晴天霹雳,直让徐文川的一张老脸,瞬间便已是惨白一片。
“不可能!”刘可儿又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要知道,她才与徐耀庭分开没多久,怎么眨眼间的工夫,徐耀庭就要死了呢?刘可儿完全无法接受。
而此时刘云熙和刘凡伟也不再淡定,两人的面色,皆是齐齐一变!别的不说,那铸剑大家,他们还指望从万东的身上寻找呢。
“你胡说!”徐耀庭的心情就更不用说了,本就威严至极的一双眼睛,此时更是瞪的溜圆,其中爆射出来的精光,好像刀子一般锋利骇人。
孙小雅也顾不上解释,摇了摇头,拉着徐文川的手,便向定山王府外掠去。
刘云熙,刘凡伟和刘可儿三人同样心急如焚,急急的随后跟了上去。
一行五人,刚一掠出定山王府,迎面便碰上了王阳德。
王阳德拜师心切,恨不得立即便得到万东的指点,回去之后,只收拾了几件随身衣物,便直奔定山王府而来。反正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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