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严守各个出口,抓住那个窃贼!”
“殿主,殿中发现了这个。”
“给我看看!”
凌霄宫东殿殿主青骄将手中的玉佩查看一番,当看到其上的“华阳”二字时,眉头一拧,匆匆向主殿走去。
“启禀宫主,属下以在全力追缴宵小,这是在东殿搜查到的玉佩。”
凌霄主将玉牌招至手中,摩挲把玩了片刻,这才慵懒的开口:“我知道了,退下吧。”
青骄应声退下后,凌霄主轻嗤一声,夹住玉牌的两指微弯,准备将玉牌捏碎,眼神一动,又收了念头,将玉牌收入掌心,起身款款朝座椅后走去。
高大精致的椅背后面,是一条宽阔而明亮的通道。
凌霄主走到通道尽头,对着青灰色的砖墙打了个诀。
那砖墙缓缓向两边退开,露出一间暗室。
凌霄主轻笑一声,提步走了进去。
暗室中一片寂静,凌霄主挑了挑眉,背在身后的手半掩在宽袖中,随意打了个响指。
挣扎带动的锁链摩擦声伴随着咒骂和哭嚎,瞬间响彻室内。
“这声音不是挺好,用什么消音咒?”
凌霄主说话间,看向匍匐在地上的长喙赤羽兽,就见这只赤羽一个激灵,将头垂下贴紧地面,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好了,本座未曾怪你,起吧。”
凌霄主收回目光,在这哀声遍地的暗室中信步走着,仿佛在逛一方秀丽精致的花园。
这暗室面积很大,但空间却十分逼仄,且因为没有光照,显得异常阴暗。
常人没几个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维持正常的心态,便是凌霄宫的四大殿主,也极少愿意在这暗室中久待。
此时凌霄主走在其中,倒是怡然自得。
“小子,今天怎么样?”凌霄主面上带着笑,徐徐踱步,终于来到一根高柱前。
高柱上钉满了透骨针,如牛毛一般又细又密。
人一旦被锁在柱上,这些透骨钉便会没入肌骨之中,切断体内的灵力运行。如此一来,被锁住的人不但难以逃脱,还会因为灵力受阻,无力缓解透骨钉带来的痛感,时刻感受到钻心蚀骨的痛苦。
凌霄主笑吟吟的看着被锁在高柱上的人,伸出手:“本座给你带了礼物。”
一块玉佩从凌霄主的掌心滑出,悬在那人眼前。
“你从哪里得到的!”被锁住的人抬起头,双目圆睁,瞪着凌霄主。
这人正是九泽的六师兄,符圻。
“眼熟吗?”凌霄主满意的欣赏着符圻的表情,“本座的下人找到的,你喜欢便送你,如何?”
符圻挣扎了一下。
后背的被透骨钉穿透的位置传来密集的疼痛。
符圻的动作僵了一下,继而又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啧啧,”凌霄主笑得更欢了,“本座好久没有欣赏到你这么不知进退的表演了,不错,本座喜欢。”
“对了,你代表的是华阳宗,那可是个大宗门,所以你放心,你失踪的消息我已经传出去了,本座的下人正在替本座找你,好给华阳宗一个交代。”
“所以你们华阳宗,也要为派人偷窃我凌霄宫至宝,给本座一个交代。”
说罢向后退了一步,身后蓦然出现一把软椅,凌霄主悠然的坐了上去,指尖一弹,便将那枚刻有“华阳”二字的玉牌扔出,符圻只觉肩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那枚玉牌竟是直接嵌入到他的肌骨之中。
鲜血很快流出,将玉牌包裹。
“卑鄙!”忍着痛挤出两个字后,符圻咬紧牙关,疼痛让他浑身剧烈发抖,却是一声不吭的闭上眼。
也挡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光。
凌霄主见符圻停止了挣扎,连一声嚎叫都没有,十分不满。
这个新来的玩具,委实缺了些趣味。
暗室外,整个凌霄宫的东西南北四殿殿主正焦头烂额。五个时辰过去了,宫主要找的那位符公子没有找到,那个闯进来的贼子也没踪影,最可恨的是华阳宗,既然派了符公子来交涉,怎么又找个人暗中来偷他们的至宝!
堂堂大宗门,竟然也玩暗度陈仓那一套!
好在千心莲没有损失,可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了!
一想到这些四殿殿主和一众凌霄宫弟子都憋着一口气。糟心的是他们找遍了四殿,也没能找到半个人影。
宫主限他们一日为期,现在只剩两个时辰,出了东殿找到一块华阳宗的玉牌,其余的什么线索都没有。
时辰一到交不出人来,宫主必然会处置他们。
凌霄宫西殿,花璃手中握着的黑色石块发着微弱的光。
这石块虽然其貌不扬,却是这次长老堂发下的灵宝,暗影。顾名思义,可以让使用者如暗影一般藏匿,此刻成为了花璃的保命利器。
靠着暗影的庇护,花璃成功的混入凌霄宫,一直隐匿到现在。
可是此时她却满肚子的疑惑。
一天前,花璃在岸边打坐,神识散开,时刻警戒着。
突然飞来一道符箓,那符箓上没有任何可供追踪的气息,只有一句话:“符圻被囚,危在旦夕。”
花璃心头一紧,当即联系了符圻,可是久久没有回应。
又过了半日,符圻的传讯牌传来了紧急求救的讯号,却没有办法建立实时联系,花璃当即决定潜入凌霄宫。
只是凌霄宫外的阵法又是一个问题。
这时又有一道提醒,告诉了花璃一条水下暗道,可以直达凌霄宫的东殿。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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