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叫潇潇,而且你叫白小姐为小姑,看来你也姓白,白潇潇……不错的名字,有意思!”
陆明非忽然对这个名叫白潇潇的漂亮女子非常感兴趣。从一开始对她容貌的惊艳,到她无视自己的魅力、对自己冷言相待,这些都让陆明非感到了另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
对于从来没有在异性手中吃过憋的陆明非来说,此时白潇的冷言相待,对他而言便不啻于一杯鸩酒,因为从未体验过,所以有着近乎病态的吸引。
有一句话说得好,人都是犯贱的!你越是对他/她好,他/她反倒越不懂得珍惜,以为是理所当然,最后只有在彻底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而冷言相向,恶语相击,加上不错的姿色,却反倒能够引起对方的兴趣,激起荷尔蒙的分泌,产生另类的向往。
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它也从另一个角度解释了“舔狗舔到一无所有”的含义——越是对心仪的对象任劳任怨、百般讨好,其实越是无法得到对方的回应。因为爱情是相互的,自降人格,永远换不来对方的尊重,反而会越发鄙夷、轻视。所以舔狗,一般都逃不过备胎的命运。一朝幸福降临,也极有可能只是做了接盘侠。
当然,白潇对于陆明非的吸引,绝不仅仅因为没有吃过憋的新鲜感,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颜值,倘若白潇颜值一般,那么即便再没有体验过,陆明非也绝无可能对她产生半点好感。
人就是这么现实的!
……
对于陆明非的反应,白潇看在眼里,这个骚包,怕是个弱智。
明知道自己的“魅力”对她无效,还故作玛丽苏里男主角那副“眼高于顶”的姿态,是谁给他的信心?
对于这样的人,若非场合不对,白潇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似乎发现自己的言语刺激对白潇一点作用都没有,陆明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认识一下,我叫陆明非。”他伸出一只手,准备换一种方式。
白潇看了他一眼,没准备搭理他。
“知道,陆明非,江南理工大学毕业,人称‘人形自走炮’。”
说到“人形自走炮”的时候,白潇的鄙夷表情展露无遗。
陆明非轻咳了声,将手收回来:“想不到你还听说过这个,讹传,坊间讹传而已。”
“是不是讹传,我心里清楚,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白潇淡淡地道,“另外奉劝你一句,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还请你且行且珍惜。”
陆明非面色一变,随即恢复正常:“不知道白小姐可否让我一试,用实际行动验证一下这句话是否正确?”
白瑕目光一凝,深深地看了眼陆明非,嗤笑道:“我这块地很结实,就怕你拉断了犁、累死了牛,也无法开垦出一二。”
“未必,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呢?”
话音还未落下,陆明非忽然眼睛瞪大,脸部表情一下子扭曲了起来。
只见白潇身影忽的靠近,然后再次分开,接着不理会陆明非双腿夹拢,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白潇兴趣索然地“啧”了一声,然后转头离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道:“本事不大,口气倒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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