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我的妈诶,痛痛痛。”这已经是罗兰的第五次尝试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这谢特家的楼板就是这么的难爬,平时一直放在外头的梯子也不见了,多年的职业生涯虽然掏空了他的身子,但是翻个墙的力气总还是有的,他的鲁道夫夫人正在等他呢,怎么可以让夫人空等,这绝对不行,圣壁的治愈村里住着好些的贵客,这些人都是慕名血疗法而来,但是血疗法的治疗时期颇长,少则三年,多的七八年的也不少见,治病的客人非富即贵,往往都带着家眷而来,血疗阶段病人的身体状况大多人不人鬼不鬼,脾气也会随之变的暴躁,这可就苦了那些随行照顾的夫人们,都是人,都需要安慰,罗兰的这个职业变在此地顺理成章的兴盛起来,一定要爬上去,绝对不能让客人在心理上感到失望是必须的,诶,这个酒桶可以借个力,刚才怎么没有看见它,罗兰端过来试了试,正好可以用,他一脚踩了上去,这一回很顺利,顺势踩住二楼的窗户一把抓住三楼的木档子,然后轻轻一推,三楼的小窗没有锁,罗兰照着老习惯轻声喊了一句,“夫人,我来了。”
此刻,在二楼用餐时一直高冷的夫人却穿着一件极香艳的睡衣,她将灯放在台子上,一把将情郎拉进来,娇嗔道:“怎么这么晚才来。”
罗兰整理了一下仪容,还对着不远处的镜子看了看,然后露出招牌式的微笑,“遇上一些意外,不过我还是来了,不是吗?他睡着了?”
听到罗兰提及自己那个乖张变态的丈夫,夫人的心情顿时不好了,扭过头去,“自然是睡了,提他做什么,怎么你怕他吗?”
“夫人这是心急了,让我看看,他又打你了,那个该死的变态。”罗兰说的义愤填膺,好似会冲到鲁道夫的卧室里一刀结果了那个老家伙一样,但是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只有夫人能够听见,心疼的触碰夫人颈后的伤口,从背后一把搂住夫人,稍稍掀开那散发着香气的银发,用嘴在伤口上吹了一口气,“疼吗?”
女人的身心被愉悦,她舒服的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身体主动的贴合上去,任由男人施为,正是最甜蜜的时刻,可他们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们,不,应该说每晚,这双眼睛都盯着夫人的房间。
血疗之法的本质是封印在圣壁地下的罪龙之血,相传罪龙贪食毒物,所以自愿在此地沉眠以吸收这里地下溶洞内丰富的剧毒物质,但是它时常出来作乱,后来老王的先祖建奥杜因之墙将其封印,虽封印的代价不小,甚至需要圣壁最强大的魔导师亲自主持封印,但是也有好处,那就是可以获得龙血,龙血藏有永生的部分秘密,是重生的圣药,而这条吸收了地底剧毒的罪龙希恩所拥有的血还有第二重特殊功效,那就是摧毁脓性侵染,让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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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可是整个过程极其不好受,想象一下自己每天经历各种毒物发作的症状不说,光是从脏器到骨髓的破坏再修复过程就足以让人忘了世间还有其他形式的痛,鲁道夫每天都体会着这样的痛苦,可是不久前,他又发现自己的娇妻居然瞒着他作出这样的事,第一次发现的时候他真想直接杀了这对狗男女,这对他很轻而易举,但是在暗中观察了二人的苟且之事后,鲁道夫有了别的想法,想想自己现在这幅身躯,连自己都厌恶,也不能怪自己的妻子,不过他想出了一个更变态的方法,就是每天临睡之前折磨年轻妻子一顿,然后在妻子卧室外窥视她的不忠行为,这居然让他的痛苦稍稍有缓解的迹象,鲁道夫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变态,其实他已经被血疗熬成了变态,甚至包括这个国家都已经病了,曾经以运用龙力闻名的王国靠着扭曲的血疗产业勉强度日,现在整个圣壁白天就像一个大型医院,晚上呢就如野兽的世界,到处是见不得人的黑心交易,时不时还有血腥刺激的渴望之夜,哪里还是那个拥有大骑士团的强国,根本就是个大国博弈的试验场。
“哇塞,我果然没有看错,一般能穿这样裙子的都喜欢撩起来玩。你老婆很棒啊。”鲁道夫你不可置信的扭过头,四名暮光守卫在干什么,他可从来没有允许他们放第二个男人进来,不对,这声音,有些耳熟啊。“你怎么,,,”
“嘘,当心被里头听到了,我懂,不拆穿就还能过下去,没有感情,政治婚姻,我以前在望京就听说过,就是名义上的,私底下各玩各的,不过真实的倒是第一次看到,兄弟,帽子都这么绿了你还能如此淡然,涵养功夫确实不错,佩服佩服。”刘月夕就像没事人一样和鲁道夫称兄道弟。
但是对方却完全说不出话,就算四个暗卫没有发现他,三楼这么多魂器人偶还有陷阱,他是怎么进来的,“你是谁??”
“哦,哦,刚才确实没有说清楚,就被你那个管家吃了,再来一次,我叫刘月夕,从罪都来,想到圣壁搞些事情,大魂师鲁道夫·杰因。”
说完刘月夕一把将他提起,脚一踹,冲进夫人的房间可,将鲁道夫往座位上一按,既然都这么默契,那我来支持公道,捉奸。
“喂喂,就你还有你,怎么光着很舒服吗,还不快穿上衣服。”罗兰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下来,见着鲁道夫铁青着脸,他赶紧跪下,“大人,小人,小人这也是生活所迫,没有办法。”头磕的咚咚响,要说镇定,还得是我们的夫人,她将被子裹在胸口,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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