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
得到护士的回答，柳清雅笑着向她道谢。
她走路不方便，为了节省时间，涂枞闫背着她走。
他手长脚长的，很快就来到护士说的病房号前。
柳清雅探手，敲了两下门。
门竟然没关，竟被轻轻的推开了。
柳清雅循着目光望进去，耳边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妈……妈……你醒醒啊妈！”
女人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柳清雅本能的颤了一下。
涂枞闫皱眉，背着柳清雅想转身出去，柳清雅却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先放自己下来。
“……”
涂枞闫沉默几秒，抿唇，终是弯腰，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哒、
脚尖落地，发出轻微响声，正在哭泣的女人缓缓抬头，朝这个方向望了过来。
见到柳清雅时，女人的瞳孔穆然瞪大，起身，疯叫着扑了过来。
“是你！你这个杀人犯！是你！”
柳清雅当场就愣住了，还是旁边的涂枞闫及时伸手，将她护到了身后，侧身，冷硬着用肩膀将女人挡下了。
“啊！你让开！我要让这女人给我妈妈陪葬！”
女人疯癫一般，不断用手推挠着涂枞闫。
涂枞闫紧皱着眉头，原本是不想和她一般见识的，但是听到她说的这句话，就算在不和女人计较，这个时候也恼了。
“你最好现在就给我闭嘴。”
他轻轻抬手，一推，就将女人推到了地上。
“啊！”
女人一声惨叫，整个人匍匐在地，僵了一秒，然后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
听到她的动静，柳清雅才慢慢的从涂枞闫身后探出脑袋。
看到趟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女人，她忍不住皱眉，朝床上看去。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床上盖着白布，从头遮到脚，能依稀看出白布下的人形。
老板娘竟然真的就去世了？
到现在柳清雅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实在是太突然了。
但是地上的女人哭得如此凄惨，柳清雅实在无法忽视。
“你好，请跟我们走一趟。”
半个小时后，周彩芝的女儿，周丹报了警。
声称柳清雅害了她的母亲。
警察很快赶到，在了解完情况后，其中一名人名警察，走到了柳清雅的面前。
“嗯。”
柳清雅没有多想，很快就点头应下了。
“等等。”
涂枞闫及时出声，站出来，牵住柳清雅的手，“我和她一起去。”
“你说她的……”
人名警察挑眉，有些疑惑的多看了一眼涂枞闫。
涂枞闫面色平淡，低声说了一句，“我是她的丈夫。”
人名警察愣了一下，随后点头，表示明白。
房间的另一角，同样也在被警察训话的周丹，听到涂枞闫说的话时，穆然抬起头，朝这边看过来一眼。
难以置信，她们竟然是夫妻的关系……
“嗯，那么，请你再回想一下，当时你看见你母亲遇险，大概是什么时间？周小姐？周小姐？”
没有得到回应，警察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挥了一下。
周丹这才回神，皱眉细想了一下，回答道：“哦！我记得我当时看了一眼时间，好像是……下午七点半的样子。”
“嗯，继续，当时还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民警低头，在本子上记着些什么。
周丹皱眉思索，“我记得当时……”
另一边，柳清雅和涂枞闫已经坐着警车，到了警局。
再来到这个地方。
柳清雅觉得又想哭又想笑。
上一次她在a市因为查看监控的事情，被安保人员送到过一次警局。
没想到这次换了b市，她又来警局观光了一次。
“请坐。”
接待他们的民警，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话待客方面都挺客气的。
“谢谢。”
柳清雅点了点头，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民警拿出本子，从笔筒里面抽了一只笔出来，开始进行例规的询问。
涂枞闫程坐在边观看，等问完柳清雅后，同样的问题，他又问了涂枞闫一遍。
虽然当时是两人一起去的店里，但
是未必两人的答案就是一样的。
就比如，民警问柳清雅，“为什么在店里逗留这么久？这段时间内是否和店老板娘发生过冲突？”
柳清雅的回答是：“我在店里逗留这么久，是因为我想向老板娘学习刺绣，老板娘犹豫，我一直在说服她。她店里许多作品，我都很喜欢，而且老板娘待人客气友好，我们相谈甚欢，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矛盾。”
“嗯。”
民警点头，表示明白，继而去问涂枞闫。
涂枞闫简单两句话回答完毕。
“我在陪她，她们在聊天，没有任何不愉快的对话。”
“好。”
民警愣了一下，低头将涂纵闫说的话记下，然后抬头再看他时，眼里的神情都变了。
刚开始他还没有察觉到，现在相处下来，这种感觉就越发的深刻。
涂枞闫太过沉着冷静了。
先不说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该会有怎样的惊慌，就单单看涂枞闫的表情，他从始至终，除了望向身边的女人时，眸里会多出一丝紧张和担忧。
其他情况下，他看人的状态，都是面无表情的。
民警不由的皱了皱眉，以他从警二十多年来看，这个男人不是气场太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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