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知为龗什么惊惧不已,周遭黑漆漆的一片,仿佛下一刻就能将自己一口吞没。
整个宫殿在旋转,一只手摸着头,跌跌撞撞的往宫里摸去。
“哐当”一声,是花瓶倒地破碎的声音的。
而此时的张轻袅已管不了那么多,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能早些躺下。
昏暗的大殿却在下一瞬“突地”亮了起来,突来的亮光让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张轻袅不适应。
拿手挡了挡眼睛,眯着眼睛,等再睁开时,发现周遭的灯光已经全都亮了起来。
面前还站着个人,一个穿着白衣的故人。
眼睛眨了眨,张轻袅怀疑这是不是做梦?
脑袋里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混沌,晃了晃脑袋,指着面前披头散发的男子,胸口还站着血迹,眼里有着惊恐,身子不停的往后倒退。
“你你是人是鬼?”意识的不清楚,让张轻袅无法辨认这究竟是真是假。
空悲大师上前一步,面上带笑,伸出手打算去抓张轻袅,“袅儿,这么多年没见难道就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轩宇啊,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想念你呢,可是你为龗什么要找人杀害我,我在那边好痛苦,好痛苦啊。”
说着,脸上的笑容收拢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狰狞痛苦,面色也突然之间变白,只留下鲜红似血的嘴唇。
头发上似是还滴着水,冰凉的水滴到张轻袅的手背上,让她不禁的尖叫出声,身子更是颤颤悠悠。
眼睛不敢再看空悲大师,一直往角落里缩着。
一边退,一边嘶吼求救般的喊道:“不能怪我,不能怪我,谁叫我也喜欢他,我喜欢的东西别人就不能觊觎,更不能分享,你们兄妹两人拥有那么多东西,为龗什么还要来和我抢他,我不允许,决不允许。”
手四处挥着,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因为摇头晃脑而散落下来。
头上的饰品叮叮当当的掉落到地上,让本就安静的宫殿更添几分诡异。
好似来自地狱的锁魂之声,让张轻袅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疯婆子般的形象,四处挥着手,脸上有着决绝。
把心里话一说出来,似乎也不再害怕,上前一步,神色狠戾的说:“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照样会那样做,照样会那样做,哈龗哈哈!!”
说实话,来之前空悲大师已经预料到会有一些不同,本以为自己出现,或许她就有悔恨之心,可看现在这模样,是不可能了。
叹息一声,终究还是想错了她。
“妹妹对你那么好,有什么好龗的都让给你,为龗什么你还能狠下心将她杀害?多年感情,情同姐妹,你竟然能下得了手?”
“怎么下不了,只要阻挡我的路的人,都要死,都要死。”身子转了转,听着已经像是风言风语。
“况且,轩宇,你不是都说了是情同姐妹么?既然是情同,那边不是真的姐妹,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妹,有什么下不了手的?”
身子不停的往后退,直退到了墙角处,才停止。
虚软的靠在墙上,身子晃晃悠悠,濒临倒下。
“你既然得到了你想到的,为何还不放过安儿,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他?妹妹既然已经死了,为何不还不肯罢手?难道权利之于你来说,真有那么重要吗?”
空悲大师不懂,为龗什么一个人可以坏到这种地步,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如同亲人般的关系。
为了权利,果真什么丧尽天良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权利?呵呵呵!!轩宇,你终究还是不了解我,我是那种为了权利飞蛾扑火的人么?”冷笑一声,面上却显得无比凄凉。
想到晚上在大殿里发生的事情,心沉了沉。
“这么多年,我陪在他身边,竟然还比不过一个与她长相相似的女子?辛辛苦苦陪在他身边,不过是想得到他的真心,可为龗什么他就是不给我?为龗什么还恋恋不忘那个已经死去几十年的人?为龗什么?轩宇,你说为龗什么?”
“陛龗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又怎么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将爱转移到她人身上?袅儿,是你自己强求,并不是别人逼迫于你。不是你的,你还偏要撞的头破血流去争去抢,你这是何苦呢?如今落到这副田地,也怪不得他人。”摇头叹息,为她叹息,也未自己叹息。
叹息为龗什么这么多年,自己心里还是放不下她,明明已经青灯古佛多年,如今,却还是卷了进来。
“不争不抢怎么可能会轮的到我?我们家比不上你家,自然我在她面前也就低人一等,唯有去争去抢,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我既然选择了要陛龗下,那么自然,所有阻碍我的人的,都得死,无论是谁,谁都不能阻止我。”
上前一步,直接与空悲大师面对面,面漆凄厉的看着他,嘴唇哆哆嗦嗦的,说话已然有些不利索。
“袅儿,你这是踏进了地狱。”
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拍了拍掌。
早就躲在幕后的赵永霖听到暗号声,立马出来。
猩红着眼眶,全身颤抖,怒目瞪着张轻袅,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张轻袅看到面前这一情景,早已呆住,愣愣的没了反应。
为龗什么陛龗下会在这儿?为龗什么赵靖安会在这儿?为龗什么康儿也在这儿?
眼睛环视了面前人一遍,看到站在赵靖安身后的那位大殿上的女子,心里冒出一把火,迈开脚步,就想把那个女子给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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