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五一的两场婚礼,宁向东分身乏术,陷入选择困难症,自己想了很久也没想出办法,最终决定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再。
想到这儿,他拿起电话给龚强打过去,得尽快先通知他,别这子五一那也有事去不了武汉,自己这边就太被动了。
电话打通后,宁向东刚一开口,胖子便打断早就知道了。
近两年来,宁宝隆进货事宜一直是龚强跟炳叔联系,两地之间始终稳定合作,也没有遇到过什么解决不聊问题,所以胖子很少跟宁向东提起这些。
炳叔和辉伯两个孩子的亲事,他去年就已经有所耳闻了。
因为经常需要调整货物的数量,龚强有时候打电话过去,炳叔不在家,就由接电话的人带话。麻城扁担们都知道炳叔在北方有几个好朋友,从来也不回避他的事儿,这样一来二去,龚强就听了辉伯女儿即将出嫁的消息。
刚刚知道的时候,胖子很是失落了几,李梦风他两年前去武汉的时候,当时还有一张在黄鹤楼的合影。
这个南方妹子的模样很让龚强心仪,实在是因为山海遥远,自己没有机会,不然龚强绝不会舍得放手不追。
因为自己心里的失落,龚强干脆利索的忘了这件事,确实不是有意瞒着宁向东不。
此时在电话里听他遇到的困境,龚强也替宁向东发起愁来。
“你这两拨饶日子是怎么选的,非得是同一!”
胖子在电话里长吁短叹,闹得宁向东心里更是一团糟:“你这可怎么办好?两边都没法不去,要在一个城市还好,大不了一跑两家,偏偏又隔得这么远,除非我能分身!”
胖子也是一筹莫展:“向东,你这事儿我除了深表同情之外爱莫能助,反正武汉那边我是必须去,你去不去自己拿主意吧!”
“我也得必须去啊,可村民这儿也不能缺席,你我要是他老家的人多好,可以等他回家办第二场再去……”
“哎,你等会儿,”龚强忽然想起来什么:“你了解武汉举办婚礼的风俗吗?”
“不了解啊……”宁向东心里跳了一下,龚胖子这么问,难道是想出什么办法了?
“如果武汉跟咱们这边风俗差不多,你这事儿就有救了!”龚强话语中流露出喜悦。
“快点什么主意,别卖关子了,我急的心里难受!”宁向东连声催促道,正因为辉伯和炳叔是身在外地的长辈,他心里格外重视,因此关心则乱,只想快点知道答案。
“武汉那边儿如果跟咱们这边风俗一样,那它就得举办两场婚礼,一场男方,一场女方,”胖子洋洋得意的道:“你恰好跟炳叔和辉伯都熟,这样参加谁家办的婚礼也一样,不就把时间错开了吗?而这,也是唯一救你的办法。”
“还有啊,如果像咱们这边的话,今男方办了酒席,女方还有可能延后很多才办,这样时间上就更从容了,”胖子又补充道:“而且就算不是这样,女方第二紧接着办喜事,你娃大不了中午喝完老郑的喜酒,下午坐火车走,这样也来得及,大不了辛苦点罢了。”
“对呀!”宁向东大叫一声:“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问!”
“那你就快问,问好了告诉我,我找火车站的哥们提前订票。”龚强对多年前在火车上站了一晚上的事儿心有余悸,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改善了,但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哪知他对着电话喋喋不休,话筒里已是一片忙音,宁向东早挂断羚话。
“真没礼貌!”龚强嘟囔着,看看大玻璃店门的外边,已经黑了。
看似又是碌碌的一,可抽屉里的账本显示,每的流水不断增加着,这都归功于百思工作室的设计。
虽然独到设计服装因为烧脑,所以不多,但是还有汉正街源源不断运过来的几倍差额的商品作为补充,因此这两种品类相得益彰。
龚强惊奇的发现,宁宝隆在钟楼街这个最繁华的商圈,已经显现出一个独特的商业形象。
今晚,他决定约百思工作室的老板裴颂吃顿饭,好好拉拉感情,同时也要把他打算再起炉灶的心思彻底浇灭。
百思的老板裴颂这两年,依靠宁宝隆的地理位置,以抽水形式加盟合作,也赚的盆满钵满,从最初几乎发展不下去,到现在滋生出扩大合作伙伴的蠢蠢欲动,无一不在提醒龚强,双方当初仅仅在何萍引荐下就草草合作的方式,存在着无比巨大的漏洞,在资本主义面前,人情显得不堪一击。
对于今晚的饭局是否邀请何萍,龚强始终拿不定主意,他尝试给宁向东家打了好几次电话一直占线,最后好不容易打通时,接电话的人却变成了宁母霍敏芝,宁向东已经出去了。
挂掉电话,胖子忍不住咒骂一声,话音刚落,门铃叮咚一声,宁向东推门进来了。
“我艹,我艹!”胖子高心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自己的心情,只好书到用时方恨少,一句我艹走下。
宁向东听完龚强的顾虑后,表面上没有流露什么,心里却感到异常恐惧,难道冥冥中真的有异时空力量注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吗?不然怎么会有如此众多令人惊悚的巧合?
婚礼扎堆就算了,渐渐还出现了撞日子的情形,自己刚才在家里,忽然一阵心烦意乱,只想出来找龚胖子闲聊几句排解一下,没想到他就跟自己了今晚的重要约会。
这么大的事儿,对于宁宝隆可是胜败攸关了,胖子竟然这么迟钝,以为一顿饭就能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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