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惊讶道:“家暴?严重吗?这件事情要是严重我们报警处理吧。”
楚若林对于乐清的话吓了一跳,这也只是猜测,说实在她还没有实际的证据,要是真的还好,要是假的,她还不被她妈削了,只好摇着她的手臂说:“妈,魏胜瑾的身世够惨的了,我们先不要揭人家的底,先好好的对人家,别让他感觉到有心理负担。”
楚若林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想了一会,最后答应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能做的还真的少得可怜。
还不如在某种程度上给予他点温暖。
楚若林见乐清松口,暗自松了一口气,想起被她遗忘在客厅的魏胜瑾,继续询问医药箱在哪里然后拿过去。
提着医药箱过来,看见楚韶华坐在沙发,一身休闲的衣服衬得他俊朗的容颜越发的沉稳如玉,他手边放着的是干净的换洗衣服,两人面色平和,似乎,没有过激的举动,楚若林知道老爸的厉害,所以在他面前不敢说谎,但不代表不可以通过老妈这个途径来告诉他,所以,等下,她坚决不会说任何的话被老爸套话。
魏胜瑾低垂头,似乎不怕脖子难受,亦或者变成颈椎病,他畏缩着,无论楚韶华跟他说什么,他只是嗯嗯啊啊几声。
在他那里,楚韶华根本套不出任何的话,更别说什么有什么过激的言论。
看到女儿过来,他收敛心神,准备在她这边套出话来,谁知道楚若林闭口不谈,重复的都是同一句话,问老妈。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才初中就这么叛逆。以后可怎么办!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楚韶华就算很生气,也不敢对楚若林发火,只好起身找乐清。
楚若林把医药箱的跌打药都拿出来,“你哪里受伤,我帮你涂药。”
魏胜瑾见楚若林伸手过来,惊慌的离开柔软的沙发,险些摔倒在地。
他从来没有坐过这么柔软的沙发,所以一直都正襟危坐,害怕一不小心的掉下去。对于刚刚楚叔叔的问话,他愣是一句话都没听清楚。
楚若林把他扶起来,听见他暗自倒吸一口气,就着他的手臂掀开校服外套的手袖,入眼的是层层叠叠的伤疤。有新的旧的,纵横交错,触目惊心,恰好楚韶华跟乐清过来,看到这一幕,心惊,对视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
看来,还是楚丫头说的对,平常带回来照顾点,至于报警,也要先调查调查,如非必要,拆散一个家庭。不太妥当。
他们默不作声的离开,乐清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喊了一声,给了他们隐私。
楚若林见状还是先把肚子填饱再说,拉着他想要缩回去的手臂离开,坐在餐桌,安安静静的吃起来。
其实楚若林已经吃饱了,她害怕魏胜瑾拘谨,才跟乐清说自己饿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你叫魏胜瑾是吧,听若若说你们是同班同学,她才刚转校,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以后请你多担待点,有空啊过来阿姨这里,我们若若朋友少,就韩朵朵跟顾辛乐,男生倒是有一个,但是不太熟。”
乐清话锋一转,“说来,韩朵朵知道你又转学,前几天过来找你,有时间约一下。”
韩朵朵的母亲跟乐清是闺蜜,从小学开始,韩朵朵就跟楚若林是很好的朋友,也可以说是闺蜜。
只可惜楚若林才上初中,就放飞自我,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不知疲倦,挑战学校的威严,逃课等等不亦乐乎。
韩朵朵想要跟着,奈何她是一个乖乖女,只是普通家庭,家里的条件容不得她这么放肆,而且现在的初中是市区数一数二的,师资优越,百分百的学生在这里学习可以考上市区的重点中学,她也舍不得放弃,毕竟是小初中辛辛苦苦考来。
两人唯有约定,保持联系,不能断。
楚若林吸了一口面,抬头说道:“行,我这个周末回家,约她出去玩。”
似乎想到什么,扭头看向小口小口有些拘束吃着面条的魏胜瑾,“你要不要一起?那我周末找你。”
她说的话是陈述句,压根没有询问他的意思,只是一个命令式的告诉他。
魏胜瑾有苦说不出,最后被楚若林压在床上涂药,羞得他埋在被单里,捏紧拳头,羞愤的想着,这个仇,他一定会报的。
魏胜瑾其实比楚若林还要大,他上学的时间晚,上的户口本也迟,年岁比楚若林要大上一两年,实际他的年龄现在看来已经是刚上高一的高中生,只不过他营养不良,骨架小,还没发育完全,在16的楚若林面前还要矮上一个头。
看起来小并不代表内心稚嫩单纯,魏沈瑾从小到大被欺负,又因为家庭的原因,导致他内心扭曲,心眼小,说实在,他的自尊心很强还要强,只是平常表现的不明显。
楚若林三番五次的触碰他的底线,现在已经是魏胜瑾的黑名单,哪怕对自己好,也是带有目的性的,并且是不怀好意。
魏胜瑾的校服当晚洗就用烘干机烘干,准备早点起来换掉,当他被生物钟叫醒,迷迷糊糊的从柔软而香喷喷的床上爬起来,整个人都呆滞了。
房间的摆设虽然简约,只有一张床、摆放在窗户边的书桌和椅子,没有其他的东西。
魏胜瑾刚醒过来的头发乱糟糟,漆黑的眸子染上一层刚睡醒的水雾,房间一片漆黑,似乎,还没天亮,他看了一眼闹钟,才五点。
在贫民窟,他必须要提前一个半小时起床徒步上学,不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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