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小心的扶着慕依依,一直回到长乐宫,也没敢多说一句话,她能明显感觉出来,娘娘心情不好,甚至很糟糕。
回了长乐宫,慕依依自己走进寝宫,将如意留在外面,现在的她就想一个人待会儿。
夜凉如水,她走到窗前,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徐徐夜风吹进来,让她舒服了一些。她一个人走到床上睡了,心里不再奢望纳兰澈今夜会来。
而他,真的没有来!
第二天,天已大亮,如意在寝宫外站了许久,里面还是没有传来一点的声音。
平安走过来,低声询问道,“娘娘还没起吗?”
如意紧张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说话,娘娘昨晚的心情不好,想必是夜里没睡着,所以今天早上才会迟迟没有醒来。
平安领会,又将声音压低一分,说道,“那我去看早膳准备的怎么样了。”
如意对他摆摆手,也不敢大声说话,她继续站在那里等,越等心里就越觉得蹊跷,寝宫里也太安静了,好像没人似的。
想到这里,她鼓足勇气,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房间内所有的窗户都开着,清晨的风吹进来,将屋内的轻纱吹动着。
如意来到床榻前,轻手轻脚的掀开床头的帐幔,愕然发现,床上没有人,而且床铺上连一点温度都没有,看样子娘娘早就起身了。
她再回头看着衣架,娘娘的凤袍还在,可是娘娘去了哪里?
如意的魂都快吓没了,一想到娘娘之前被人行刺的事,她的心里就后怕,娘娘不会是被人掳走了吧?
她匆忙来到院子找到平安,着急的问着该怎么办。
平安到底比如意镇定些,他想了想道,“你先去屋内检查都少了些什么东西,我去别的地方找找,或许娘娘只是出去转转了。”
如意勉强点了点头,然后迷茫的问,“要不要告诉皇上?”
“皇上此刻应该还在上早朝,我先去找找吧,等皇上下了早朝,再去和皇上说。”平安说完,抬步就走了出去。
如意也开始回寝宫内检查东西,可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少,娘娘没有带任何东西,能去哪?
平安在外头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娘娘,估摸着皇上该下早朝了,他便脚步匆匆的前往承明殿。
承明殿内,从安正在给皇上换衣服,他表面故作镇定,心里却十分不安,他昨晚竟然将皇上的秘密告诉皇后娘娘了,皇上知道后,会割了他的舌头吧?
唉,想到这,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舌头还在自己的嘴中。
“你怎么了?”纳兰澈瞧着他心神不宁的样子,不禁蹙眉问道。
从安这才发现,他竟然给皇上穿错衣服了,他立即跪在地上请罪道,“皇上恕罪......”
“你到底怎么了?”
从安犹豫着,最终决定坦白,不都说坦白从宽嘛。
“皇上,奴才该死,昨晚皇后娘娘来承明殿,看见皇上和婳贵妃娘娘在里面,然后...然后娘娘出来后,问奴才皇上和婳贵妃娘娘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奴才说婳贵妃娘娘是选秀进宫的,但娘娘不相信,而且娘娘已经知道了婳贵妃娘娘的真实身份,奴才...就把皇上与婳贵妃娘娘当年相遇的事告诉娘娘了...”
从安跪在那里,胆颤的说完,也不敢抬头去看皇上。
纳兰澈的脸色黑的几乎可以滴出墨汁来,他瞪着从安,咬牙切齿道,“皇后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告诉朕?”
该死,她都看见什么了?
从安几乎要哭了,他当时也想进去啊,但是被皇后娘娘一把拽了回去,娘娘喝醉了,力气大的惊人。
纳兰澈开始自己快速的穿衣,而后大步向外走去。
从安知道皇上一定是去长乐宫,于是快速爬起来,迅速的跟了上去,只是皇上走得也太快了,他在后面追了好半天才追上。
半路上遇见了平安,平安看见皇上,直接跪了下来,不安道,“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不见了。”
“什么?”纳兰澈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冷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平安跪在那里,脸几乎要贴在地上了,他抖音道,“娘娘...不知道去哪了,奴才找了大半个皇宫,都没找到娘娘。”
纳兰澈的心仿佛陷入无底的深渊,他没再问什么,继续快速朝长乐宫而去。
从安在后头,向平安打听了事情的经过,从安愁眉苦脸的将今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从公公,您也知道,我们的娘娘睡觉时,从来不喜欢有人守夜,娘娘这是体恤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却我们不知道,娘娘究竟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平安说完,竟有眼泪流了出来。
从安只好宽慰道,“行了,你也别难过自责了,皇后娘娘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况且皇后娘娘做事向来与众不同,说不定娘娘又出宫了呢。他又想起昨晚的事,娘娘定是生皇上的气了。
再次为皇上默哀吧。
长乐宫,院子内跪满了宫女和太监,纳兰澈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寝宫内,看着里面熟悉的一切,却看不见想要见的人,心痛如刀绞。
如意说里面的东西都没少,可是他却知道,她带走了她的银针和药匣,这两样东西是她进宫时带来的。
而现在她又带走了,她是打算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吗?
纳兰澈的心里生出一丝懊恼,他为什么要看婳贵妃跳舞,为什么对她一时心软?为什么没有推开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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