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飞的很快,没多久就来到了加莱,直升飞机到了海峡隧道的东端入口附近,作势就要落下去,我赶紧阻止了他,打手势,让他把直升飞机飞到了加莱火车站,一下飞机,大家就愕然了:“老花,你打算坐火车去营救海德尔他们?”
我点了点头,说道:“英吉利海峡隧道是铁路隧道,三十多公里呢,靠两条腿可要走到多久?”看了看大家不信任的眼神,就笑道:“放心吧,我们家老爷子就在铁路局工作,开火车的事情,我从小就看惯了的。”大家这才放心。
不过英吉利海峡隧道有三条涵洞的,我问那三个直升机驾驶员,总算弄明白了萨克基和海德尔等人进了左边的隧道,就搬动铁轨,指挥大家爬上站台上的一列火车。我对区翔喊道:“我来开动火车,你去把火车断开,咱们只带一节车厢。”
区翔倒是不傻,拉着雅妲托,到火车后面去了。不一会儿,就喊道:“行了!”我回头看了看,连带直升机驾驶员,一共十八个人,都在,就老实不客气的往驾驶员的位置一坐,开动了火车。
这种新式欧洲列车,在国内虽然说不上司空见惯,但是对于我这“世家子弟”来说,可也没什么难的,实际上性能越先进的火车,对驾驶员的要求越低,大部分工作都由机器代替了。
我把时速调到不足二十公里每小时,大约也就相当于骑自行车的速度,毕竟海德尔和萨克基等人还在隧道里面呢,我可不想开着火车一下子把他们都撞死。
很快,我们的火车就钻进了海底隧道之中,我开着了火车大灯,两道强劲的灯光直射隧道之内,开始我还以为隧道之内是一片昏暗呢,进入了隧道之后,才发现里面的照明设施很齐全,甚至不开大灯也能照常前进。望着眼前不断延伸的铁路,我不禁惊叹于人类挑战自然的勇气和能力,天涧变通途,原来并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们的火车顺利的在隧道里面行进了大约五公里的样子,隧道里面一直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和我的兄弟们不由得都紧张起来,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本来应该是最好的粽子栖身之地,怎么会如此清净?
火车大灯在黑暗之中能照出很远,区翔眼睛尖,手指前方说道:“老花快停车,前面似乎有人伏在铁轨上!”我这两年闷家里写小说,眼睛不算太好,起码跟区翔是不能比的,不过我虽然什么也没看见,还是马上拉动了紧急刹车的装置。
车轮和铁轨之间传来了尖锐的摩擦声,好在我们的时速真的非常慢,所以很快就把车速降低的和走路差不多,缓缓的前进,再抬头的时候,果然见到百十米之外的地方,十几个欧洲战事横七竖八的躺在隧道里。
草!果然遭遇了不测。虽然还隔了百十米远,可是光看衣服,也知道是萨克基一伙儿人,萨克基本人正摆着一个标准的“大”字造型,身子横在铁轨之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兄不想活了,准备卧轨呢。
就在这些人前面不远处,几辆辆装甲车也相继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些欧洲人也不傻,他们是乘坐装甲车进入的隧道。
可是他们怎么会倒地不起了呢?难道是已经遭遇了不测?那三名直升机驾驶员看到同伴们的样子,都惊呆了,其中一个还没等火车停稳呢,就跳下了火车,跑上前去,扶起一名最近的欧洲战士,大声的询问着什么。
我们不是很能听懂法语,不过我们却可以看到那个昏迷不醒的人,身上没有血迹,我突然想起了鬼幽灵,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四处查看,还好四处都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可是还没等我们松一口气呢,跳下火车的那个直升机驾驶员身子一歪,就不动了。大家都愣住了,全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紧接着,我就愕然的看着我身边的兄弟们一个一个的摔倒,不到一分钟的光景,就剩下我和雅妲托还睁着眼睛了。
雅妲托急了,叽叽呱呱的跟我说话,看样子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想起在盗族时候的经历,才猛然惊醒:“草,又中毒了!”可是不对啊,我们这次可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吃啊,怎么会中毒的?吸溜了几下鼻子,觉得空气之中似乎有一种甜甜的味道。
我来不及反应,赶紧把我的白玉戒指摘了下来,套到剑天寒的手指上,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一滴淡蓝色的液体被逼了出来。我一看有效,正有点开心,忽然眼前一黑,就没有知觉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脑袋还是有点迷糊,我晃了晃脑袋,使劲儿清醒了清醒,才发现自己正好端端的坐在火车驾驶室的地板上,我的腿上伏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仔细一看,居然是剑天寒,他正在往我的手上套戒子呢。看来他和我一样,一但离开了白玉戒指的保护,立刻就昏迷了。
耳边有声音传了过来,急忙扭头,愕然发现我的左右两边坐满了人,都是我从阿佛尔带来的兄弟,独独不见了雅妲托。正诧异呢,左边声音响处,我们的矮人姑娘扯着两个人的胳膊,正奋力把两名兄弟拉扯到了我们的火车上。
我一看,雅妲托拉上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身材矮小、鼻子高耸,正是萨克基同志,也一样昏迷不醒了。
雅妲托一看我醒了,非常高兴,打手势告诉我,说她已经把人都搬上火车了,她还打了很多别的手势,可惜我没看懂。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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