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种事情......果然还是交给张起灵吧,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是?他都跟吴邪是一伙儿的了,还是某人的移动血包,某人不得对他照顾着点?打团先保脆皮奶妈啊!他和吴邪一个脆皮一个奶妈,再加上胖子一个坦克张起灵一个战士,打团简直完美!
吴邪摇了摇头:“不是这种,是......”他嘴唇嗫嚅了几下,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有点疯狂,但细细想来有很合理:“你是不是想过泰叔他们会在前面等我们?”
林言愣了,这是他没想到过的。难道那几具小棺材里的尸体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想着,其他几个人哪儿去了?别说,这还真有可能!那这么说,那个双鱼玉佩的事情也是他纯想象出来的了?不对......那个时候他已经能无意识运用这种能力的话......
不会真被他搞个双鱼玉佩出来吧?!这他妈要是真的,简直离谱!不过硬要说的话,上面那两个死而复生的家伙好像还真跟他有那么点关系......
如果有人知道上面被绑着的两个倒霉蛋醒来的时间稍加推演,那么很容易就能想到,那正是林言他们在瀑布旁边的小沙滩休息的时候。而那时候林言潜意识里总觉得,泰叔其他的伙伴说不定在前面阴他们,还一度觉得泰叔说其他人都死了是在说谎......
那么问题来了,知道自己是复活了的人,还算是自己吗?上面那两个人......还能算是人吗?
仿佛感受到了来自林言潜意识的威胁,上面被绑着的两个人浑身一振,一种莫名的恐慌从心底升起。王老板正捏着袖口的刀片磨绳子,奈何吴邪装备选得好,这绳子太过结实,磨到现在也就磨了一半不到。
李琵琶感受到他的停滞,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慌小声问他:“你......你怎么停了?”
王老板神色凝重:“你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怎么感觉我们......要死了?”
一种莫名的恐慌席卷了两人,李琵琶再也绷不住了,沙哑着声音问他:“你,你也有这种干感觉?我也是!我们是不是......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我才复活一天!一天!我不想死!你有没有办法?你有办法的对不对?你祖上是朝奉,肯定知道很多隐秘的方法!救我!我好不容易活过来我不想死!”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开始颤抖,整个人都害怕地发着抖,疯狂摇晃着身体接触王老板,企图得到他的回应。
王老板瞪大了眼睛,转身恶狠狠地看着李琵琶:“扑街收皮啊!”情不自禁用广东话骂了句粗口之后,他重重喘了口气(以下皆为粤语对话,会粤语的读者们请自己翻译,为了方便大家理解我还是写普通话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连我们怎么复活的都不知道!不想死你也想想办法啊!”
他见这绳子太难弄开了,索性直接站了起来——还好老痒绑他们的时候没连脚一起绑上,不然现在他们路都没办法走。王老板被这种越来越浓重的威胁感弄得很是焦躁,带着李琵琶跌跌撞撞走到棺椁边缘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他:“喂!你祖上书里有没有说,这下面到底有什么?你祖宗不会光顾着看宝贝了,其他东西一点没注意吧?”
“怎么会!”李琵琶条件反射反驳了一句之后,深呼吸了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以他现在的脑子,根本什么都回想不起来。
“我祖上在书里写了......他在这下面,看见了巴那吉额姆?还有就是......”就算不是满族人,身位朝奉的王老板自然也知道巴那吉额姆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把这理解成了下面是祭祀女神的场所,也没细想,只是催促道:“还有什么?”
李琵琶犹豫了下:“还有就是,祖上说只要到了这里,想要的东西......这里都有?”
王老板翻了个白眼,现在还惦记什么宝物?能保命就不错了!他的第六感都已经开始疯狂报警了,他不耐烦地打断了李琵琶的话:“我是说危险,危险!这么大个墓,你祖上来的时候就没遇到过什么危险?”
李琵琶迷茫地摇了摇头:“书里说的危险就是修栈道的时候一直会掉下去人,其他......确实没有。”
王老板喘了口气,凝望着高高的棺椁边,盘算着自己两人在上半身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情况下该怎么上去,内心冒出一个念头:“可惜凉师爷不知道进了哪个树洞现在在哪儿,要是他现在在的话......”
这个念头还没过去,他就听到上面传来了一个迟疑的声音:“吴邪?老痒?你们在里面吗?”
是凉师爷!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凉师爷,我们在这儿!快来帮我们解开绳子让我们上去!”
“你们是......”毕竟只相处了一个星期都不到,凉师爷听声音完全无法知道下面的人是谁,任由两人在下面大呼小叫,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拿着往下面照去,看到两人面孔的时候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王,王老板?”
“是我是我!”
凉师爷迟疑着把手电转向了李琵琶:“李老板?”
“使我们是我们!快救我!”李琵琶见凉师爷认出了他们,惊喜地叫喊着,可凉师爷的手电光突然间不动了,就好像上面的人突然静止了一样。
好几秒过去,见上面没动静,李琵琶试探道:“凉师爷?你还在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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