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尸茧上,林言的眼神变得饶有兴趣了起来:这是......青铜树要开始搞事情了?
他感觉了下,好像在场三个人都没出什么幺蛾子,也没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这尸茧怎么就凭空动了?难道......除了这青铜树以外,这尸茧也是本身就在这里,而不是被吴邪凭空想象出来的?
也有点道理,要是吴邪想象的话,想象出个棺材多好,何必多此一举想个琥珀出来呢?至于老痒......老痒文化有限,就算侥幸知道是尸茧,又何必一定要弄个这玩意儿出来。还是那句话,想个他们都熟悉的棺材出来不好吗?这样还更加真实不是吗?就图这玩意儿从外面看得见脸吗难道?
在他们的注视下,这尸茧陡然间又波动了起来,像是......里面的东西在动一样。吴邪倒吸一口冷气,结结巴巴地问老痒:“老痒,这、这东西不会是活的吧?”
话一出口就引来了老痒的怒视,吴邪一思忖,差点自打一个嘴巴——他说什么不好说这玩意儿是活的,万一到时候真被他说活了怎么办?老痒也说他这能力失灵时不灵的,得有人引导他的潜意识才行,现在也只能祈祷刚刚那波他的潜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这玩意儿确实是个死的......不,这玩意儿只能是个死的,千万别活过来啊!
妈的,这一活过来三四米高的巨人,怎么打?光在这小空间里挤都要被挤死了!哦对,还有林言!吴邪一拍脑袋,终于想起来在这青铜树里,林言才是最大的boss:“林言,快让这玩意儿消停下去!”
可他转头看向林言的时候,林言的眼神却很不好看,要不是确定老痒没搞事情,他都要以为是老痒搞的鬼了,不然这玩意儿怎么会莫名动起来?
在他身边的两只老鼠却不怕,死人它们可见得多了,不仅见过不少,还吃过不少呢!它们不能理解为什么在场几个人的眼神都不好看,只是自顾自地跑到正在微微波动的尸茧边上。鼠王靠在琥珀旁边闻了闻,被尸茧上浓郁的带着血腥味的木香激得打了个喷嚏,摇了摇头又跑回了林言身边。
它跟班见老大都下来了,本来也想下来,但就在这时,正对着它的那双眼睛,睁开了。
尸茧里的巨大尸体隔着琥珀和大老鼠的眼睛目目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满是好奇和残忍的鼠目逐渐染上了血色,它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发抖......
“吱?”见自己跟班没回来,鼠王扭过头,歪着脑袋看着它,小脑袋里满是问号:咦?我先小弟呢?怎么呆着了?
它本想回去看看怎么回事,却被林言用脚勾了回来:“呆在这里别动。”
他严肃地看着那只大老鼠,自从那双眼睛睁开之后,这老鼠的表现就不对劲,就像是......就像是他之前被青铜树蛊惑着爬上来的感觉一样,有点像......中邪?
现在不仅尸茧在微微颤抖,大老鼠也跟着在抖,那尾巴尖已经抖得看不清了,整只老鼠因为高频都有些模糊,像是照片拍糊了一样,偏偏眼睛一动不动地和尸茧里的尸体对视,场面一时间恐怖得不行。
吴邪直觉有点不妙,悄悄地朝着林言的方向退了两步,准备到时候有点危险就让林言穿个墙把自己也带出去——哦对,差点忘了老痒。
吴邪看向老痒,老痒正看着那老鼠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点什么。这个时候要是弄出点动静会不会被注意到?吴邪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用嘴唇发出了极轻的声音:“喂,喂!”
老痒回过神来,刚要张口,吴邪急忙把手放在唇上对他做出了噤声的手势:你不要命啦!
老痒急忙把手放在嘴边,把那股子想开口的yù_wàng压下去,悄悄拿起东西,绕着尸茧的身后走到了吴邪边上。
吴邪这才放下心来,见老鼠和尸茧没有进一步的动静,这才悄悄松了口气,捅捅林言的胳膊:“现在怎么办?”
林言看了看边上,表情有点严肃,对着吴邪咬耳朵:“情况有点不对......我本来想带你穿墙走的,但是刚刚用手试了一下,发现突然间就不行了,好像是这尸茧搞的鬼。”
吴邪闻言也眉头一皱。虽然他还没有彻底接受青铜树的能力,但有总比没有好吧?要是林言都不行,那老痒......他扭头去看老痒,老痒也对他摇了摇头,并指了指尸茧示意这就是源头。
吴邪烦躁地挠了挠头,这两个人都指望不上,难不成还指望他?他现在能想得到的也就是从下来的铁链爬上去了......他抬头看了眼上面,好像也就那么十几二十米,不高,前提是不惊动这个尸茧......可能有点难。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要在这里坐以待毙的好。虽然不知道这尸茧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又为什么要盯着一只老鼠不放,但越是这样他越觉得事情不对......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跑为妙!
想到这里,他也不犹豫了,戳了戳林言,在他疑惑的眼神里指了指上面,用口型说:“我们爬上去?”
林言想了想,点了点头,伸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跟绳子,把他和老痒还有自己的腰紧紧栓在了一起,另一头绑在了青铜链子上。
小白僵自然还是跳到了林言的肩头,鼠王在小弟和林言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长期饭票,双手抱住了绳子末端,还把尾巴缠绕在了林言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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