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林齐北下了驾驶位叫何方平顶了上去,自己则和徐一诺一起坐到了后座上。
太阳刚露出个头时林齐北和徐一诺所坐的那辆车也刚刚驶出了市区。
“真是个怪天气,昨天还是狂风暴雨,这么快就雨过天晴了,你说对不对?”徐一诺虽然蒙着眼但还是感受到了一点暖意突然像对待老朋友一样和林齐北聊起了天气。
至于林齐北倒也不意外,随意的靠在车座背上连眼睛都没睁开来回答道“天要下雨就像娘要嫁人一样,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说了能算数的。”
“哦?想不到你这么想的开。”
林齐北听了他的话反倒笑了,“想不想的开都一样,我不像你身上背负着那么多的责任,说真的就算我死了林家立刻就会有人站出来顶替我的位子,所以我这辈子目的很简单,有生之年只要吃好玩好就足够了,其他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也无所谓。”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去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损人?不利己?你确定?“林齐北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不是,像我们这种生活在边境地带的不比你们内陆人,这里的人可以说基本上打小就是和毒品打交道的,对这些人来说毒品就好比一日三餐那样正常,没有了这东西生活反而会受到影响,就像我,从爷爷手里接手家族生意的时候就已经包括了你所谓的损人不利己的毒品生意。“林齐北说着说着突然扯掉了徐一诺眼睛上的那块布。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徐一诺的眼睛不习惯了一阵子,适应后才发现果然车窗外果然是难得的明媚天气。
“快到了。“林齐北话刚说完,车子就驶入了一个寨子里,有点像古时候那种山大王住的土匪寨。
又过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的车程,车子七拐八拐之后就完全停了下来。
“看来你对这种吊脚竹楼是情有独钟啊。“一下车徐一诺看到的还是和早上差不多的一个吊脚楼。
“算是吧,我打小在这里长大,十五岁之后才出的寨子。“林齐北边走边说。
徐一诺自然是跟在后头,不得不说虽然这里地方偏了些,但风景什么的都是极好的,就连空气呼吸着都比在市区顺畅多了。
“北哥,你来了。“林齐北在一个门口前驻了足,轻叩了几下木门之后就有人迎了出来。
“若非,小西呢?带我去见他。““花魁“一听林齐北开口就是林西顾一张脸立刻拉了下来,”北哥,我早说过那个小贱人不可信,你偏不信,这回你总该相信了吧?““这件事以后再说,你先带我去见她。““行了,你的人我怎么敢亏待她,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呢。“”花魁“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林西顾的嫌弃。
徐一诺是知道林齐北的这个“女朋友“的,然而他此刻没心情看他们在这里调情,”花魁“一指出方向徐一诺就直接掀开了布帘走了进去。
“喂!你谁啊!“徐一诺掀开的帘子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身后传来”花魁“尖锐的质问声,大概是正好拍到了他的身上。
“小西?醒醒。”徐一诺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林西顾,但任凭他怎么呼叫她都没反应。
后来走进来的林齐北看到了这种情况也不解的问“花魁”道,“若非,她怎么了?”
“她?没事。”“花魁”给林齐北倒了杯水,“她说想睡觉,可是捆着又睡不着,为了防止她逃跑我只能给她松了绑,然后再给她注射了些药物,不会有事的。”
“你说什么?你给她注射了什么?”徐一诺一听他给林西顾下了药一个箭步冲到了“花魁”的面前拎着他的衣领愤怒的问。
“撒手!只不过是一些要用的镇定剂!你先放手!”徐一诺的力气奇大,“花魁”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最好真的是这样,不然我会让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徐一诺说罢直接就把“花魁”甩在了地上。
那“花魁”本来也是练家子,可这回一来徐一诺的确是比他厉害,二者他动作太突然,“花魁”根本都来不及反应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徐一诺,你也别太过分了!我的人不是你说打就打的。”林齐北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愠怒的眼神已经泄露了他的情绪。
“吵什么!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这头气氛挣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那头林西顾却在这时醒了过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将屋子里的人前后打量了一番。
“我没事,好的很。“这话明显是对徐一诺说的,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林西顾还特意站起了走了几步。
“没事就好,我们这就回家。“徐一诺说着看向了林齐北,意思再明确不过了,他和林西顾要回去了,所以他们得送一程。
“不,现在还不行,你得和我们一起去机场。“林齐北却在这时候反悔了。
“什么意思?林齐北你想耍赖?“徐一诺面色不善的问。
“当然不是,只是现在这种情况留在国内始终不安全,我想了想还是出国的好。““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们送你到机场等你过了安检才肯放了我们?“林齐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徐一诺完全没了耐心,要是只有他一个人一切都好商量,甚至要从这个鬼地方脱身都不是问题,可关键是还有个林西顾,所以除了妥协他别无选择。
“今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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