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迟遥远去的背影,白毅心中惶恐不安。
是他想多了吗?
迟遥与白毅告别,火速向湖心小筑跑去,尚在院中打坐的洛封尘看到迟遥火急火燎的略过他向房中跑去,疑惑不已。
这丫头竟然早早的回来了,而且早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拂袖起身,被好奇心打败,向迟遥那走去。
还未来到迟遥的房门前,就看到那丫头火速地冲出房间,向后院跑去。
迟遥的举动大大勾起了洛封尘的好奇心,随着她走去。
这丫头竟然在砍竹子。
前几日她不是砍过了?
迟遥留意到洛封尘来了,为了节省时间,她也顾不上礼数,“师叔,帮我个忙好不好,我需要几根毛笔杆那么粗细的竹子。”
洛封尘没有问她做什么,但看她满脸焦急,白皙的脸庞因为跑的太快,被涨的通红。
“好。”
洛封尘没有接过迟遥递过来的砍刀,只是对着迟遥身旁的一颗细竹子轻轻挥了挥手,“咔嚓”竹子断裂,倒在迟遥一旁。
迟遥看着目瞪口呆,只见洛封尘又轻轻挥了挥衣袖,地上躺着的竹子瞬间被一分为四。
“可够了?”
清润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迟遥的出身,她不得不佩服眼前的人,真他/妈的帅!
“够了够了。”迟遥连忙抱起地上的竹子,拍了拍被她放在衣袖里的狐狸毛,想起洛封尘就在眼前,多加解释一下。
“师叔,我再出去一趟,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我给人送这个竹子。”
洛封尘还未来得及回应,那小丫头就自作主张的跑远了。
洛封尘回眸看着被他击断的竹节,想了想,这临江成到处都是黄绿相间的竹子,她至于跑回来?
洛封尘不解,摇头转身离开。
迟遥抱着竹子迅速的跑到大门口,一开门就看到了白毅。
“你还真在这站着,不知道找个地方坐着?”
迟遥看了眼周围,这儿除了桥梁旁边有几个大石头外并没有什么可坐的地方。
她想了想将东西交给了白毅,“都在这,这次小心一点,因为那毛不多了。”
是真的不多了,这一次因为赶得及她差点剪了她的尾巴。可怜她太瘦小,总怕那毛不够用,所以就多剪了些,尾巴上的毛差不多秃了。
白毅紧紧地握着迟遥递过来的东西,定定的答应,“等做好后,我来送给你,在这敲门你能听到吧?”
“不用不用,日落前我在客栈我等着你,我哥哥也不太喜欢有人找上门,所以……”
白毅立刻明白过来,“好,那我还是在酒楼,你快进去吧,在下先告辞。”
“好!”看着白毅远去,迟遥舒了一口气。
可是当她回到庭院的时候,洛封尘却站在亭下等她,对于她方才的举动迟遥并没有要解释,反正晚饭前他都会知道。
迟遥只是从洛封尘面前走过,行了礼,老实的回到房中。
迟遥未说,洛封尘也没有问。
两人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居室内,各拿着一杆毛笔在为写写画画。
迟遥很认真却很专心,偶尔抬起头看向窗外,洛封尘却无心笔下的字,无意间,笔下的字透露出他的心声。
满满的一张纸,大大小小全部写满了迟遥的名字,洛封尘荒诞可笑的看着他的成果,连忙拿起揉成一团。
无奈的叹息。
日落前迟遥走出了房间,她偷偷的看了眼院子,好像没有洛封尘的身影。
既然如此,她动起了小心思,还是偷偷出去吧,洛封尘因为迟遥的事,有些心乱,他明明看到了这丫头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却无心管她。
他起身走回房间,对迟遥视而不见,回到房间为了让自己静下心来,坐在床塌上打坐。
刚踏出大门的迟遥,暗自庆幸,洛封尘竟然没有发现她溜走,难道不在湖心小筑?
她有些沾沾自喜,反正都出来了,拿来毛笔再跟他解释也不迟。
夕阳西下,迟遥迫不及待地走在街边向酒楼走去,路两边的小摊主开始收拾摊铺,偶有几个路人走在街边。
日落黄昏后,临江被笼罩在昏黄的朦胧中,西边的湖水被黄昏染红,那澄清的湖水闪耀光泽。
她来不急欣赏眼前的一切,只希望尽快看到她心中的那支笔。
在她来到酒楼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
酒楼的店小二看到迟遥向他们走来,热情的招呼,迟遥已经没有打理他的心思,只快步向白毅走去。
“来了。”迟遥第一次这么激动,那颗因为赶路而砰砰乱跳的心,差点跳出嘴巴。
“白成,你这么早!”
白毅脸上一顿燥热,不知为何他听到迟遥叫他“白成”总有些不太好意思。
“嗯。”
“毛笔好了吗?”迟遥期待着坐到他身旁。
“嗯。”白毅从衣袖中取出一个木盒,木盒很普通,就是一般放东西的盒子。
他将盒子推到迟遥面前,示意她查看。
迟遥欢喜的接过,打开盒子,一支再简单不过的毛笔映入眼帘。
可是迟遥却很激动,“很漂亮。”
“嗯,剩下的竹子就放在我那了,至于……”白毅顿了顿把一个用黄皮纸包裹好的东西推到迟遥面前,“剩下的狐狸毛东在这里。”
迟遥没想到白毅会这么细心,但是这毛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用了,她并不想拿。
“洛迟,这可是世间很罕见的一种狐狸的毛,我想你还是保存好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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