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来人倒是格外客气的将朝他伸出手来,楚慕寒点了点头,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这一次掌故的亲自前来端茶送水,楚慕寒倒是一早便知这人是谁,方才的惊讶也不过是装出来的。
孙家人多,这位是其中排行靠后的一房支系的长孙,楚慕寒在打听打这些事以后,对这个人尤其关注,此人也曾考过功名,可惜碌碌无为一直没个结果,那家人没有办法又不想交他浪费时间,便给了他一边前来做生意。
万幸的是此人在虽没能考取个功名,但在做生意上却是一把好手,甚至于后来大房的人都有心来同他既往来,这倒也给此人带来了一些好处,毕竟他做生意的少不得需要同人打官腔,朝中有人来帮忙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有着本家的帮忙,这人的生意也就做的越发顺手了,楚慕寒想打入孙家内部,官场上的那些人是没有办法了,倒不如从商场上寻求一丝突破,而且他打听的得知,近来脂粉铺的生意有些不济,刚好云惊澜又会自己制作一些药妆,倒是可以借此来同此攀上关系。
那人亲自将茶推了过来,随后目光便落在了桌上的青瓷盒子之上,这便是方才掌柜的说的上等胭脂么?这人旗下产业在众多,胭脂水粉不过是其中一块儿,对于这些东西他虽没有研究,但好与坏好歹还是分得清的。
“不知在下可否看一看这胭脂。”
“老板请。”
那人笑了笑,沾取一些来涂抹在了手背上,粉质细腻,味道淡而清幽,问起来沁人心脾,的确是上等的佳品。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鄙姓娄。”他既然是乔装打扮自然要取一个花名,锦妃既然是中州的人,他便用中州的国姓吧。
“娄老板好,鄙姓孙。”
“孙老板幸会。”二人客套的行了礼,那人便放下了青瓷盒子,“听掌柜所言,娄老板在乡下有个作坊,但碍于销路无门所以想来与我们合作?”
“是的。”他点了点头。
孙老板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若说这个人在乡下有个作坊,做些胭脂水粉本也没什么奇怪的,但看楚慕寒的穿着打扮却总觉得不太像一个单纯的商人,毕竟他这明面上就是做生意的,胭脂水粉能有多少收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真开着这样一个兜售不出去的小作坊便可以如此富裕吗?
孙老板不相信,他试探性的问道,“娄老板就单纯的在做脂粉生意?据我所知,这些年的胭脂水粉生意确实不太好做吗?”
楚慕寒认同的点了点头,并且叹了口气道:“孙老板说得也没错,的确是不好做了,不过我也不能单纯靠这个作坊来活着,自然还有别的出路,不过眼下这脂粉铺子好赖也是一块肉总是要经营下去的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姓孙的这人心里也就有些数了,恐怕是在靠别的生意来养活这个脂粉铺子吧,表面上靠着这个脂粉铺子发家致富,实际来说这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对比起这些胭脂水粉,孙老板对他暗地里做的生意更为好奇,不过他对这人并不熟悉自然不能轻易相信,得再打听打听才行。
“诚如娄老板说言,鄙人也不止开脂粉铺子,倒是同娄老板殊途同归。”他暗示道。
楚慕寒配合的双眼一亮朝着他看了过来,果然如他所料,孙家的这些生意并不太干净,他只是粗略的估计了一番最近孙家的这些铺子,看起来其实并没有假象那般那么赚钱,所以暗地里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他反而更加好奇了。
这个人说这些又分明是在暗示些什么,楚慕寒笑了笑,“看来孙老板也是不会告诉我这另外的生意是什么了。”
孙老板笑而不语的看着他。
楚慕寒也不着急,毕竟这些事可不是像胭脂水粉的生意这么简单,对于一个并不熟悉的人他当然不能随意说出口了。
“不知娄老板又是从何处而来的呢?”
“宁海县,孙老板可曾听过?”
宁海县,他当然听过,而且此地同如其名所言,靠近海边,至于这个人暗地里到底在做什么生意,孙老板心里也有了些主意了,楚慕寒就是想让他有这些错觉。
“不过宁海距离此地甚远,娄老板千里迢迢而来,想必也是辛苦了吧。”
“是啊,路上也耽误了好些时间呢,不过帝都人杰地灵,路子多,为了赚钱辛苦这也是在所难免的嘛。”楚慕寒不露声色的说道。
孙老板喝了一口茶,心里不禁盘算起来,这胭脂水粉的生意他当然可以做,但私底下的那活儿却是更为赚钱,眼下为了这些铺子他亏损不少,大房那边也有些不满了,他得想办法再捞一笔才行,只字片语也实在听不出什么来,要想试探这个人的虚实,他还得再观察一些日子才行。
心里有了想法后他便同楚慕寒打起了太极,“既然娄老板远道而来,想必也不会轻易离开此处吧,毕竟这是一项互惠互利的事,也无需急在这一时,不如再给我们彼此一些时间仔细考虑一下吧。”
楚慕寒详装有些着急的模样站起身来,“孙老板你放心,这些货都是自己作坊里坐的,成本和人工费都在可掌控的范围内,价格绝对好说。”
那人却十分满意他这些态度,因而也配合的站起身来,“娄老板放心,我的诚意是很足的,钱嘛,谁不想赚呢,但是这件事急不得,我虽然是这些铺子背后的老板,但投资人却并非本人一个,因而需得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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