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筱鸢少不得又要被批评一通的,楚慕寒抱胸站在一旁连连点头,好似一个帮着媳妇大孩子的恶父一样,阿悄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胳膊。
等到云惊澜叉腰批评完了,她又好心的地上了茶水,结果连阿悄也被骂了一顿,小姑娘就茫然了,这事儿咋还同她扯上关系了,她这不是怕她骂久了口渴吗?
楚慕寒一瞧这不好,要是他再凑过去想必连他也一块儿骂了,他还是先溜之大吉吧,云惊澜的余光里瞧见了他溜走的背影,她也没拦着,反正这会儿她是骂累了得歇一歇了。
捧着茶坐在了椅子上,陆筱鸢又讨好的过来给她捏肩,云惊澜挥了挥手斜眼看过去,“怎么你病好了呀?”
她连连点头,“恩,好得差不多,多亏师父的教导啊!”
云惊澜冷哼了一声,可不得多亏她么,病成那样还自个儿忍着,这丫头也真是够倔的,“好了,我骂也骂了,你要是在不听我也实在没办法了,毕竟这身体是你自个儿的,我啊管得了你时,可管不了你一世,古人还常说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别光想着学,也得爱惜自己知道了吗?”
“是是是,师父教训的事,弟子一定铭记于心。”说着她半跪于地恭敬的将茶水孝敬上去,云惊澜一瞧这家伙这会儿要插科打诨了,也拿她没什么办法,该说的她都说了,该盯的也找人盯了,她总觉得没啥大毛病,反倒是认为自己大惊小怪呢。
“你啊你,一看你这样子就是没听进去的。”
“才没呢,筱鸢全都记住了。”
小七也附和道,“就是,澜姐姐她一定会不听话的,快把她关起来吧。”
陆筱鸢瞪了她一眼仰头看向了别处,叹气道:“唉某些人还说想吃贵妃娘娘做的栗子糕呢,看来是没机会了啊。”
闻言小七这没骨气连忙便跪倒在了她的身边,“筱鸢姐姐,你什么时候进宫去呀。”
“进不了,师父说我病得不轻还得休息呢。”她故意笑道。
小七却急了,“那筱鸢姐姐病了,贵妃娘娘不应该做些栗子糕送过来看望吗?”
“哦,这个呀,我怕娘娘担心所以还没告诉她呢。”云惊澜也配合的逗她道,好端端的一出训人的大戏又变成了捉弄小七,阿悄倒是挺同情早走一步的楚慕寒,若是他在等等,其实完全可以再陪陪云惊澜的,奈何是天意弄人啊。
楚慕寒离开后又找人去跟踪了一番那孙老板,毕竟他也猜到了这个到底想干什么,他是要找到证据来证明这孙家人贩卖私盐的,而这个仓库孙老板却藏得十分隐秘,想必过完他购来的私盐便是放在此处吧,如今他这里要重新进购这么一大批货物,想来他也是藏不住的了。
其实私盐这种事,暗地里做的人不少,毕竟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损害的朝廷的利益罢了。对孙老板来说要养活孙家的这么多的确是不容易的,若他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生意,楚慕寒倒还挺佩服他的,奈何他为人并不安分居然会走上贩卖私盐这条路,而且因为他是孙家的人,是当做他前进道路的人,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狠绝的神色。
但在第二日,来同他汇报消息的并非是派去跟踪孙老板的人,而是在去往青城前,听从云惊澜之言派去查问云茵茵的人。
想不到这个消息还同这孙老板有些关系。
那云茵茵虽并不是孙氏所生,但先前却因孙氏的关系同这孙老板攀附上了关系,而且她脑子灵活,倒是给那孙老板出了不少的主意,因而便替她搭上了贩卖私盐的这么一条路子。
云惊澜原本还怀疑这云茵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钱财竟然将那张府装修得如此豪华,如今看来他倒是明白了,这人原早就同孙老板是合作关系了。
只是不知这一次这个姓孙的会不会去同她商量,而且,让楚慕寒无法接受的事,张生不肯能不知道这件事吧。
那云茵茵虽然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但毕竟也还是个庶女,何况她因为上错花轿之事同云永康也产生了一些不愉快,那边又怎么可能会给她以金钱上的支柱了,云茵茵突然带回了这么多的钱,这张生难道就不会怀疑吗?
即便他深深的迷恋着云茵茵,他也应该有所察觉才是,而这个张生平日里给楚慕寒的感觉便是为人刚正不阿,他又怎么会允许云茵茵去做这等违法乱纪的事呢?
楚慕寒心里有些无法去接受,一想到张生可能有所参与便更加难受了,他想要赚取一些外快是很正常的,毕竟谁也不能靠着俸禄过日子,连他楚慕寒都不能,何况是张生的呢,他家境本就贫寒,对于云茵茵的下嫁更是心怀愧疚,他想要让她过好的心可以理解,可不管怎么说总不能去做这违法乱纪的事儿吧?
在得知这件事以后楚慕寒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夜里云惊澜安抚好陆筱鸢同小七回到宁园,见他一副心神不拧的模样,还以为是他在孙老板哪里露馅了呢,云惊澜也忍不住有些担心。
虽然在听楚慕寒说替身已经乘船离开时她同他开了玩笑,但在这件事上云惊澜还是高度重视的,如今王婆已经被找到了,万事俱备只欠扳倒孙家人的这股东风,她比楚慕寒更加想要快点结束这件事。
既然楚慕寒好不容同这张老板联系上了,眼看就要找到他贩卖私盐的证据,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啊。
云惊澜急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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