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惊澜急忙在书架上翻找起来,不应该的,那木箱之中明明都还大概纪录了哪一年出手多少了货物,可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发现过别的账本,一定还有什么地方被他们忽略了,她必须将账本找出来才行。
楚慕寒见她如此,便急忙上前两步来拉住了,“你在找什么?”
其实该知道的东西他们已经知道了,这暗室过于潮湿,不宜久呆还是早些出去吧,云惊澜却着急的同他解释道:“你刚刚翻那边的架子时有看到账本吗?”
“账本?”楚慕寒有些疑惑,王家人既然已经被砍头了,这些账目找不找到还有什么茶杯吗?
云惊澜用力的点了点头,“当初我们所获得的账本也只有清风当时还在纪的那一本,虽已然足够证明王家的确是走私了,可这些年来他们卖掉的禁品自然不可能只这么点,应该还有别的账本才是。”
楚慕寒有些无奈的拉住了她,“也许还藏在这间暗室里吧,也许还藏在别的地方?但王家人已经不在了,这些也并不重要了,我们先出去吧。”
云惊澜倒不这么觉得,她一手被楚慕寒坐拽着一手却执着的想要去将翻找这些书架。
“澜儿……”楚慕寒见她还不停手,语气已经变得有些生硬了,特别在这些侍卫已经陆续退出去以后,这是一座建立在荷塘之下的暗室,他总有一股不知何时上门的水会慢进来的感觉,方才沉迷于这些信件中的内容故而没有发现罢了,现在他感觉到了,心情也就更加沉重起来了。
“慕寒,或许你觉得我现在的行为有些无法理解,可是我……”她转过身来谨慎且认真的看向了他,“我已经将自己当做是中州的公主了,这些损害中州百姓利益的行为我并不想姑息,他们盗取了多少东西,什么东西,又卖去了何处,我都想查个清清楚楚,能追回来的,应该追回来的我也想将这些东西全都追回来,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那原本拽着她的手到底还是松开了,她的心思他岂会无法感受呢,在天月的时候她虽是冥王妃,但承启帝的态度却难以让她产生归属感,那个人到现在仍旧觉得少了她一个云惊澜,他还可以为楚慕寒迎娶别的王妃,可现在在中州,云惊澜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宠爱和信任,所以即便在中州的时间不过区区几个月,她却已然将自己当做了中州的一份子,她也想为中州的百姓再做些什么。
“好我帮你一起找账目。”说着他扭头看了沈长林一眼,“大舅舅我想同澜儿再在这里待一会儿可以吗?”
暗室之中并不知外面已是什么时候,沈长林原本已打算退兵了,不过既然他们还想再查找些东西,那也随他们去吧,何况云惊澜和楚慕寒的话他听在耳中也放在了心里,身为中州的臣子,云惊澜的话他还是很赞同的。
“我去外面清点一下,你们快些出来吧。”
听他这么一说,二人连忙点头应和,沈长林便将这些护卫一道驱逐出了暗室,云惊澜则提着油灯同几个丫鬟一道翻找去了这些被残余的书本之中,但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去始终是一无所获,云惊澜有些烦躁的伸手来揣了一脚这书架,可却见那书架纹丝不动,她有些奇怪的看向了书架的地步,这书架是普通的梨木而制,暗室内潮湿,连书架的腿儿都潮湿了许多,可即便这样在她一脚踹过去的时候,这书架却没有动,有点奇怪吧。
她提着煤油灯蹲在了地上,粗母后见她举止怪异也忙跟踪者蹲了下来,“怎么了?”
“这个书架有些奇怪?”她伸手在地面上敲了敲,声音空洞洞的,云惊澜大惊,想不到这密室之中居然还有暗格,“来将这书架移开看看。”
听闻这声音的清风和茯苓也一道来帮忙将书架上的东西东西搬开来,随后才将书架挪到旁边,这书架之下的地砖同书架原本便是一体的,云惊澜急忙伸手去将那暗格中的铁匣子取了出来,设铁盒子上居然还带了锁,后来孙家的生意便一直由王长子在打理,想必这钥匙也应是在他身上才是,然而现在人都死透了,在想去询问钥匙在何处恐怕有些难度。
“怎么办?”看着这好不容易才找到却上了锁的铁匣子,云惊澜一阵无语,楚慕寒伸手来将那锁握在手心自己敲了敲,这锁倒是不麻烦,但足够厚实,他即便动过徒手劈开的心思最后也只能无力放弃了。
“还是去找开锁匠吧。”
云惊澜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呢,二人正想着事儿呢,那台阶上却传来了沈长林的声音,“慕寒你们好了没有,天快黑了我们早些离去吧。”
“好就来。”将铁匣子抱入了怀中,楚慕寒拉着云惊澜出了暗室,到了外面一看过真正是已快天黑了,沈长林已经将收集来的赃物打包好了,见他们从里面出来后手中还抱了个铁匣子,他心知肚明的没有多问,直接让这些人将赃物送入了宫中,云惊澜则和楚慕寒一道去找开锁匠了,然而天色太晚,这些匠人已然收拾好工具回家去了,二人无奈便寻了最近的一家铁铺,幸好这铁匠还在加班干活。
反正这锁他们也打算将其留下来的,还不如一了百了,这铁匠也没有询问二人这铁匣子的来处,这些事儿他见多了,拿了银子办事,少说话,人也就安全点。
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将这锁弄断来,云惊澜和楚慕寒将铁匣子抱到了一旁,借着微弱的灯光她才看清了手中的东西,果真是她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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