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公主同七公主殿下同儿臣说过,不想太过招摇,冥王府便可,加之她二人同冥王府也由着血亲关系,相处起来也更为方便。”楚慕寒抱拳恭敬的行了行,将他们送入宫中,或是交由承启帝来安排,他又怎么可能放心呢,且不说会不会有人来对他们,就算没有,旁人能不能将老太太照顾好,楚慕寒也是不敢确定了。
留在他的冥王府,既是老太太和小七的愿意,也是他和云惊澜的愿望。
“听闻中州的这位七公主年纪不大,却受尽中州皇室的宠爱,她同冥王妃也属亲姐妹,愿意留在中州朕倒是可以理解,可是太长公主无论是年纪还是辈分来说,同冥王妃都差了不小的距离,她怎么也愿意留在冥王府了?”承启帝却不得不起疑,按说这个年纪的老太太更加看重旁人对她尊敬与否,更加要面子才是,现在居然愿意屈居于冥王府?
怎么看都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
“太长公主想要留在冥王府或许有她的打算吧。”楚慕寒笑了笑,锦妃的身份他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说出来,但绝对不是现在,他既然敢来同承启帝这么说,倒也不怕他的怀疑,反正这件事他早晚也会知道的,这些人他对锦妃的冷淡,旁人对她的欺负不过是因为她孤身一人,无权无势么?他倒是想看看到时承启帝懊悔不已的模样。
“她既有别的打算,你难道就没想过问一问?”承启帝生来多疑,面对中州来的使团,却甘愿居于小小的冥王府这件事儿越想越不对劲,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太长公主同楚慕寒会有着这样的渊源,他只是怀疑中州是否别的打算罢了。
皇帝心中的这些小九九,楚慕寒岂能猜不到呢,但他也不想去过多解释,只等着孙家覆灭,孙嫔被打算地牢的那一天。
“儿臣愚钝,询问不出,若父皇有不解之处,还是等他们来觐见父皇时询问一番吧。”
承启帝侧目来看了自己的这个儿子一样,总觉得他去了一趟中州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是更自信了吗?不不对,承启帝在心中否认道,是更冷漠了,锦妃死后,楚慕寒整个人都变得冷漠了许多,连看他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亦是如此,但从中州回来后,楚慕寒看他的眼神比从前还要冷淡了许多。
是他走了太久后产生的错觉吗?承启帝有些迷糊了。
“那好吧,你就代替朕好生照料他们吧,今日你刚刚回到天月,想必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楚慕寒俯身行了行礼,随后领着清风离开了皇宫,从前他对承启帝多少还是怀抱着一丝希望的,毕竟他是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了,尽管那个人并不疼爱自己,他对所有人都可以冷漠,却还是无法对承启帝不闻不顾,尽管那时候楚慕寒并不愿意承认,如今时过境迁,他拥有了疼爱他的珍惜他的家人。
承启帝对他来说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若是从前他必然还会因承启帝对楚景铄的态度而感到难过吧,现在他却无所谓了,人他交给他了,要怎么处理都是承启帝的事,这也算是他给楚景铄所留下的最后一丝颜面了吧?
待他走后,承启帝才领着内侍去往后殿之中,其实楚景铄并没有被禁卫队带去地牢,承启帝早已知道楚慕寒将楚景铄捉住的事情,也早知他会直接带着楚景铄进宫来,因而早已同禁卫打好招呼,让他们先在楚慕寒的眼前假装将楚景铄带走罢了。
如今身带脚链和手链的楚景铄跪在后殿之中,听见他的脚步声后又微微侧目看了过来,最后又将头转了回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承启帝瞪了他一眼,楚景铄却毫无反应,他太了解承启帝了,从他造反开始他便没有同这人好生说过话,对于不能理解的事,承启帝一向很好奇,而今也一样。
他自负对自己已经够好更加想知道当时候他为何会选择这么做罢了。
内侍给承启帝搬来了椅子,后者坐下后冷眼看了他许久,楚景铄跪在地上也不做声,承启帝却忍不住有些怒了,微微向前倾斜了身子后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他。
“朕到底是哪里对你不起,为何你要来造反谋害你的父皇?!”
到底还是他先沉不住气啊,楚景铄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承启帝大吃一惊,记忆中这个儿子永远都是那副彬彬有礼,对人对事都是人畜无害的模样,为何现在却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
“我为什么这么做?父皇当真不知道吗?我的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父皇难道真的不清楚吗?她当真是身染重疾而亡吗?”这一连串的话问下来,承启帝都有些懵了,苏美人死的时候他还小,当时也并不在苏美人的寝宫,他到底是在质疑些什么?
“父皇当真没有看到我吗?”
“你说……什么?”他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但到最后却仍是不敢承认。
“她不是被孙嫔喂下毒酒而亡的吗?当时候父皇你不是还在旁边么?其实……我当时也在母妃的寝宫里,这些年我对湘王对孙嫔所做的这些事,父皇当真以为我只是在简单为了争夺皇位吗?”将心底深处最为隐秘的巴拉出来时,他的眼泪到底还没能忍住,顺着他的盘问汹涌而出。
“你都……看到了是吗?”
“是,我比冥王看得更为清楚,至少锦妃不是在他眼前死的,可我的呢,我躲在屏风后面,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喂我母妃服下毒药,她死的时候,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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