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样一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的确,她把自己推到了一个高位上,可这里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怎么会容忍她如此,何况,他们的哪一个身份都比她白雪儿的身份要告上一筹,而她,充其量一直都在靠外面的名声生活。
果不其然,首当其冲的,就有人对她这番话有一种异常的不舒服,一定要对她反击。
不远处一个小姐嗤笑道:“白小姐说的极是,这宫里宫外,谁不知道可是南浔国的才女,九岁就名扬整个国家,这人可不就要高人一等,哪像我们,都是一个个无法出来见人的,倒成了你的陪衬,这哪家的小姐不羡慕您?瞧瞧您的这身精心的装扮,再看看您的气质、容貌,哪样儿不是拔尖儿的?连我们这想说你点闲话都要受到谴责了。”
可不是,任谁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心中会好受,虽说不是指名道姓,可这一身粗野的身份,把他们定住了,让他们再也无法翻身,更何况,她实在气不过,才女,原来,这就是才女,说话一点点都不带含蓄的,她竟然能这样说。
说来,倒是成他们一个个都是她的衬托了,他是红花,娇艳的不行,那,他们成了什么?一个个绿叶不成,她算什么?充其量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而已,一个小小的年纪,竟然就像压着他们,把自己放在一个制高点,也不怕摔着,闪了自己的腰。
一旁,一个小姐突然拉了说话的女子一把,眸子一暗,沉声道:“莫要乱说话!被嬷嬷听到,你不想活了?”也许两个人一起来的,不想把事情闹大。
咽下有点难,不代表这就是不行的,或者说他们更愿意不把这个尖锐的丫头当成一个假想敌。
毕竟,轮到最后,还是依照琴棋书画来比,他们还真的不是人家的对手,想到这里,以前的努力依然会化为泡影,那又何必得罪她。
这里那个人,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成为那个贵人,可一旦被皇帝留下,一定会有一个三六九等,她不愿意他们两个成为众人的靶子。
“雪儿小姐,这‘粗野丫头’‘不入流’指的是谁?”一个身穿藕色的小姐故意说道,一点都不嫌弃把事情闹大,更让人要驾到火上炙烤的样子。
这个白雪儿,竟然用手段先见到皇帝,这就是她的公敌,怎么会抢占先机,原本,他们是同一起跑线的,如今却变成,她一个人的秘密,别看她年龄最小,也是南浔的才女,可不代表,自己就要让着她,她凭什么会做到这种地方。
“袁小姐,这话可不能这样说,你也看到了,这白小姐,明明就是一个娇媚的花骨朵,却被你们说的这样不堪,人家情可以堪?”果真是人多不闲,大家都相互符合。
还真的让白雪儿有一种内心惶惶的感觉。
一直都被家人吹捧着,被他人夸赞着,也一直围着自己转,突然出现这样一幕,让她有些无法招架。
知道的都是理论,能做到的才是实践。
并且,明明刚才自己说的没有一点显露山水的,公主都没有说什么?
如今却得到他们的群攻。
这是他没想到的,原本还想做一个独具一格的人,哪知道,却变成枪打出头鸟了。
那位王小姐,悄然看了这个白雪儿一样,到如今这样的场合,她能一脸的平静无奇,并没有生气。
心中不禁暗暗佩服,好一个能忍让的小姑娘。
若是刚才她与皇帝故意做出的哪一出戏,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故意的,那么,看似一个懵懂无知的小丫头,内心却如此强大,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她也就在附近,恰巧看到了那一幕,才会把戏引导她身上,只看她这一身与众不同的装扮,就足以让人把所有的视线都引导他身上。
孙小姐性格爽朗,看到这一幕,轻轻一笑,看向白雪儿,笑着说道:“你们都这是怎么了?也不嫌累,都一个个身份显贵,都是未来做娘娘的人,却这样,如何能服众,都散了吧!”
王小姐看着孙小姐的模样,不由掩唇轻笑,看向她的眼中满是不屑,这一个才是真真的粗野丫头,琴棋书画,什么都没有,却整日弄枪舞棒,只看她的手,就知道,平时,她都在做什么?
“都杵着干嘛?嬷嬷训话了?”一个宫女突然脸色一沉,望着他们各自围攻的架势,心中充满不屑。
这一个个,都是名门小姐,可说出来的话,做出来事情,在他们眼中,都小菜一碟,这才刚刚开始,留一副得逞的样子,俗不知道,皇帝的心思哪里是他们能猜到的。
只见嬷嬷皱着眉头走过来:“你们可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了,不要总觉得自己如何高贵,到了这里,未来都是要伺候皇帝了,要知道自己的职责,知道自己的本分,不要弄得有些事情太过分,不要说皇帝你们见不着,尚书堂你们这一关都过不去。更不可相互吹捧,陷害;私底下有小动作,一旦被查,你们的忌日也就到了,不要以为你们一个个都如何,在这里,所有的程序都要走一遭,才算数;知道了吗?”
能来这里的小姐,都在家早就被家人上过课的。
来到这里,这个嬷嬷就是他们要讨好的对象,这可是第一关。
如果能得到她的举荐,那能越过去很多辛苦的关卡呢?
也只有实在人,才知道嬷嬷的话是命令;更多的人,心中却知道,该如何巴结,孝顺她。
然后,就按照众人送过来孝敬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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