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小姐你说得很对!”对于这个想法她予以了肯定。
云婉钥很快就将话说歪了,“就是,我早上可就只喝了一碗米粥而已,到现在饿得都前胸贴后背了,方才让你去找点吃,还被张妈妈看见了吧。”
“是啊,奴婢还被骂了一顿呢。”
“别说你被骂了,连我也被说了几句呢,母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非要让她一道过来,还说我不懂规矩,这张妈妈连我都敢说,她难道就很懂规矩吗?”她那转瞬而逝的灵气像是奔腾的河水再也找不到了,眼下坐在自己面前的却是像是个祥林嫂一样,只会喋喋不休的抱怨。
云惊澜有些不耐烦了,连敷衍也不想同她继续了。“小姐,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饱,要不然奴婢再去厨房找些吃的来。”
云婉钥揉了揉肚子,一份糕点真的是不顶饿,她现在就吃鸡腿鸭翅,于是终于见她点了头道:“好,你再去找吧,记得找点肉。”
云惊澜长长的松了口气,她终于可以远离这个怨妇了,都快被云婉钥烦死了。“知道了奴婢这就去。”
说着她打开了门,却又在走廊的尽头看见了一抹红色。
楚子晋?
不会这么巧吧?他竟然这么早就来新房了?
她之所以敢假扮丫鬟来见云婉钥便是料定出楚子晋对云婉钥十分的不上心,别说早些来看新娘子,今晚会不会宿在新房还是个问题。
然而让云惊澜没有想到的时候,楚子晋真的过来了,还过来得这么早,现在怎么办她走出去的话一定会被楚子晋发现的,云婉钥盖头挡住了视线,看不出自己是谁,但楚子晋一定会认出来的。
云惊澜一时间还没想好怎么办,近乎本能的将房门关上了,屋里云婉钥也听见了这反复的声音,门虽然打开过,这么快却又被合上了,她好像还没有走?
“百香?”
她尝试着叫了丫鬟的名字。
云惊澜毫无反应,毕竟她也不是这个百香。
“百香?!”云婉钥却又拔高了音量,倒是把云惊澜吓出了一声冷汗,她此刻正躲着楚子晋呢,万一他只是路过并不是真的来洞房的呢?这云婉钥突然什么大声会吸引到门外人注意力的啊,她连忙将食指放在嘴边同她嘘了声。
“你做什么?不去拿吃的了?”
“等……等会儿去……好像有人来了。”
云婉钥连忙站起身想朝大门口走来,随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慢吞吞的坐回床边:“是不是湘王殿下过来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竟还带了一丝不容察觉的羞涩。
云惊澜听得心里呕血,怎么这两人都不安常理出牌的,楚子晋真的来洞房了,云婉钥居然还害羞?
有没有搞错!
“好像是……小姐你快坐好。”
闻言云婉钥果真下意识的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物,还不忘擦了擦嘴角,生怕留下一些食物残渣会不好看。
门外的人停了下来。
云惊澜心如死灰,看来楚子晋不是恰巧路过的,他的确是来洞房的。
湘王原本也是打算新婚第一夜就给云婉钥一个下马威让她独守空房,省得以后再来烦自己的,不过孙贵妃的话给了他提示,虽然明知孙贵妃是受了孙氏所托,希望能让云婉钥的日子好过一些的,不过这的确也是不错的计划。
既有美人可以玩,还能利用她去找云惊澜的不快,何乐而不为呢?
原本楚子晋让人去寻了黑衣人,结果见他要找孙贵妃,便也没有过多阻拦,想到云惊澜原本就要死在孙贵妃手里了,他也就没必要来见云婉钥了,当即也就在前殿吃吃喝喝好不快活,谁知道这快活还没过半个时辰,那侍卫就说黑衣人看来是嫌麻烦把云惊澜丢掉了。
楚子晋气得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孙贵妃找的这都什么人,这么不靠谱的吗?他心中郁闷不已,云惊澜这一次又走狗屎运逃走了,云婉钥这边他也不能太过冷落了。
但偶尔想到云婉钥把自己害到这么惨还是几度想掉头便走,幸好被他忍住了。他虽然fēng_liú成性,容易爆怒,但脑子该灵光的时候,自然不会犯傻。
这个时候云婉钥还是有用的,所以他走到了新房门口,正要伸手推门,一旁的暗卫却突然迎了上来,门口的云惊澜见他没开门,心里却还是七上八下的。
那暗卫走近,他也将推门的手放了下来,稍微朝那人走近了些。
楚子晋成婚之前特地吩咐在各处布好眼线,这暗卫正是其中之一,见了他,楚子晋也深知他定然是有事来同自己禀报,当即挥手让门口两个护卫先行撤下,洞房他倒是不急,反正他对云婉钥也没什么兴趣。
那暗卫拱手朝他福了福身子,“参见殿下。”
云惊澜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好像有人找楚子晋说话?
“有什么消息?”楚子晋也不饶弯子,这本就是暗卫的任务。
暗卫点了点头,又上前两步凑近道:“刚才是后山湖那边看见了端王和翼王了。”
“端王和翼王?这俩又搞什么?”听闻这两人勾结到一起,楚子晋的脸色还是十分不好看的,端王以前同冥王魏王交好,他倒是无所谓,但这个翼王就让他感觉十分的恶心,从前他受宠时,这翼王瞻前马后,整日拍自己的马屁,借着他的名义做了多少事真当他不清楚?
不过是转眼间他出了些事,现如今不受承启帝的重视了,翼王此人就忙着去讨好楚慕寒了,可惜楚慕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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