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铁链拷在一起同马捆在一块儿的疯子太医,此时倒是双眼明亮的看着他们这方,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什么。
一行人相互帮衬着将泥土一点一点运出来,好一会儿这官府的人才姗姗来迟,栾村虽在京兆尹的管辖范围呢,但毕竟是一条商路,这么大个地方自是划分成县,眼下接了消息前来支援的自然也就是县官,只是这九品芝麻官对京兆尹倒是熟悉,对这二人皇子却是没见过。
眼光匆匆瞥了一眼楚慕寒同楚景铄,也没往心里去,一大早县令接了消息领着人匆匆赶来,这还没到出事地点呢,就听见衙役来报前方有人在组织救援。
看领头人的相貌穿着也不像是村名,后来拉了一名村民问才知对方自称是官府之人。
这县令就有些不乐意了,居然有人冒充他来救援,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往年趁着天灾,打着救援的旗号实则去百姓家中敛财的也不少,县令自然也将这群人划分到了这一类,当即便怒火冲冲的领了人过来。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冒充官府的人?”县令也不客气,看了他们一眼便怒气冲冲道。一只帮着他们的妇人见此也不免有些愣住了,楚景铄一来她就默认其为官府的人,这会儿却有着穿着衙役服的人却来说这些人是冒充的?
楚景铄有些尴尬,刚刚他事出有因没来得及解释罢了,这会儿倒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况且眼下他们还抓看一个沈太医,若是这县令多事来管这么一出,倒是麻烦了。想到这里的他的目光不不自觉的看向了那坐在树下与马为伍的沈太医。
县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他又是谁?”
正在为难之际,楚慕寒悄声走到了楚景铄面前来,冲着县令笑道:“回禀大人,我们只是帝都来的商客罢了,途经此处,遇见山体滑坡挡住了去了,又见村民落难,自然是没有不搭手的理,方才是太过着急,被村民误以为是官府的人,我们兄弟俩也没来得及解释,还望大人海涵。”
县令点着头,勉强算信服了他这话,眼见这兄弟俩,穿着打扮都非普通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匪徒,若是救人心切倒也说得过去。
“那边的那人又是?”他顺口一问倒是让楚慕寒也忍不住提起心来,沈太医的神志时清时坏若是现在他开口道是他们抓了他,倒也麻烦了。
“他是……实不相瞒,我兄弟二人原有一房远亲,后来他家中遭逢变故听闻流落至此,故而我们顺路来查询一番,没想到竟真的找回了我们的亲人,可怜他如今神志不清,我们正打算带回家好好医治一番的。”
那县令仔细将人观察了一番,虽此时已经洗漱穿戴完整,但此人同那位疯子神医倒是挺像,莫不是他?这几日他倒也听说了此事,说栾村来了一行人要找疯子,想来竟是他们?
“这不是栾村的疯子神医吗?他是你们的远亲?”县令将信将疑,这疯子好歹为栾村带来了一笔收入,他自然也不肯轻易松手,特别是眼下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安抚灾民需要银两不说,还得找人来施救。
楚慕寒心有余悸方才他差点就说这沈太医就是一个马夫的,如今来看这些人倒都认识他,若真这样说反而是麻烦,他点了点头,又抱拳道:“这些年承蒙大人和栾村村民的照拂,才能让我这位表叔活到现在,在下感激不尽。”
说感激倒也不是假的,若不是这些人,沈太医倒也未必能活到现在,否则他恐怕连这星点的线索都找不到。
县令听完却忍不住紧皱起了眉头,他说得倒是有理有据,可这疯子医术了得,谁不想给抓回去好生利用,可惜这么久以来一直无果罢了,如今仅凭此人的几句话就想叫他轻易放手了吗?
“口说无凭,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倒显得本官不论是非了,你们在这儿等着,本官去问问再说。”
楚景铄刚想阻止,这衙役已经上前来将他拦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县令走到了沈太医面前,身后的侍卫纷纷停手打算同衙役交手,幸而被楚慕寒伸手拦下,遇上泥石流这样的天灾,身为父母官,他们不救人反倒大打出手传到承启帝耳里,只怕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若沈太医坏了他的好事,不如承认自己的身份便是了,虽有些麻烦,但两位王爷帮助处理泥石流传到皇帝跟前也是没事一桩,倒也不怕他们说什么。
谁知那县令去找沈太医攀谈几句后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这才缓缓步行而来,走到两人跟前,县令才挥手让衙役退下了,楚慕寒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沈太医将他们的身份暴露了?
“不好意思,方才本宫询问过了,事实却如二位所言,是本官多心了,这件事还多亏二位相助。”那县令虽心有不甘,但既然疯子已经肯定了两位的确是他的表亲,他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楚慕寒奇怪的看了一眼沈太医,不知其为他们说话到底是糊涂着呢还是清醒着呢?不过眼下这件事既然解决了,这县令也到了,救援活动自然也应由他来主持,自己也该出发去做正事儿了,这条路被封了,理应有其它的路出去才是。
楚慕寒抱拳从这县令说道:“大人严重了,遇见天灾大家理应伸手来助,何况这一次也不仅仅是我兄弟二人,这栾村尚未受灾的百姓都自发前来帮忙了,由此觉悟,应当还是县令大人教导有方。”
这顶高帽县令带着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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