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文琪把斑渍放到舌尖添了添,甜中带着焦苦,还有酸味。
傅淳蹙眉,手搭在了她手腕上,“你”
文琪摇了摇头,“无妨,作大夫的,我之前就经常这样做,莫要担心。”
笃定看向杨辛江:“这些污渍有名堂!”
傅淳神情不太好。
杨思蓉识相地不在玩了,从屋内取出皂角涂抹再后湿布清除...
内壁上刻有文字,“
踏秋山路行,清冷寂无声。
霜白覆霆峰,西门遇老翁。
举杯对酒饮,月下不归踪。
前问寺何所,漫漫雾朦胧。”
文琪蹙眉看着杨思蓉,杨思蓉摇了摇头,“父亲喜欢雕刻,还有研究一切奇怪之物,至于诗词,思蓉就不大精通了!”
傅淳一时也被调起来胃口,对于文琪刚才冒冒之举倒也没在提。
藏的这么深,必有其深意,藏字诗吧,猜度一个时辰,试着开口说出几个答案。
既然他们已知此诗,杨辛江倒也没有之前那么焦急了,对于几人的猜谜,耐心给出答案,均摇了摇头。
而是笑看着杨思蓉。
杨思蓉回指着自己,“父亲信我?”
杨辛江点了点头。
此时杨思明从学堂回来了,看了看几人,怯怯向屋内走去。
杨思蓉跑过去拉住了杨思明,“阿明,猜个字可好?我们几位都太笨了,就看思明了。”
扫了众人一圈,站在了姐姐身后,接过了坛子,眼睛一亮。
杨思蓉捕捉
到了,“思明知道!”
杨思明低下了头。
杨思蓉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还记得那些坏人吗?要为姐姐报仇吗?”
杨思明双眼闪烁,蹲下身子,两手掩住了脑袋。
“我要你站起来,我要你为我报仇”,杨思蓉严厉却决绝的声音。
文琪向前走了一步。
杨思蓉挡住了。
杨思明站了起来,在姐姐耳前低语了几句,沉重的步子向屋内走去,关上了房门。
文琪望着房门,“阿蓉,不要太急,你还是看看他去吧。”
坐在椅子里的杨辛江望着屋门,呜呜了一声。
杨思蓉摇了摇头,“给他时间,他会走出来的。”
蹲在了父亲轮椅前,握住了父亲的手,“我已经知道答案了,父亲你真厉害。
阿明是你的儿子,经此一劫,他是吓坏了。
不过,他能站起来的,你要信他,信我。
有我,他不会孤单,不会一直低沉下去。”
杨辛江眼中有泪,点了点头。
而杨思蓉只淡淡笑了笑。
屋中取出一张纸,写上那首诗,折成纸船,船底拼接出不工整的几个字,“西山霜月寺”
...
次日西山霜月寺。
五六百人手执棍棒挡住了文琪一行人。
傅淳拿着令牌令其通报,不一会儿走出来位知客僧,领着众人向寺内禅房走去。
几人并不知此地名有何深意,只得与主持芸生交谈,“我们是受杨老杨辛江所托,前来拜访大师。”
芸生深深看了几人几眼,打了个禅语,“杨老酿的桂花酒酒香醇厚,可叹老衲滴酒不得饮,此生一大憾事!”
眼前一亮,文琪顺着他的话音说道:“嗯,是的,人走酒还留香。
其中一坛题诗一首,在下不得其解,大师学问渊博,定能为在下解读一二。
踏秋山路行,清冷寂无声。
霜白覆霆峰,西门遇老翁。
举杯对酒饮,月下不归踪。
前问寺何所,漫漫雾朦胧。
正是杨老所题。”
芸生转动手中佛珠,“杨老还好吗?”
文琪摇了摇头,“勉强留得一命。”
芸生长长叹了声气,摆了摆手,进来一位小沙弥,小沙弥递上来一物。
芸生缓缓道:“去年杨老交给老衲一件东西,叮嘱不要贸然拿出,也不要去找他,更不要打听他的近况,若有人手执他所酿之酒或者念出此诗,这件东西才可以面世。”
文琪接过,看到是一件凝脂玄玉玉佩,周边是二龙戏珠的雕刻纹路,中心是鸡蛋大小的玉盘。只一眼便知不是凡间之物,谁身上敢佩戴龙饰图案,看向傅淳。
傅淳看到玄玉盘心间,游丝盘旋,仔细一看,似一条虬龙长啸,竟是三皇兄傅峻信物。
眉心紧蹙,背后一凉,久久才向吴孙摆了摆手:“京城皇兄府上送封书信,鄣郡之前案宗另有内幕。”
...
京城钱府
钱涣生手里捏着一个信笺。
昨日父亲一夜未归,京城熟人那里都问过,并没有父亲踪迹,本打算京兆府报案的,晨间门上射来了这支信笺...
信上内容便是父亲盛明十二年皇家寺院罗伽寺整修时,贪墨木工队白银五千两,钱府罪证。
若要偃旗息鼓,需拿两人交换。
那便是沈府文郭文史...你父当可归。
钱涣生看过证据誊抄内容,心彻底沉了下去,若此事揭发,不仅父亲官阶被剥,自已辛苦的举子身份还有前程都将化为泡影。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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