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文琪嘴角上扬,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父亲只要上折子,便会有争议,有争议哥哥便有机会。
回到自己的沁馨院,文琪便吩咐小路子注意瑞王府的动向,并要求他把听到的有关信息一字不落的讲给她听。
小路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有这些渠道,真能给她传回来想知道的信息。文琪也没有问他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人定和二哥有关。
传回来的信息大概是这样的:
有御史道:“过错不在沈尚书之子身上,沈尚书尚且都要上请罪折子,难道贵人的马得了失心疯,还怪路人不让道不成。”
有御史道:“冲撞王爷便是死罪。”
有御史道:“踩人脚的怪硌脚了,这是什么道理。”
有御史哼道:“这如何能类比,这不是碰撞的问题,而是王爷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难道被撞成这样,还要放过罪魁祸首不成。”
又有御史道:“说到罪魁祸首,好像另有其人吧”
最后圣上下了一道御旨,彻查此事,沈文奉在狱中去其桎梏待命。
听到这里,文棋呼出一口气,事情发展的还不错,想来,哥哥很快便回来了。交待小路子继续盯着,如有特殊情况立刻来报。
谁知次日,一向稳妥的小路子慌慌张张的奔来,脸色惨淡,看见文棋噗通一声跪下,声音断续道:“小公子,不.....不好了,瑞王......高烧不退,已出现迷离,三日水米未进了,这...这如何是好,倘瑞王有个万一,那...那公子会怎样...”说完仰头望向文棋,歪坐一旁。
听完这些,文棋身形晃了晃很快稳住心神,哥哥没出来之前,自己不能退缩。打发了小路子下去后,静静坐于桌前,转动着小葫芦,皱眉苦思。
本来以为清流施压,哥哥很快便会回来,谁会料到还有这变故。这可如何是好?瑞王的昏迷和水米未进,太过蹊跷,自己还是亲自去瑞王府查看究竟方好,虽然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医术到底有多高,可总比外行要懂的多,也只有见机行事了。可又一想,父亲肯定要阻止的,怎样才能金蝉脱壳,又思索了一会儿,缓缓舒开了眉毛喃喃自语:“哥哥,能为你做的,我都会做。”又望了窗外的天空道:“这次还要看看上天垂不垂怜我们。如若天不佑你,路上妹妹陪着你就是了,不会让你寂寞的。哥,我好想母亲,母亲的掌心好温暖。”
忆往昔,更加想念哥哥。
文琪的身份相当尴尬,虽是长女却是庶出,二夫人在文琪四岁时早亡。
八岁那年便开始向主母晨昏定省,刚开始还能坚持,后来听着那些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话很不客气的立着打起了小呼噜。沈母当即大怒,小小的身板受了三板子,闻迅赶来的哥哥替她受了剩下的七板子,每一下打下来,文琪都紧闭一下眼睛,抿着嘴唇,肩膀耸起,似乎是打在她身上,不过始终她未掉一滴眼泪,十板子下来,哥哥的衣服与屁股混在一起,血肉模糊。
回到住处哥哥说她:“真个没粮心的,一滴眼泪都舍不得为哥哥流下。”
闻言,文琪道:“终有一日我来守护你”。
哥哥哼道:“这是对哥哥的羞辱。”
文琪道:“我以后,我以后”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幽幽道:“我少犯错”
哥哥摸了摸她的头,甚是怜惜:“傻子,你疼不疼,哥哥来晚了,妹妹受伤那是哥哥的无能。”
文琪道:“我屁股的肉结实,一点都不疼”
闻言,文奉都不知该摆什么表情了,皱了皱眉道:“真不像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以后说话要矜持,我可没有养你一辈子的打算”随后摆了一个很是发愁的模样。
文琪道:“我那是在宽慰你。其实屁股还是隐隐的发疼。”
文奉蹙了蹙眉“能不能去掉那一个词。”
文琪道:“那屁股该怎么说。”
文奉更头痛了,缓了缓道:“我来想办法,不能把你养废了”。
奸诈的哥哥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哥哥给她吃了几粒药丸,文琪烧的迷迷糊糊。惊动了沈父,沈父陪在她床前守了她几日,这是记忆以来,见到父亲最多的一次,比八年来加起来所见到的日子还要多。半梦半睡中,小文琪呓语着娘亲,一声声的呼唤听着让人揪心,沈父促着眉头。后来小文琪断断落落的病了两个月。只比她大四岁的哥哥在书房和父亲密谈了良久,后来她便穿上了男装,天天跟在哥哥的屁股后边成了一个跟屁虫,哥哥上族学,她也跟着上族学,哥哥练武,她便看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哥哥便把她抱进偏室,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真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后来哥哥渐渐发现小文琪酷爱上文班的课,那眼睛亮若星辰,有时一高兴还摇头晃脑的默诵上一段课文,声音清翠。
林先生问她知道什么意思吗,她抓抓头发,嘿嘿笑道,又嘿嘿笑道:“听着很好听!”
林先生心道不知道你的眼睛还瞪那么大。不知道还念的这么开心。真是个怪孩子。
文琪对学习的帜热,短短六年时间不仅赶上了哥哥,有些策文,说一句惊才绝艳也不为过。连先生都感叹,原来世上真的有奇才。
林先生的这种热情无法挥洒,便找沈父念叨,埋怨沈父何不早点把小沈琪送入族学,很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并扬言十八岁必中前三甲。沈父听后神色淡淡。林先生很是不解,这种激动之情甚是无法排解,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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