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我是怎么回来的?”
凌易颇为好奇地问道。
虽然自己大概猜出了昏倒之后的事态发展,可也毕竟只是猜测而已,他还是想通过凤泽来仔细知道后面的经过。
厉长老现在怎么样了,从这一点上,凌易可以大致推测出陆星河的心思,从而更加了解自己如今的处境。
怎么回来的,凤泽想向他解释的话,免不了就得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一次。
“你小子,花花肠子倒是挺多!”
凤泽不禁哑然,也猜到了凌易的意思,上下打量了凌易两眼,颇具意味地咧嘴笑道:“关于这件事,你倒是真得好好谢谢我。”
“哦?”
凌易目光一闪,有些没明白凤泽的意思。
“老厉那个老小子,被我给杀了!”
凤泽笑容不改,却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身上的气势也随之有着一个明显的变化。
“杀……了?”
凌易双眼大瞪,不可思议地看着凤泽,一时间感觉大脑有些空白。
照他的猜测,陆星河大概率会接受他这份厚礼,趁机将厉长老铲除,但考虑到修罗堂弟子的情绪,应该是先行拘押才对,并且厉长老身上必然有问题,陆星河自然也想在从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
可却被凤泽给杀了?
陆星河那边……会允许凤泽杀了厉长老?
看着凌易的疑惑,凤泽微微一笑,道:“当时……”
“宗主,老夫好歹为修罗堂长老,你要将我拘押,这事只怕不妥!”
厉长老咬牙恨声,他现在还不能被关,不是怕死,而是得先将凌易反水一事告诉血一!
凌易敢这么陷害他,已然可以确定,这小子并不会真心为总督府办事,而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阳奉阴违。
这件事必须要传到血一那里,这才能让总督大人早做准备,以免背后被凌易给阴了!
“放肆!”
陆星河厉目一凝,怒道:“我乃烈日宗宗主,门下弟子长老犯事,哪一个是我不能处理的,难道你是修罗堂长老,就该是这个意外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
厉长老连忙道:“我是说,不能仅凭凌易的一句话,就治我的罪!”
“现在谁说要治你的罪了?”
陆星河冷道:“怎么,本宗主现在对你有所怀疑,要关押起来调查,这也不行?”
“凌易是我的弟子没错,可我也没有要袒护他的意思,你被关押,他一样也会,待真相查明,谁是谁非自然一目了然!”
“不行!”
厉长老厉声大喝,心中大急之下,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然而就在这时……
一直没有开口,保持着沉默的凤泽突然有了动作。
“放你-妈-的屁!”
他突然暴跳起来,指着厉长老的鼻子骂道:“宗主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反对?”
“我……”
厉长老猛一咬牙,正准备让那呆在一旁早已吓得呆了的修罗堂弟子出去叫人,在这修罗堂的一亩三分地上,厉长老还是自信自己说话有点分量的,至少能够暂时保住他不被关起来。
再不济,在修罗堂内当然还有总督府的人,他只要争取到机会,将消息交给那人,让他带给血一,或者直接回沂山总督府,这也是可以的。
哪曾想……
“放肆!”
凤泽怒目,那只指着厉长老鼻子的手毫无征兆地一探而出,突厉掐在厉长老的脖子上,在所有人都还愣着的时候,就听咔吧一声……
“不要!”
陆星河面色大变,急忙就想阻止,可哪还来得及?
凤泽什么修为?
他要拿捏厉长老本就易事,更何况还是在对方猝不及防,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对自己出手,所使的还是杀招。
厉长老知道自己顶多是被关押,陆星河定然不会直接处死他,一时间还有丝毫防备,这一捏,直接将他的喉骨捏断!
即使是武道七重的武者,也不能超脱人类的范畴,脖子被人捏断,同样也活不了!
就在陆星河那一声大叫的同时,他也看到,厉长老怒睁着不可置信地双眼,喉咙里咯噔一下,脑袋顿时软软地垂下,被凤泽伸出的手挡住。
“哼,废物!”
凤泽不屑地撇嘴,随手像丢垃圾一般将厉长老没了气息的尸体甩到一旁,接着还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才回望陆星河,打了个哈哈,尴尬道:“瞧我这暴脾气,刚才你叫我停手?”
“太上长老!”
陆星河面色铁青,连一句师叔也不愿再叫,只冷冷地瞪着他。
“他对你不敬,我出手整治他,这事有何不妥?”
凤泽摊了摊手,满脸无辜道:“老夫这也是气他不过,这才愤然出手,相信师侄你不会怪我吧?”
陆星河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面色也是连变数变,可最终,却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奈地长叹。
噗!
他陡然出手,将旁边已经完全傻了的修罗堂弟子点倒在地,叹道:“师叔,这件事到此为止,希望你不会再有下一次!”
凤泽对凌易的偏袒已经做得再明显不过,虽然这次陆星河也是想承凌易这个人情,但若是不作出警告,难保凤泽以后不会做得更过份,所以……
“事情就是这样!”
凤泽耸耸肩,无所谓地笑道:“你说说,我不就是出手重了些么,他至于发那么大火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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