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
沙鲲城很久没有下过雨,有一天深夜却下起了大雨。
木强家后院,一个全身裹着黑色风沙袍的人,不惧大雨,将一个婴儿放到了门槛下。
放下之后,他府身凑近那襁褓,盯着婴儿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头上点了一下。
婴儿额头上,黑衣人所点之处闪现出一圈金黄色的光晕。
等那光晕慢慢消散,黑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转身迅速离开。
片刻,木强来到后院收拾木器,发现婴儿,是个男婴,随之便抱进了屋里……
日出,大晴。
黑袍人换了身讲究的白袍,来到尤氏货铺。
“客官您早,有什么需要吗?”尤球出门迎客,见这人国子脸,络腮胡,长得俊朗且阳刚。
看他身上所背的那个行囊,好似并非沙鲲城常有的物件。
尤球感觉得到,来者虽是个商人打扮,但身上那股霸气又表明他绝不止商人那么简单。
“你是这家店的伙计?”白衣人问尤球。
“哎,是,是!”尤球点头,然后问到,“客观您是要看什么呢?我们店里货很齐……”
“只是看看。”白衣人打断了尤球的话,然后径直走进店内。
尤球摸了摸脑袋,见这客人不请自入,有些不太合适,但毕竟开门做生意,又不好阻拦,只好跟了过去。
尤氏铺子里,货虽然不如十年之后,但也是不少。
“你们掌柜的呢?”白衣人边走边问尤球?
“啊,我就是掌柜的,”尤球答到,“姓尤名球,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白衣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再次打量了一下尤球,“嗯”了一声后又继续往店里深处走去。
“请问客官您怎么称呼?”尤球问到。
“姓谷名离。”白衣人道。
“哈,谷老板,幸会幸会。”然尤球也不知道对方真名,只是这么一个称呼而已。
没想到谷离也就这样受了下来,没有丝毫客套。
他指了指店铺里头,问到:
“可以再进去看看吗?”
“这……”尤球一愣,答到,“其实里面是后院,也没有货了。”
他有些为难。有些做大批买卖的客人需要从多方面了解卖家的情况,涂个稳定与高质量的货源,但那都是基于有了一些订单的情况下。
而且,即便是大单的客人,也极少要进后院查看的。
这谷离,刚一来就好像要把这尤氏看个精光,着实有些让尤球这个做掌柜的心存忐忑。
可谁知道,谷离接下来的举动,让尤球没有办法再拒绝。
他拿出一个小袋子,由精致的羊皮制成,看上去有些沉,塞到了尤球手里。
尤球也是做了几年生意的,见过些世面,一拿到那袋子,神色就变了。
再一打开,他两眼闪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金子!
满袋都是金子!
“客官,您这是!?”尤球感觉甚是惶恐,还有些以为对方在耍他。
尤老板在沙鲲城里也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见过用银子,也见过金子,但一出手就是一整袋金子的主儿,太少见了。
“这下我可以进去了?”谷离问到。
“啊,可,可以,当然可以!”尤球心里好生纳闷。这客人初来乍到,为了进店看看,一出手什么都不买就送了袋钻石,到底为何?
他再看了看那袋金子,别说买宝贝了,买下整个尤氏都是绰绰有余。
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你们还没有拿到印证吧?”谷离步入后院,问尤球。
“是啊,有些惭愧。”尤球摸了摸脑袋,“连我父辈一起,经营了数十载,还是一无所获,连个青铜印都没拿到。”
“拿着我给的钱,扩大再经营。”谷离到。
“如何扩大?”尤球问。
“老本行,一直干。”谷离到。
所谓扩大再经营,或是横向的,增加买卖的种类,或是纵向的,在同一买卖范畴这下,加多货物往来。
谷离的意思,是让尤球继续做杂货铺子,再建议他之后经营深度而已。
“此话怎讲,愿闻其详!”尤球道。
他其实非常关心自己店铺的将来,遂厚着脸色来提问,好像忘记刚拿了谷离的钱。
“若是你自己干,”谷离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说到,“至少还要二十年,才可达青铜印。”
“那谷老板,你的意思是?”尤球问。
“我同你一起干,如何?”谷离道,突然变得非常的直接。
“一起干?”尤球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刚认识的人。
这人刚一认识,还未谈买卖,就要谈合伙,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
不过尤球感觉到自己手里还拿着别人的金子,有些犹豫。
哪知这时候,谷离又拿出一袋金子,强塞到尤球手里,眼神灼灼地盯着他道:
“刚才是一百两,算是见面礼,现在二百两,当是合伙费用,如何?”
“好吧!”尤球看对方如此坚决,好似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再看了看手里那两整袋金子,终是狠下了心点了点头。
“但是……”尤球好似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谷离,“敢问谷老板现在做哪一行呢?”
因为有些买卖人,自己有产业,还愿意与别人合伙开辟其它领域,也属正常。只是尤球想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做买卖,特别是与自己相同买卖的经验。
“我只是个送信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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