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默再次犯瘾的时候,他表示了极大的决心,预感到不太对劲之时,他让我将他用绳子给绑在椅子上。
但我们都低估了那个恶魔的力量,区区绳子根本没有束缚住他。
遭罪的还是我,他哭着骂着喊我滚,他不想让我看到他如此不堪的一面,让我给他一些尊严。
我说:“乔子默,你啥样不堪的一面我没有见过?你何必如此矫情?”
他先是打感情牌,抱着我痛哭流涕。
“子然,你可真傻,你看一看我,现如今差不多就是一个废人了。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不知道我当初做出离开你的那个决定是多么不容易,你就不应该再回到我的身边来,我除了爱你的一颗心,别的什么也给不了你。我不想对不起你,我求求你,你走好吗?”
我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爱我的一颗心就够。”
他见软的不行,又来硬的,故伎重演,先是骂,后来失去理智之后开始动手。
我一介女流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当我趴在地上只剩半条命的时候,窗户外头终于见到了黎明的光亮。
新的一天总算又来临了,昨夜的狂风暴雨停歇,又是一个艳阳天。
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生活将会永远是晴天。
人的一生中总不能一帆风顺,总有低谷的时候,我将那些当作是老天对于我和子默之间的爱情考验。
或许是上辈子我们过得太过于幸福,老天爷看不过眼,要给我们来一点惩罚。
又或者月下仙人觉得爱情就得如此经过千锤百炼,才能突显其弥足珍贵。
如果你没有经受住考验,势必不能享受爱所带来的极致体验。
那段时间,我身边的朋友都在担心我。
秦开,香香,他们算得上我人生里的最为宝贵的财富,友谊的财富。
我非常感谢他们,但他们大多时候对我投过来的是同情的眼光。
当我疲惫不堪,身上还时不时地带着伤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
我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疼惜与同情。
特别是香香,她比我这一个当事人还要伤感。
她哭着对我说:“姑娘,你为什么不放手?你为什么还不放手?”
甚至有的时候,我也同情我自己,为什么别人的恋爱一帆风顺,而我却要遭受如此的折磨?
村上春树说过,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我不想当一个卑劣的懦夫,所以我要坚强。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我的坚强快崩塌了,好在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没有到来。
最后两个炼狱般的夜晚过去的时候,乔子默终于不忍心看到我如此受罪。
他轻抚着我额头上的青淤,问我疼不疼?
我说:“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再大的疼痛我都能忍过去。”
他满脸动容:“你可真傻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我说:“难道你不是喜欢我的傻样子吗?”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我疼得龇牙咧嘴。
他哈着气给我吹一吹:“还真是呢,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傻大姐的样子。”
他提出去戒瘾机构,那样对我或是对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有些担心:“听说在里面十分难熬,我害怕你在里面吃苦。没我在你的身边可怎么办?”
他又宠溺地捏了我的鼻蛋子。
“放心吧!我是从公安大学里出来的,什么样的苦我不能吃?”
我想想也是,他雷厉风行,决定了立马开干。
我帮他收拾好行李,送他去了戒瘾机构。
为此,我还特意咨询了打过几次交道的刘警官,向他打听一下那里面真的犹如外界传说的那样不好过吗?
刘警官不应该当一个警察,而是应该去当一个哲学字。
他说:“白小姐,凡事都有两面性,如果你总是畏手畏脚,东想西想的,那么再简单的事情你都有可能将它复杂化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一个戒瘾的地方而已。”
他这么一说,等于没有说,我内心还是担忧无比。
我常常觉得香香说得没有错,我就是天生一副欠虐的体质。
乔子默不在的那些天,我一个人过得特别无聊,时常找香香喝酒。
但她因为工作的原因又不能时常陪我喝酒,搞得我十分郁闷。
我又拉秦开喝酒,但秦开的酒品不怎么行,两杯酒下去就开始胡言乱语。
他也不想跟我喝酒,说跟喝酒总不醉的人一起喝忒没有意思,还不如喝白开水,简直就是浪费酒精。
这个世界上还是陈香香与我很搭,我们脾气秉性很相似,酒量也不相上下。
我在想,如果她是一男的的话,我会不会义无反顾地爱上她。
我实在是无聊,就答应秦开陪客人喝酒。
我又在天鹰之城陪胡老板喝过几回酒,他的酒量一如既往,不咋样。
但他身边的女伴却换了,小七香甜儿已经过气,这回是一个长相特清纯的清纯妹。
清纯妹的智商与清纯却挂不上钩,言语之间特别讲求个语言艺术,三言两语就能将老胡给哄得眉开眼笑。
他们两个自顾自的调情,大多时候忘记喝酒,我和秦开在旁边将昏暗的包厢给照得通体发亮。
我觉得喝酒喝得不够尽兴,喝酒讲求个氛围,这个氛围实在是不适宜喝酒。
我就跑到楼下大厅里喝酒,一个人拿了酒杯占据一个小桌子,看着光怪陆离的人群和他们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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