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家军脱离大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一旦做出这个举动开,那么朝廷一定会惩戒李邦彦的,这就是折可求最狡猾的地方,等于是挖坑让李邦彦跳。
现在刘正龙是鞭长莫及,即便是李邦彦打压折家,他也干涉不了。只要是希伯龙的新军驻扎在云州就不会被打压,岳飞驻扎在阴山也不会有问题。
西北那边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如果说李邦彦在哪下手的话,一个是榷场,一个是银矿。这两块,刘正龙倒不是很在意,首先自己不缺钱,其次,榷场有柳家的股份,不仅如此太子也有股份的,另外牵涉到了西夏那边,要是李邦彦闹的很离谱的话,那就是自寻死路。至于银矿,那里面西北不三刘都有股份,就看李邦彦能不能镇住三刘了。
下江南的时候,刘正龙行进的速度很慢,主要是看西北那边的进程,看李邦彦在西北和三刘之间为了银矿之间的争斗能进行到什么地步。毕竟,关键时刻,李邦彦还是放弃了榷场,毕竟牵涉到了西夏那边,操作起来比较麻烦,况且牵涉到太子,搞不好会惹下大麻烦。相比较而言,对决西北三刘胜算还是很大的。
之所以行军速度慢,到不全是为了西北,最主要是刘正龙搞不好是否要拿下王寅还是李助,这两个都是旷世奇才,军事修养极高,都能够单独带队,将来对抗金军的时候都能够用得上。况且两人带对已经撕杀大半年了,也该做一个了解了。
这半年,李助的十万大军和王寅之间大战三次,小战斗不计其数,双方伤亡惨重,可始终没有分出胜负,谁都奈何不了对方,只能说是两败俱伤。
龙争虎斗,最终结果搞不好就是同归于尽,这不是李助想要的结果,当然了王寅也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一句话谁都输不起。
这段时间里,王寅和李助都明白,官军随时都可能计入战团,来终结战斗,不管官军加入那边,对于另外一边都是绝对的碾压。
王寅知道刘正龙是在考验自己的能力,毕竟千军易得,一将不难求。如果自己不能够击败李助的话,那么在官军之中是不会有地位的,想要证明自己,只能击败李助。
棋逢对手,难解难分。李助和王寅杀得难解难分,压根就分不出来胜负,就在双方骑虎难下的时候,刘正龙到了。
刘正龙听完卢俊义的汇报之后说道:“卢员外,你觉得两人的能力如何?”
卢俊义沉思了许久之后说道:“王寅,稳扎稳打,十分的老练,带兵能力突出,排兵布阵有独到之处。而李助擅长剑走偏锋,诡计多端,用兵不拘一格,两者还真是旗鼓相当。王寅有点类似于武安君白起,擅长打歼灭战,善于运用地势,能够大范围调兵,运动作战能力也很强。李助有点类似于淮阴侯韩信,擅长出奇制胜,不拘泥于兵书,灵活多变,让人捉摸不透。”
“好了,我知道了,你安排一下,我要单独见李助,相信这个金剑先生也想来见本国公。”刘正龙知道李助在等什么,那就是等击败了王寅,好投靠自己,报效朝廷,可现在两人既然失败棋逢对手,那就没有必要杀的两败俱伤。他说道:“毕竟段家兄弟还在军中,因此这件事情还是做得隐蔽点比较好。”
单独见李助,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卢俊义还是想到看办法,毕竟他已经摸清楚了李助的底细,只要是安排妥当,让这个家伙来见主公,绝非难事。
距离战场十里之外的一个小酒馆里面,刘正龙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金剑先生李助。
“久闻金剑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刘正龙率先和李助打招呼,他笑着说道:“本官是南下广州,今日只是路过,特意看望先生的。”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客套话,可是这些客套话却不能省略,李助施礼道:“草民李助,见过国公爷。”
“请起,我们边喝边聊吧。”
很显然是喝茶,毕竟一个是官,一个是寇,如果初次见面,喝酒就太不合时宜了。
刘正龙也不喜欢兜圈子,他笑着说道:“听闻金剑先生是进士出身,为何最终没有走向仕途,反而误入歧路呢?”
“一言难尽。”这是李助的一块心病,平日里从来不向任何人提及,但是今天还是决定说出来,他很无奈地说道:“朝廷六贼当道,官场黑暗无比,尔虞我诈,像我这种得罪人的进士,又如何为官。本来是在庐州做学正,无奈得罪了‘东南王’朱勔的人,险些被锁拿入狱,后来遇到了楚,哦,不,应该是遇到王庆,就做了这有辱祖宗的勾当。”
说到这里,李助脸上写满了无奈。毕竟是文人出身,在这个士大夫共天下的大宋朝不能够博得封妻荫子,反而落草为空,这绝对是一件奇耻大辱,这就是他内心最为尴尬的地方。
“这么说王庆对你有知遇之恩了?”刘正龙听出来了,李助内心深处还是尊重王庆的,要不然不会险些喊出楚王,不过这个家伙竟然能够及时改口,那就说明骨子里还是不愿意做草寇的。
士为知己者死,可是王庆并非李助的知己,而李助也并不是心甘情愿为贼。
李助摇摇头很无奈地说道:“王庆给了我饭碗,可是他的天下几乎都是我一个人打下来的,也算是有回报了。可是,国公爷的恩情,草民却是万死不足以回报。”
“你我初次见面,何来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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